我手在虛空中不斷地演練,腦中冷不防地冒出了一個想法:“這樣的招式是否能轉移到腳上?”
相對而言,白衣少女那鬼魅般的速度,才是讓我印象最深的。
如今,我總覺得白衣少女手上招式和腳上步伐的節奏極為相似,應該都屬於一種節奏感。
掌握節奏,才能掌握天地。
她能掌握自己的節奏,也能掌握別人的節奏,同時,能牽引別人的節奏跟隨自己,這才是白衣少女最可怕的地方吧?
而我現在嘗試領悟的,就是那種近乎虛無縹緲的節奏感。
或許是被揍多了,例如:明明一拳把我打飛了出去,結果,她依舊是站我面前,接著一拳,總之,她的拳頭永遠在等待我。
我不斷地走動,腦海中也不由自主地出現了夏侯家族密室畫面。
曾經,我在夏侯家族密室內領悟縮地成寸,也就是天下步伐,從幾十步濃縮到了如今一步。
只是當初看到第一眼,直覺告訴我,那幾幅畫面並不完整。
或許夏侯家族根本沒有獲得這種步伐最後極致部分,又或者夏侯家族根本都沒拿出來,畢竟,從根源上來說,我並不算夏侯家族的人。
而如今我卻捕捉到了輪廓,努力自我感悟,倘若我能擁有白衣少女的速度,那麼,將會是多麼恐怖。
即使面對陰陽巫師,我至少能立足於不敗之地。
“霸天訣!”我憑藉本能,手指點出。
“額?”我有些錯愕,因為剛才手指的速度,貌似有點快了,似乎跨越了一個空間,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張少非,阿貓!”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閃,若有所思。
我曾經看過張少非的戰鬥,他可怕的劍術,劍能從一個死角,出現在另外一個死角,追求的都是極限。
張少非的劍能達到極限,那麼,我的霸天訣,我的步伐,為何不能達到極限?
反覆演練了幾次之後,我依舊無法突破,而向其他地方走去。
接連遭遇到危險,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酒井正雄送我一塊令牌,我以為是天大的機緣,卻沒想到,不斷遭遇到蹂躪。
包括被三本次郎蹂躪,被黑白巫師蹂躪,被白衣少女蹂躪,一個個強大而又變態。
也幸虧是我進來,如果換成酒井正雄的話,估計現在屍體都硬了。
即使是這樣,我本身也極為狼狽。
“又是你?”
剛剛走出這片區域,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卻目瞪口呆。
白衣少女正靜靜地站在那裡,瞧她的樣子,似乎在等人。
我頭皮發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很不幸運,咱們又相見了,我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白衣少女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玩味。
話音剛落,白衣少女宛如幽靈,一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到了我的面前。
我本能抬手阻擋。
“砰砰砰—”
在這可怕的白衣少女面前,我毫無還手之力。
我在她面前和沙包沒多大區別。
我無比屈辱,卻又如何奈何。
“記住,每次見面,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最後一拳擊在了我的臉上,我臉本來就很腫,現在更腫了。
“該死的!”
我鬱悶的想要吐血,卻半點方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