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和平丘遠道敞開來談,最終化解矛盾,又和和睦睦的翻身上馬,來到雲酒山莊。
雲酒山莊外也是用巨石修建的城牆,約有三米高,一米厚,城牆上有人站崗放哨。
城牆下厚重的木門緊閉,夜笙歌拿了自己的腰牌給守門的檢視,那人看了夜笙歌一眼,就知道是他們的老闆回來了,不過還是按照慣例檢視了一下腰牌,畢竟他們這位老闆,有好幾次來的時候可都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哪怕是見了她本來的模樣,也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檢查過了腰排,夜笙歌和守門的人簡單打了個招呼,那兩個守門的人就推開了門,讓夜笙歌和平秋遠道走了進去。
從大門走進去,一眼看去就是一個一百戶人的大村落,村落的房屋都是兩間木屋一個院子,高大一些的木屋是主屋,比較矮小是廚房,他們的院子都用樹木拼出柵欄,有些人家院子裡拴著大黃狗,大黃狗見夜笙歌路過,連連搖著尾巴,高興的哼哼叫著。
沿著村裡的道路再往裡走,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座比較寬大且華麗的四合院,一眼看去,那規模應該是一個五進的院子。
那裡這是雲酒山莊的中心,也就是整個村民每一天都會去那裡釀酒的地方。
這村子裡寂靜無人,除了能聽得到一些雞鳴和狗叫之外,完全沒有一點人的氣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平日裡多多少少能看得到幾個孩童在嬉戲打鬧,亦或是能看得到幾個婦人在院子裡忙著自己的活計,這會兒一個人都看不到。
出現這樣的情況,必然是跟前兩天出事的事情有關。
夜笙歌和平丘遠道直接朝著那最大的四合院走去。
到了四合院門口,給守門的兩個人查過腰牌,就直接進去。
入門,看到村子裡大部分男男女女,都站在那個院子裡,這大致看去,大概有兩百多人左右,個個神情嚴肅,都在聽著前方的那個人在講話。
七月這是站在眾人的面前,一言不發,神情嚴肅,七月身旁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精壯男子,男子五官粗獷,不過相貌卻是難得的面善,眉宇間有著正氣。
這個高大的男子叫王二,他是村裡面的新村長,也是雲酒山莊的管事,當夜笙歌和七月都不在的時候,這雲酒山莊所有的事物都由他來處理。
王二讀過幾年書,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雖不如張梁那樣精明,卻也能幹,本本分分,人也勤快。
七月和王二在看到夜笙歌來了,連忙走到夜笙歌面前。
“主子,也已經將人找出來了,被我捆綁關了起來。”七月簡單的跟葉生哥彙報了現在的情況,王二隻是跟在一旁,並不說話。
“有你在,我放心,既然所有的人都聚到這裡了,那我就跟大家簡單的說說幾句。”夜笙歌說話之間,已經走到了院子長廊裡,長廊的位置要比院子稍微高一些,也好讓她看清楚這院子裡的所有人。
現在站在院子裡默不作聲,目光都盯著夜笙歌看的這群人,他們都是為夜笙歌釀酒做事的人,也是村裡的百姓,釀酒技術很是了得。
院子裡的二百多人都是掌握釀製雲酒方法的重要人物,至於沒有被集中在這個院子的人,就是做一些雜物,做一些苦活的。
那些做雜物做苦活的人是不能進酒窖的,所以雲酒被全部砸毀,不是做雜物的人所為,因此七月就沒把那些人給召集起來,這會兒那些人估計在家裡休息。
這四合院是一個五進的院子,大門進來第一個院子,就是將大家集中起來交代一些事情的地方,第二個院子是做一些雜活的地方,三四五的院子則是釀酒專用的。
至於酒藏在哪裡,就藏在整個院子底下,他們在院子底下挖了一個深深的酒窖,用來將酒藏在裡面,被砸的酒窖就是院子底下的大酒窖。
“這次出了那麼大的事,損失很大,好在只是砸酒,而不是投毒,不然後果無法承擔,畢竟這些雲酒賣到各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