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臉皮夠厚,可以當我嫂子了。”小胖摟著果果樂哈哈的說道。
果果大眼睛眨啊眨的說道:“不是可以,是一定啊!”
小胖突然壞心眼的跟果果嘀咕:“這事別跟我媽說啊,等回頭六哥真成了咱們姐夫,咱們可以敲詐一個發紅包。”
果果很贊同的點頭,這事成!
二零零三年三月,非典爆發,由粵港兩地像全國擴散,尤其京城最為嚴重。
陳剛幾乎每天訓練完都守在電視機前看新聞,從軍網上查新聞,看疫情的動向,他知道陸唯唯是名醫生,在這種時候,肯定衝在第一線。
小湯山急救中心每天都有新進展報道,陳剛不放過每一處醫院的報道,希望能從中間看到熟悉的身影,又希望陸唯唯不會出現在畫面裡。
陳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總是忍不住關心,忍不住想念,相思刻骨卻甘之如飴。
陳剛有空就會給顧小北打電話,問他們的情況,關心他們每一個人,很想問陸唯唯怎麼樣了,可是每次名字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不想顧小北擔心他的感情生活。
顧小北卻跟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陳剛,你碰見過樂樂了嗎?”
陳剛聽顧小北主動提起,心裡一驚:“沒有,出什麼事了嗎?”
顧小北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熊孩子,半年前從我這兒跑了,跑回深市就申請調到藏區去當醫生,好像就在你那個城市,都走了半年了,除了過年打了個電話,平時忙的連個電話也不打,回頭你要是碰見樂樂了,幫著照顧她一下,這孩子除了工作不迷糊,剩下的事都迷糊,我都怕她把自己丟了。”
陳剛不知道顧小北後面說了什麼,只知道陸唯唯來藏區了,這個丫頭又來藏區,卻不告訴他。
陳剛掛了電話,去請了假,就朝市醫院跑去。
孫夢看著陳剛飛奔而去的背影,最終心酸的承認,自己還是輸了。
陳剛跑到醫院的問詢處,打聽有沒有叫陸唯唯的醫生,剛調來半年。
有個護士很熱情的說:“你找的是不是格桑花啊?她就是半年前來的,給自己起了個藏族名字叫格桑花。”
陳剛急切的問道:“這個格桑花在哪兒?”
“這會兒午休,應該在宿舍呢,後樓二層,有名字的。”護士熱心的回答。
陳剛拔腿往後樓跑去,生怕晚了,陸唯唯又消失不見了。
陸唯唯剛脫了大衣,穿著緊身毛衣準備洗臉睡午覺,就被急切的敲門聲嚇一跳。
以為有急診呢,趕緊開門,還沒看清來人,就覺得一道綠影衝進來,直接摟著她轉身把門關上,順勢把她按在門上。
陸唯唯這次看清是陳剛,眼圈一紅,有些委屈的喊道:“陳剛。”
陳剛看著想了三百多天的人突然就在眼前,黑了瘦了很多,忍不住又氣又心疼,不管不顧的俯身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