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笙歌被抓的第二天晌午,面具將夜笙歌帶到了黑月涯,這時,黑月涯已經來了許多人。
一位身著黑袍的男子立於一棵大樹下,那人帶著銀色面具,看不清容貌,而他的身旁站著一位女子,那女子夜笙歌曾在昨晚見過,是用劍的其中一人。
“面具,這次你做得不錯。”那銀面男子打量了兩人一眼,對著面具說道。
“主子,人我已帶到,你承諾我的事情,打算什麼時候才告訴我?”面具對於銀面男子的話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只是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面具,彆著急,我會告訴你的,等明天事情一過我就告訴你。”銀面男子語氣平和的說道。
“希望你們尊守承諾。”面具有些不信任的說道。
“你放心,這次一定是你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等明日一過,我就告訴你你想找的人是誰。”銀面男子鄭重其事的說著。
但夜笙歌看面具全然不信任,就連回答也很敷衍,銀面男子心知他記恨先前的事情,就把目光移到了夜笙歌身上,見夜笙歌對他根本不敢興趣,眼神隨意四處張望又很快收回。
這一仔細看,才發覺這夜笙歌樣貌也不差,並不像傳言中的五大山粗,卻是個嬌小女子,五官清秀的小家碧玉模樣。
“居然比傳言中的好看。”他伸手掐住夜笙歌的下巴,輕挑的說著。
夜笙歌不說話,只是不屑的將臉別開,很不願意看到銀面,銀面似乎心情很好,也不生氣,收回了自己的手。
“面具,你給她下藥了嗎?”銀面男子看著夜笙歌一點兒也不害怕,心裡有些疑惑,按理說她都落入自己手裡了,她難道不該害怕嗎,若是普通的姑娘,早就哭爹喚娘了。
“不信?那你自己去抓人不好嗎?若我沒用藥,你覺得我打得過她,你難道不知李逵生都被她殺了?”面具白了銀面男子一眼,語氣嘲諷的說著,他對於這個所謂的主子完全沒有什麼好感,要不是他說他知道書生是誰,自己才不會跟隨他這兩年,銀面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令他覺得此人噁心至極。
“面具,你這是什麼語氣,怎麼對主子說話的?”明月在一旁就不樂意了,一個手下而已,憑什麼用這樣的語氣和主子說話。
“明月!”銀面男子出聲制止明月要說的話,後又平靜的對著面具說道“你帶她下去吧,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面具也不回答,直接帶著夜笙歌下去了,在離黑月涯不遠處,他們的馬車停在林子裡,有三輛馬車,馬車四周守了大約一百號黑衣人,他們個個手持利劍,嚴陣以待。
面具帶著夜笙歌上了中間的一輛馬車,讓她在裡面休息,面具在馬車簾子外的架子上守著。
夜笙歌坐在馬車裡,馬車裡面比較寬,糕點零食齊全,還有被褥和枕頭,居然還有一面鏡子和木梳子,看來真是準備齊全。
馬車裡很寬,被褥枕頭都有,可以躺著睡覺,她昨日沒睡好覺,現在有地方可以躺著休息,也就好好的休息了。
銀面那邊,明月已經如實彙報了他們看到平丘遠道的情況,銀面輕蔑的笑了兩聲,傳言不假,平丘遠道果然是廢物,娶了夜笙歌,當真是高攀了,而且方才瞧見,那夜笙歌生得標緻玲瓏,半點不像傳言那樣兇悍,看來不是夜笙歌太兇,而是平丘遠道太沒用了,所以才會這樣。
“主子,平丘遠道確實是個廢物,不過在他身後跟著的兩個暗衛卻得提防,但對方沒能發現我和清風,看來也不是特別厲害的。”明月說道,她覺得主子就是太過小心翼翼了,完全沒必要這麼麻煩。
“明日你們就從後面,將那兩個暗衛攔住,到時候只有平丘遠道一個人,並不成氣候,還有那夜笙歌中了毒藥,不能使用內力,也不足為懼,明天將平丘遠道抓住之後,你就將面具解決掉。”銀面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個面具已經不能為他所用,就只能將他處理掉,畢竟面具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明白,我早就看那面具不爽了,明天一定會除掉他!”明月一聽自己能對面具動手,心裡就更加開心了,畢竟她早就看面具不舒服很久了,一個下人,居然敢給主子擺臉色。
“你和清風做事,我放心,明天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去做,務必給我把事情做好了,回去重重有賞。”銀面看著明月,滿意的說道。
在夜笙歌被抓的第二天晌午,面具將夜笙歌帶到了黑月涯,這時,黑月涯已經來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