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將出場順序的名單給了每一個官家小姐,要出場的就提前準備,還沒出場的就像坐著等,這些人當中雖然包括了秋月。
要知道這秋月,可是在她的身邊待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她除了會易容,會些功夫之外,其他的她一樣都不會,真的很好奇,若是獻藝的話她會獻什麼。
“第一個獻藝的是王家小姐的舞蹈奔月,下一個李小姐的琵琶做好準備。”夜笙歌拿著長長的一串名單開始說著,獻藝的人準備好之後,就會有丫鬟帶出去開始表演。
“笙歌姐姐,你猜猜我的是什麼。”秋月一臉神秘的湊上去說道。
夜笙歌聽了,看了秋月的名字後面就寫了個花戲,這個不用猜她都知道,秋月這個鐵憨憨以為夜笙歌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其實就已經能夠代表了秋月要獻的是什麼了。
花戲是戲劇的一種,不過這花戲最特別的是從始至終唱戲的都只有一個人,也就是一人分飾多角,是一個很需要考驗人的技術活。
“看來老爺子對你可是下了很功夫的。”夜笙歌意味深長的看了秋月一眼,她沒想到老爺子會對秋月這麼上心,又或者他沒想到這秋月,雖然在這方面有這樣的天賦。
一人分飾多角,不但臺詞要有鮮明區分,服飾樣貌要有區分,更重要的是說話的聲音要有區分。
夜笙歌雖然擅長易容,可是聲音這方面卻是需要藉助一些道具,才能夠改變自己原本的聲音,而有的人不需要藉助任何道具,卻能模仿小孩的聲音,大人的聲音,老人的聲音,甚至可男可女,簡直恐怖如斯。
而這個花戲就需要唱戲的人擁有這一項本領,她可從來沒有聽過秋月有這個本事。
“笙歌姐姐,也從來不知道我原來還有這方面的天賦,我是最後一個上場,到時候你就好好的看看我的這個天賦到底怎樣,這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本事。”秋月得意洋洋的說著,至於它的這個技能是怎樣開發的,那完完全全就是被柳家老爺子給逼出來的。
她被送到柳家學習禮儀的時候,柳老爺子總是給她安排各種各樣的任務,秋月每一天都痛苦不堪,也是為了解氣她就偷偷學這老爺子說話,學習禮儀老師說話,學著學著他覺得自己模仿的還挺像的,於是來了興趣,最終發現了自己還有模仿人說話的本事。
“按理說你今天是不用來獻藝的,為什麼你偏偏要報這個名,孃親應該不會強迫你才是?”夜笙歌有些疑惑。
“自然是為了二皇子呀,聽說皇上和陳貴妃特別喜歡花戲,如果我能把花戲唱好了,我和二皇子的事不就是水到渠成那麼。”秋月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這也引起了在場的一些官家小姐的視線,她們視線當中不免有些鄙視。
那天在皇城當中喜歡二皇子的大家閨秀不在少數,於是這個和二皇子出去遊歷,又救了二皇子的女盜賊,她們自然是打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們就不信一個二皇子會對一個女盜賊感興趣,至於二皇子會陪秋月去找神醫,也不過是心生愧疚罷了,這些大家閨秀們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你的這想法是很不錯,既然這樣,你就先在這裡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夜笙歌說著,悄悄的給了秋月一個眼神,她要離開這間屋子一會兒的時間,需要秋月來幫她盯著。
“去吧去吧。”秋月立刻會意說著,為何他會排在最後一個去獻藝,也是為了能夠在這個時候幫夜笙歌看著這群大家閨秀。
夜笙歌離開了偏房,門外是大魚,大魚將一張紙條塞到了夜笙歌手裡之後就轉身離開,不多做停留。
開啟紙條,看了上面所寫的事情,夜笙歌立刻將紙條揉碎塞進自己的腰間,再轉身進偏房。
大殿的眾人都在享受著歌舞昇平欣賞著大家閨秀們一個一個的才藝表演,平丘遠道坐在位置上百無聊賴,平丘少白和平丘浮華已經出去了,兩人是出去常規詢問一邊禁軍。
各位大臣都在低聲討論哪家的閨女是如何如何的優秀,或者能到自家閨女的時候就在下面不斷吹噓,或者有的已經暗暗的想為自家的孩子尋一門婚事了。
各國的房子也看得很嗨,心不在焉的就是七宗國公主姜月盈,他看不懂這些女子為何要學如此刁鑽的藝術來討人歡心,還有一個無心享受的就是朝雲國的杜城晏,他覺得這些女子都很是無趣,他早就看膩了。
倒是武凌國的太子和身後的貼身小侍衛低聲聊著,而且還聊得有一些歡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