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在這八人附近,立刻竄出數道身影,二話不說提起手中長刀便劈,意圖直接結果對方的性命。
驟變突生,但錦袍男子臉色確沒有絲毫變化,仍舊一臉笑意的看著餘生,左右的七個人,立刻和竄出的東王府暗哨殺在一起,兵器交割之聲不絕於耳,淡黃色的光線不時傳出。
對方的這七個人,修為都不在修士之下,東王府暗哨暗中偷襲被輕易接下,後面的暗哨繼續出擊,但這七人,一人對付兩名東王府暗哨還是遊刃有餘,隨時刀光劍影險象環生,但幾個照面之後,雙方都沒佔到任何便宜。
餘生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他安靜的看著自己前方的情況,隨著東王府的暗哨滿滿增多,這幾人隱隱有力不從心之感,雖說他們身法都十分詭異,東王府軍士使用的大開大合的攻擊方式在他們面前變的十分容易閃避,但三人對一人,攻擊的密集程度已經基本覆蓋了一個人可以躲閃的所有路徑,幾息之後,其中幾人便被東王府暗哨砍中,受了不輕的傷。
相對於對方,東王府這方要好上很多,戰力的對比達到三對一的時候,對方基本沒有時間再施展攻擊,故此東王府的暗哨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傷亡出現。
“動!”就再此時,那錦袍男子邪邪的一笑,發出了一個陰冷的聲音。
話音剛落,七個敵人忽然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在他們後背之上,驟然散出一陣光團,徑直將攻擊上去的刀劍彈開,而後這光團快速膨脹,將他們整個人包裹在其中。這光團散著淡淡的藍色光芒,卻不知是何物。
而後,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
方才被擊傷的幾人,身上鮮血直流的傷口,在這詭異的光團出現之後,居然快速癒合,幾息之間便恢復如初,而後七人組成了一個經典的衝鋒陣,徑直向面前的一眾暗哨撲去。
在餘生的眼前發生這樣詭異的一幕,怎能不讓他吃驚,他知道,敵人的身上發生了一些自己意料不到的事情,也知道這些事情發生之後,他手下的暗哨很有
可能不是對手,但他剛要上前出手,那錦袍男子卻上前一步,站在了餘生身前,他們的身後,激烈的戰鬥正在進行,而這個錦袍男子,就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一樣,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餘生。
敵方的七人身上發生詭異之事之後,那淡淡的藍色屏障就不曾消失,東王府的暗哨每個都有高階修者以上級別,但即便他們使用鬥氣,用出所學最強的攻擊,卻也無法再傷害這些人分毫,而這些人的長刀,卻毫無阻礙的砍到了暗哨的身上。
只一個照面,就有幾名暗哨受傷,然後後面的軍士在此補上,拼殺之後再次受傷,敵人並不使用一擊致命的方法進攻,在餘生看來,這樣的戰鬥,更像是炫耀。
東王府的暗哨,在這些人面前,好想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自己的攻擊砍在他們身上,只會帶來一陣淡藍色的漣漪,不會對敵人造成任何殺傷,反觀對方,刀刀見血。
“該死!”餘生眉毛一橫,立刻抽出自己的佩刀,全身鬥氣爆發而出,沖天的紅色氣息洶湧澎湃,他二話不說,提起長刀,一刀看向面前的錦袍男子。
“呵呵呵。”錦袍男子見餘生出手,眼神中也爆出一道精芒,單手一翻,一柄長劍出現在手中,長劍向前一遞,徑直和餘生的長刀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兩柄兵器碰撞再一起的時候,錦袍男子的長劍驟然發出一道刺目的紅芒,一劍就講餘生逼退,在力量方面,餘生居然隱隱不是對方的對手。
餘生眉頭緊皺,一招之後,再次揮刀,從側方直奔此人面門,而那人從容揮劍,再次擋住了餘生的進攻。同樣的,在兩個兵器碰撞的瞬間,錦袍男子的長劍之上,爆出刺目的紅芒,像極了武師的鬥氣。
兩招過後,餘生後退一步,看了一眼後面的戰況,僅幾息過去,幾方暗哨已有多人負傷,正在緩緩後退,若繼續發展下去,很快就會出現死傷。
急迫之中,餘生看到對方身體周圍的淡藍色屏障,那屏障在被刀劍揮砍之後,會泛起一道藍色的漣漪。餘生立刻想到了什麼,開口急道:“屏障不會一直存在,終究會破開,集中攻擊一人,先破了他的屏障!”
餘生大聲下令,眾暗哨聞言,立刻執行,在抵抗對方進攻的同時,幾方的攻擊打量宣洩再衝在最前面的敵人身上,一時間他身上的屏障泛起道道漣漪,並劇烈的波動起來。
“你的眼裡道是不錯,但術法太差。”錦袍男子呵呵一笑,看著餘生,輕聲道:“你這修煉法門,低的讓人不忍直視,堂堂一個武師,攻擊力居然這麼弱,你還有閒暇時間去管他人嗎?”
言罷,錦袍男子身影一閃,直奔餘生而來,餘生只覺眼前忽然閃出一道紅芒,趕忙提劍去擋,下一瞬,一股巨大的力量從他長刀之上傳來,這一劍從正面刺來,徑直刺在餘生的長刀之上,巨大的力量迫使他後退一步,抬眼再看,卻已經看不到之前站在他面前的錦袍男子身影。
餘生立刻警覺起來,此人是用的功法甚是玄奧,鬥氣並不外放,而是在攻擊的過程中忽然爆發,以此來獲取最大的進攻能力。交過幾招之後,餘生清晰的知道,此人的修為沒有自己身後,但他進攻手段時分高明,自己已隱隱落在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