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業和劉興安出去了,呂之卉卻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就坐在皇宇辰身側,一雙帶火的眼睛一直看著皇宇辰,看的他好不自在。但剛才呂之卉伸手撫摸他的後背,卻又讓他欲罷不能,這種矛盾的感覺正如劉興安說的,皇宇辰的確還有些享受。
飯菜就放在一旁的桌上,呂之卉既沒有拿過來給皇宇辰吃的意思,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就這麼坐在一邊看著皇宇辰,她明知道皇宇辰一絲不掛,卻根本不離開,一幅就想看他的樣子,著實讓皇宇辰有些窘迫。
說實話,皇宇辰現在真的有些餓了,他昏昏沉沉的睡了十天,雖然這些天也都會被喂一些吃的,但大多都是流食,現在醒過來,就感覺腹中空虛,急需吃東西,但呂之卉就這麼在一旁看著自己,自己卻一絲不掛,又怎麼能直接從床上起來。而且自己背後受傷,沒有人幫忙也肯定是起不來的。這時候皇宇辰心中就一陣暗罵,齊正業和劉興安這倆人實在是不靠譜,也不說把呂之卉弄出去讓自己穿衣服吃飯,現在就這麼把自己扔在這,陷入這樣的尷尬境地,實在難受。
其實他不知道,劉興安是故意這麼幹的,為了就是讓呂之卉得逞,在他們看來,皇宇辰出點醜沒什麼,後面要進入叢林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而現在呂之卉對皇宇辰的感覺,將決定後面很多事。
從呂之卉的言語中能聽得出來,她肯定十分了解叢林之中的勢力,而且和這個勢力的關係肯定不怎麼樣,皇宇辰一路上都被人盯著,這就肯定和赤虹宗內發生的事情有關了。這件事可是可大可小,在沒有弄清林中勢力的目的之前,多和呂之卉親近,是沒有什麼壞處的。
“呂小姐……”皇宇辰縮在一旁,趴在床上,看著呂之卉,道:“你這麼看著我,讓我怎麼起身?”
“我不看著你,你自己能起身?”呂之卉一臉笑意,相比皇宇辰的害羞和窘迫,呂之卉更像一個久經人事的老江湖,在這件事上完全佔據了主動,相反皇宇辰就好像一個害羞的小媳婦,再自己丈夫面前不好意思穿衣服一樣。
皇宇辰尷尬的瞥了瞥嘴,齊正業和劉興安不在這,他自己的確也起不來,別說自己穿衣服,恐怕翻身都是問題,背後的傷口上了藥雖然已經不疼了,但過多的動作還會牽動傷口,讓傷口撕裂,影響恢復的時間。
“能不能麻煩你叫我兩位師兄進來?”皇宇辰語氣有些怯生生的,呂之卉在邊上這麼看著他,讓他心裡有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是我趕他們出去的,叫他們做什麼?”呂之卉眯著眼睛看著皇宇辰,道:“你放心,後邊的一些時日,他們也不會輕易進這屋的,你我兩人就住在這,你的所有事情,都由我負責。”說著,呂之卉起身,開啟一旁的櫃子,在裡面翻找一下,找出一條短褲來,而後走到皇宇辰面前,拿給他看,道:“你看,姐姐你給你做的,肯定合身,來,我給你穿上。”說著就要去掀皇宇辰的被子。
“別……”皇宇辰趕忙拉緊自己的被子,道:“不用
,真不用……”
“呵呵呵呵。”呂之卉被皇宇辰的樣子逗得花枝招展,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這樣子也沒辦法自己穿,我不掀你被子,在裡邊幫你穿,這樣可好?”
看到呂之卉沒有一點要離去的意思,再看看她手裡的褲頭,皇宇辰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鬆開了自己拉著被子的手。呂之卉上前一步,雙手伸進被子裡面,真的給皇宇辰把褲子穿上了,在這個過程中她的手碰到皇宇辰的面板,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再次傳來,由下而上,別提多舒服了。
“好了,我扶你起來把。”就在皇宇辰還在享受的時候,已經結束了,呂之卉輕輕拍了拍皇宇辰的被,然後慢慢掀開了他的被子,伸手去扶皇宇辰。皇宇辰也不再反抗,任憑呂之卉將自己扶起,身體顫巍巍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呂之卉的力量極大,皇宇辰幾乎是被他抱過去的,坐在桌旁的藤椅上,呂之卉順手再一旁拿了一件上衣,披在皇宇辰的身上,這才道:“每日要動一動,對你恢復有好處的。”
皇宇辰此刻臉頰微紅,他還從沒有被這麼照顧過,從小到大也真的沒有被女子這麼親近過,心中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卻十分享受,輕輕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雖然只穿了這麼少,但在洞中卻感覺不到寒冷,皇宇辰左右看看洞裡的陳設,在這住了十天,他才有功夫去看周圍。
洞穴被佈置成四間房屋,皇宇辰所處的這間應該是其中最大的一間臥房,他睡的床也明顯不是單人床,屋內設施應有盡有,能看出來這洞穴的主人很有涵養,洞中的陳設也明顯不是普通的物件,東西看起來古色古香;洞穴的頂上明顯有采光的設計,洞中此刻並沒有點什麼燈火,但卻光線充足,從光線上來看,現在應該正直正午。
簡簡單單的看了看,從這洞穴的設計和佈局,就能看出這洞穴的不簡單,能在這樣的蠻荒之地擁有如此的洞府,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皇宇辰仔細想了一下,以他們東王府的人力財力,修建這樣的洞府雖然並不困難,但卻絕對不會做的這麼隱蔽,在這樣的深山老林中,明顯不可能依靠太多的工匠來做這件事,順著這個想法略微一想,修建這個洞穴的人,恐怕擁有恐怖的修為。
“怎麼不吃?”呂之卉坐在皇宇辰身側,笑眯眯的看著皇宇辰,開口問道。
“呂小姐,這洞府,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皇宇辰左右看了看,而後看向呂之卉,說道。經過方才有些親密的接觸之後,皇宇辰對呂之卉的感覺又提升了一些,已經不像之前那種還帶著很大的羞澀和抗拒了,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還叫呂小姐?”呂之卉聞言一皺眉,道:“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