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李忠哭的一臉淚痕,剛才又摔了一跤,此刻淚水和灰塵在臉上混成一片,髒兮兮的,一臉焦急道:“師父你怎麼活的?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滾!什麼怎麼活的?我倒是想問問你,讓你在原地等著不要出聲,有人過來抓你們,你就不會藏嗎?這麼輕易讓人捉了,還有臉在我這哭?”皇宇辰站在原地,看著李忠,李忠說的話,他一句也聽不懂,心裡還納悶:怎麼這小子也覺得我死了?我哪裡死了?這不活的好好的嗎?
“我……我起來撒尿……被他們發現了。”李忠爬起來,低聲說,然後指著皇宇辰面前無影,語氣高了一度,道:“就是這個人,就是他把我和首領抓來的,師父,剛要不是他,你也不會中了那老頭招數,也不會死了。”
皇宇辰眨了眨眼睛,看看李忠,又回頭看看無影,一臉莫名其妙,什麼老頭?什麼招數?不過此刻不是張口詢問的時候,轉過身來,面對無影,全身鬥氣彌散,聲音低沉,道:“你為什麼捉他們來?是何居心?你是西及寨的人?”
“哎……你這人……腦子有病吧!”無影看著皇宇辰,有些不耐煩,左右解釋了很久,這人怎麼一點不開竅呢。
“說!我們趙首領呢?把人交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皇宇辰一指無影的鼻子,張口道。
“交什麼交?那人受了重傷,我師父給他療傷,此刻正在休養,讓他出來,傷勢加重,你負責嗎?”無影身手開啟皇宇辰指頭,一臉不耐煩的道。
“師父,你別聽他廢話,之前對我們動手,可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現在首領就在洞裡,師父快把這人解決,咱們進去救首領出來!”李忠聽無影這麼說,立刻就不樂意了,自己打了無影兩次,也沒把人家怎麼樣,現在皇宇辰活了,自己算是有了靠山了。
皇宇辰並未立刻動手,他離無影距離很近,並未感覺無影身上有任何殺意,又仔細回想之前兩人於自己說的話,心道:這事怕是沒那麼簡單,難倒之前真的發生了什麼,我忘記了嗎?
皇宇辰皺著眉頭,又仔細回想,確實不記得之前任何的事,只記得自己追蹤蹤跡來到這,有人偷襲自己,後面的事卻沒有任何印象,無影說的師父,應該和李忠說的老頭是同一個人,這個人,皇宇辰竟無任何印象。
就在此時,老者從洞內走出,看到皇宇辰與無影對峙,先是一愣。一個閃身,化作一道黑影,立刻來到無影身前,將無影向後拉了一把,方才皇宇辰表現出的實力太過驚人,老者此刻還心有餘悸,自己站到皇宇辰身前,看著皇宇辰,眉頭緊皺。
“師父!就是他!就是他殺的你!”李忠指著老者,大聲叫嚷:“師父,你要是詐屍的,可別放過這老頭,他壞的很,首領現在昏迷不醒,也是這老頭弄得!”
老者站到皇宇辰面前,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老頭看著和死人沒什麼區別,臉上毫無血色,一把鬍鬚像掛在下顎,卻與臉色相差不大,滿臉皺紋,看一眼,真是恐怖異常。
後退一步,聽到李忠大喊,皇宇辰立刻呼叫鬥氣,時刻準備,若這老者有任何異動,立刻暴起。
“你……真的活了?”老者看著皇宇辰,也是一臉驚異,不過這表情讓皇宇辰看了,與一個死人睜眼對自己做鬼臉沒什麼區別,下意識又後退一步,結巴道:“活……活了……”
老者仔細看看皇宇辰,驚異之色不見,好奇問道:“你是怎麼活的?正面中了我招數,你應是必死局面,現在活生生站在這,倒真是讓人驚異。”
皇宇辰與老者拉開了距離,又聽他這麼說,張口回到:“什麼死了活了的!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就問你一句,我朋友趙斌,是不是在你洞裡?若是在,立刻把人放了,不然我不客氣了。”
老者聞言,回頭看看無影,無影一臉無奈,衝老者聳聳肩,老者暗暗點頭:恩,你小子說的不錯,這人活了之後確實腦子不好用了。隨即回頭,對皇宇辰道:“你說的人確實在我洞裡,不過他受了重傷,老夫已為他調養,此刻正在休息,現在打擾,怕會使傷勢加重,得不償失。”
“師父,你別聽他花言巧語。”李忠此刻走到皇宇辰身後,沉聲道:“之前對付我們可是下了死手,現在說為首領療傷,前言不搭後語,他定是對首領做了什麼。師父,別跟他廢話,把你剛才用的變太陽的那招用出來,一下把他殺了,咱們進去救首領。”李忠心裡一萬個不相信老者,心中還憤恨不已,之前自己幾乎絕望,此刻皇宇辰歸來,他立刻有了主心骨,恨不能立刻上去講老者挫骨揚灰。
“什麼變太陽的招式?”皇宇辰莫名其妙:李忠這小子怎麼了,今天說話雲山霧罩的,說的這都是什麼?
皇宇辰覺得李忠說的是胡話,面前老者可不這麼想,聽李忠這麼一說,趕忙凝神戒備,之前皇宇辰體內發出的詭異力量,簡直就是死氣剋星,若不是無影偷襲成功,自己沒有信心能接下皇宇辰招式,後退一步,滿身死氣環繞,黑氣彌散。遠遠看去,影影倬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