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靈派的大廣場一路過來,夜笙歌就看到這一路上都陸陸續續的,有好幾對的人在巡邏,他們手裡拿著統一的配劍,穿著統一的服飾,腰桿筆直步伐也有些整齊劃一,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門派,一個門派,對於手下的訓練確實是統一的,也要求整齊,不過,這樣整齊的情況,夜笙歌卻很少看到。
先前也有看到過其他門派的人在巡邏,可巡邏的人都比較隨意,有時候還一邊巡邏一邊聊著天,這也是正常的,畢竟只是一個門派,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天天跑上門來鬧事,所以巡邏的人都比較放鬆。
哪怕是像清風崖這樣的大門派巡邏計程車兵,也是有說有笑的,本人不是這般,神情嚴肅,動作整齊劃一,他們連走路的步伐都是一致。
作為一個普通門派的普通巡邏人來說,這樣的整齊劃一可是最令人難受,而他們神情嚴肅,卻並不覺得自己在做的是一件特別痛苦特別不舒服的事情。
這樣的現象,讓夜笙歌看了之後微微蹙眉,雖然說一個門派,對巡邏的人要求嚴苛也是很正常,可看著眼前的情況,他總覺得很不對勁,至於是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一路上路過一些房屋,那些房屋都是小小的四合院,每一個四合院的規模都是一模一樣的,而院子裡面都有門派的人,在那裡舞刀弄槍,在各自訓練。
他們穿的衣服也是整齊劃一,雖然覺得這到處都露著怪異的氣息,可他又找不出來到底怪異在哪,在看著臨澤笑容滿面,衣著整潔,但也不像是一個極為嚴苛的人,怎麼會把一個門派弄得這樣嚴肅死氣沉沉的。
一路過來,都是門派的人在練舞,有練刀,有練槍,有練射箭的,各種各樣,就是沒有人閒著,就連那些巡邏計程車兵,他們的警戒性也非常的高,完全沒有鬆懈的意思。
三個人來到一處小廣場上,有一群人正在操練,他們整整齊齊的舞著手中的劍,招式一樣動作一致,一群人的前方,有一個像是領頭人一樣的人,在那裡監督他們喊著口令。
“王旭,你過來一下。”臨澤對著那一群人喊道,那領頭的人聽到聲音,連忙趕過來,恭恭敬敬的說道“掌門您回來了,這兩位是?”
王旭看著夜笙歌,他的神情有些驚訝,不過他很快就讓自己的神情看著自然一些,有一些疑惑。
“這位是雙花,是我的故友,這位是道平,是雙花的朋友,他們來五靈派做客,你現在帶他們去西廂房第二客房安排他們住下,我還有些事情,就不能帶他們去,這件事交給你我比較放心。”臨澤說道,他背對著葉生哥他們給王旭使了一個眼神,王旭跟了他多年,當即明白他的意思。
看來是掌門找回了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不過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似乎在這三年裡喜歡上了別人,所以掌門才讓自己給他們安排房間,讓他們房間隔得遠一點點,但也不能太過明顯了。
這件事情掌門不說,自己都能夠知道的清楚明白,可放著別人,別人就不一定清楚這個意思,這也是掌門為什麼要找自己給他們安排房間的原因了。
派臨安排好了事情,他就有其他的問題需要處理,就安排王旭給夜笙歌和平丘遠道兩個人分配住處,兩個人的住處隔得不遠,兩個房間之間隔了一院子。
臨澤本想吩咐下人,把他們兩個都住處安排的遠遠的,但他們兩個現在畢竟名義上是夫妻,雖沒有拜堂成親,但把他們的住宿安排得這麼遠,一定會引起兩個人的不滿或者是懷疑,所以他也只能這樣安排,雖然房間是面對面的,但中間隔了一個院子,他們也算是能夠接受的。
還好王旭能夠明白臨澤的意思,這讓他覺得放心,不愧是跟隨自己多年的人,這以後還得好好的犒勞犒勞他才行。
夜笙歌被安排在第二客房的第一個房間,房間裡的東西應有竟有,雖然沒有皇子府的華麗,可也算的上是不錯的。
平丘遠道被安排在第二個房間,在夜笙歌的對面,中間隔了寬大的院子裡,院子裡還有許多花花草草。
坐了一路的馬車,道路不平搖搖晃晃的,一路上有些不舒服,等安排好了房間之後,她關上房門躺在屋子裡,休息一會兒。
平丘遠道也無事可做,就在房間裡發呆,對於隔著夜笙歌的房間有些遠,他心裡面十分的鬱悶不滿,他決定,以後將五靈派的這些人全部抓住之後,一定要好好的給他們懲罰。
現下閒來無事,他也只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夜笙歌來找他,他才出去,要不然她可不想出去面對五靈派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