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闆,你輸了,便是輸了,從現在起,那個賭坊,就是我夜笙歌的,既然賭坊是我的,我想向在座的各位,展示一些東西。”夜笙歌揮手,五溪走了上去,在賭桌上觀察了一會,將三顆骰子放到桌子上,找到機關,只見桌子上冒出三塊凸起的木塊,在五溪不熟練的操作之下,那三塊不斷從骰子下方凸起又落下,從而改變骰子的點數。
一旁的人看到這樣的變化,臉色難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來他們只輸不贏的原因就是這個。
“所以夫君,這就是你逢賭必輸的原因,因為你的賭金都太大了,別人對你就很不友好。”夜笙歌說道,拉著平丘遠道的手,笑盈盈的,完全沒有責怪他輸了一百兩銀子的意思。
“原來如此,難怪我從來沒贏過,夫人,你對我真好~”平丘遠道挽著夜笙歌的手,語氣柔和地說道。
“夜小姐,你這是……”旁人看著夜笙歌,她這一系列的動作,旁人有些抓摸不透。
“我就是覺得這賭坊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騙我夫君的銀子,我氣不過不過你們不必擔心了,以後這賭坊就是我的名下,你們可以放心來這裡,這些桌子,我都會毀掉。”夜笙歌說完,走到賭桌面前,她掌中內力彙集,一掌劈去,桌子被掀飛砸到牆上,摔壞了,裡面的機關齒輪掉了出來,桌子裡竟然是空的。
“那杜江不見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人群再次沸騰起來。
“夫人,這賭坊要怎麼處置?”平丘遠道有些好奇的說道。
“交給官府去吧,誰讓他敢坑你的錢,我得替你出口氣,以後哪家賭坊敢坑你的錢,可就不單單是一間賭坊了。”夜笙歌挽著平丘遠道的手準備離開。
“我當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花四爺,花四爺這是又輸了錢了嗎?”這會兒,之見一位老者從樓上走下來,有些輕蔑的說道。
他以為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他的賭坊鬧事,要知道先前鬧事的人都沒個好下場。
結果下樓一看,竟然是四皇子和皇子妃,兩個都是沒用的廢物,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意。
而夜笙歌也看到了老者身後得意的杜江,不過他並不在意,只是皺眉的看著那位老者,心中有些不快。
“夫人,這個老頭是皇后的大哥,雖無一官半職卻仗著自己的身份囂張跋扈,怎麼說著,倚老賣老的傢伙。”平丘遠道湊到夜笙歌身邊低聲說道,雖是低聲說話的模樣,可那聲音並不小。
老者一聽,氣的鬍子一翹,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說過他。
而旁人也是沉默看戲,他們今天才知道,自己贏的錢總是沒有輸的多,每次賭錢,開頭贏,結尾輸,原來是這賭坊桌子又問題,這會兒再看著這個平日裡裝作公平隨和的老頭,一時覺得噁心。
“花四爺你這樣一說,是不是太沒禮貌了?”老者說道,她好歹是當今皇后的哥哥,更是大皇子的大舅,這個不成氣候的四皇子竟然這樣說他。
“嗯哼,老傢伙,看你平日裡人模人樣的,連晚輩的錢都要騙,今日要不是我夫人聰慧,我的一百兩銀子豈不是白輸了,要知道這一百兩銀子可是昨日我夫人從刺客手中得到的。”平丘遠道才不在乎什麼禮儀,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他向來就是個隨心的人。
“哦~花四爺,你說我騙你,你可有證據?”老者是看到了被打壞的桌子,但這又怎麼樣,就算是鬧到皇帝哪裡去,他只要自己的小妹給皇帝吹吹枕邊風,一切事情就過去了。
“夫人~他瞪我,兇我。”平丘遠道不回答,而是直接躲到夜笙歌身後,有些害怕的說道。
“夫君別怕。”夜笙歌笑盈盈的說道,看著老頭,恭恭敬敬的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