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蓉在第二天早上,就去了德王府,給沈雲惋檢查身體。
此時的蓁蓉坐在床邊,給她把脈後,蓁蓉笑意融融,用大夫的口吻說:“你身體已無大礙,只需好好調理,便可全愈。”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你要多出去走走,傷口好的才快。但是記住出去了要多穿幾件衣服,免得受風著涼,得婦科病。”
沈雲惋對前面的話到是聽懂了,但是婦科病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她也沒問,因為帶了個婦字,應該跟自己的身體有關吧!
這時坐在一旁的北宮錟語氣平淡的問,“惋兒的身體不好,不宜出去走動。”
蓁蓉反對的說:“她身體不好,不是出去走動的原因,而是她在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曾出現過大出血,只不過當時止住了血,你知道嗎?本來她的身體不適宜生第二個了,否則會直接在生產時死亡,只不過她為了你才甘願冒險罷了!”
北宮錟聽到此話,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問,“惋兒,她說的是真的嗎?”沈雲惋輕輕點了點頭。
她此時對蓁蓉的醫術也是欽佩不已,畢竟過了這麼多年,她竟能從把脈和自己的身體健康中找出自己的病因。
北宮錟語氣擔憂卻又自責,“惋兒,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說了,我就不讓你生第二個了。”
沈雲惋溫柔的笑道:“當時你說想多要幾個孩子,所以我……”
蓁蓉起來後,北宮錟坐到了她的身邊,語氣自責,“傻瓜,對於我來說,孩子我可以不要,而你在我心裡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沈雲惋點了點頭,嬌羞的躺在了他的懷裡。
蓁蓉看著他們如此恩愛,也替他們高興。
此時的蓁蓉轉身來到了桌子旁,開啟了自己的藥箱,然後拿出檔案袋。
檔案袋是用綿布所做,裡面裝了自己這幾天以來,寫的歷州災區應急方案和歷州災區應急預案。
這時的蓁蓉對已經起身的北宮錟用平靜的語氣說:“這是我寫的歷州災區應急方案和應急預案,你和北宮毓琉一起看看,哪裡需要修改,到時告訴我一聲,我來做修改。”
北宮錟和北宮毓琉正為此事煩惱,在朝中已商量了幾日,大多數人都沒什麼新意,除了朝廷撥款,就是讓人捐款。
北宮錟拿過了檔案袋後,拿出了裡面的一摞檔案,看到第一頁寫著歷州災區應急方案,他翻了翻裡面的內容,頓時雙眼綻放光彩,他抬頭,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蓁蓉,似乎難以想象這是她做出來的。
蓁蓉嘴角上翹,嬌傲的說:“切!別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我曾經可是親身經歷過的。”她心裡想,完了,自己說漏嘴了,她想要搬回來,可說都說出去了,就算了。況且自己曾經的確經歷過,去非洲難民地救援,哪裡條件比這還差,她都熬過來了。
蓁蓉看見北宮錟果然因為自己的話,用一副審視我的目光望著自己,滿臉懷疑。
蓁蓉才不怕他懷疑自己,反正這個身體是本主的,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
蓁蓉笑靨如花,“好了,我走了,拜拜!”
此時的北宮錟真心覺得面前的司馬蓁蓉,與他打聽的不符,如果是假冒的,在楚國半年多的時間,澹臺霄不可能查不到,如果是真的,這也差距太大了。
蓁蓉說完,招了招手,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蓁蓉照常進宮為阿毓治病,結束後,回到向榮醫館睡覺。
第二天午時,蓁蓉正在醫館為一個大叔把脈,這時一身便衣的北宮毓琉和北宮錟同時進來了,蓁蓉既沒請他們先坐,也沒和他們說話,自己只認真的替大叔把脈。
把完後,只聽蓁蓉柔和日暖的聲音,“大叔,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去櫃檯取藥吧!”蓁蓉拿起筆寫了幾種藥名,交給了秦泱。
接著她才轉身走到他們面前,看見北宮毓琉臉色煞白,雖然他的臉原本就白,可今日卻白中帶著幾絲憔悴。
她用醫生的口氣,責備道:“你不知道自己還生著病嗎,竟然還熬夜,你不要命了。如果不要了,就告訴我,免得浪費我精力,還要為你沒日沒夜的跑來跑去。”她越氣,聲音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