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天困龍術法,讓黑衣人只能坐在地上,根本無法移動分毫,但對於現在的皇宇辰來說,他已經將這個招數練到爐火純青了,舞天困龍.根本不會妨礙他本身的動作。
皇宇辰沒有過多的言語,之前莊樂賢肯定什麼辦法都用了,他這次過來,只會直接使用自己的手段。
雙手快速滑動,一個個咒印出現在他面前,幾道金光閃過,半空之中出現一道明顯的符紙痕跡,皇宇辰輕喝一聲,直接將這符紙拍在黑衣人前額之上。
………………
黑衣人驚恐的看到黑煙覆蓋自己的手臂,一股奇癢立刻從手臂傳來,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拼命的抓起來,只抓的自己手臂,血肉橫飛,但卻並不止癢。
“啊!!!”黑衣人聲嘶力竭的大喊:“殺了我!殺了我!!”
莊樂賢詫異的看著這黑衣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詫異的看看皇宇辰,皇宇辰輕輕向後退了兩步,對莊樂賢道:“問吧。”
莊樂賢看看皇宇辰,又看看這黑衣人,完全不知道皇宇辰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他明明只是拍出幾個咒印,為什麼會有如此效果?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會掉鏈子,他立刻裝作什麼都清楚的樣子上前,走到黑衣人身前不遠,而皇宇辰此刻已經退出了牢房,舞天困龍術法也已經解除了。
這陣法咒印的效果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只是不知道黑衣人此刻看到的是什麼。
“啊!!!”黑衣人奇癢難忍,瘋狂的抓著自己的手臂,一塊塊血肉被他抓的掉落下來,血肉橫飛,一時間,詢問間如同地獄一般。
不多時,黑衣人已經將自己的左臂抓的只剩骨頭,奇癢卻瞬間消失。
黑衣人滿頭汗水的抬頭看,只見莊樂賢正向他走過來,面帶微笑。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讓閣下受此罪,是在下失禮了。”黑衣人突然發覺,自己好像還被吊在半空,莊樂賢上來,將自己鬆開,將自己扶到牆邊靠下,回頭去拿他的衣物,披在自己身上,並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幫自己擦拭臉上的血跡。
“你少來這套!”黑衣人大喊一聲,直接將莊樂賢的手臂擋開,眼前的景象竟有些詭異,黑衣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除了幾道長期被禁錮的痕跡,並未有任何異樣。
“這……怎麼回事……”黑衣人心中大駭,不知發生了什麼。
只見莊樂賢站在黑衣人面前,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你,對我做了什麼!”黑衣人大喊,看著莊樂賢,心底一種從未體驗過恐懼襲來,使其不斷向後退,可身後便是牆壁,他已退無可退。
之前那種鋼鐵般的意志好似在這瞬間就被瓦解,那種生生自己撕裂自己身體的感覺讓他觸目驚心,哪怕他接受過十分殘酷的訓練,但卻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自己傷害自己的事情。
莊樂賢現在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黑衣人的手臂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黝黑的痕跡,不斷有能量波動從其中散發出來。
而此刻黑衣人已經方寸大亂,完全沒有留意到。
“先生原道而來,我可並未做什麼,只是覺得招待不周,有些施禮罷了。”莊樂賢說著踱步向前,先是隨便拽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而後一把抓住黑衣人手臂,詭異的黑氣又一次覆蓋黑衣人的手臂,一股奇癢瞬間傳來,黑衣人大吼一聲,另一隻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抓著手臂,一塊塊血肉落下。
不過在莊樂賢和皇宇辰看來,此人就是在瘋狂的抓自己的手臂,但因為隔著衣物,根本沒有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但黑衣人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驚恐。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瘋狂抓撓,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惡狠狠的瞪著莊樂賢,之前的那種油鹽不進的狀態已經完全消失了。
不多時,黑衣人已將自己手臂抓成白骨,一片血肉橫飛,牢房之中滿地都是被黑衣人抓破的血肉。但在自己手臂被自己抓成白骨的瞬間,奇癢又消失不見,莊樂賢又出現在眼前;黑衣人只覺眼前一晃,自己又被吊在半空。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讓閣下受此罪,是在下失禮了。”莊樂賢再一次向黑衣人走來,將其從半空放下,扶到牆角,再一次回身去拿衣物,再一次披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也再一次擋開了莊樂賢要為自己擦拭血跡的手。彷彿這一切不受自己控制,但感覺卻又無比的真實。
不一會,莊樂賢再一次釋放詭異的黑色霧氣,籠罩黑衣人手臂,黑衣人也再一次感覺奇癢難忍,將自己手臂抓成白骨,經歷了奇癢和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一切又從他被吊在半空開始。
而真實的情況,莊樂賢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衣物就放在莊樂賢身邊的桌子上,他也是將兩條袖管挽起;而黑衣人卻是一直靠在牆角,兩人都沒有說話,黑衣人閉著眼,臉上表情不斷變化,一會驚恐,一會忍耐,一會扭曲。週而復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