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圖騰的守城戰,是開放直播的。玩家只需要支付十個銀幣就能用上帝視角觀察戰場的每一個角落甚至細節。
這一筆錢,最終讓狼圖騰收入了接近兩萬個金幣,能把城內大部分的建築修復。芬里爾還是不開心:“大爺的!我寧願損失兩百萬漢元,也不願意損失十萬金幣。”
造成這一後果的主要怪物是沙蟲。沙蟲又名蠕蟲,是流行於蒙古草原上的死亡之蟲。 早在西方的記載出現在探險家羅伊·查普曼·安德魯斯的書《追尋古人的足跡》中對這種傳說中的蟲子的描述:
“它就像個兩英尺長的香腸,既沒有頭也沒有腳,但它含有劇毒,人畜任何輕微的觸碰都會導致立即死亡,這種東西生活在蒙古最荒涼的戈壁沙漠。“
他在書中寫道:“儘管現在的人們很少見到'死亡之蟲'“沙蟲“,但是當地蒙古人對“死亡之蟲“沙蟲的存在表現得非常堅定,而且那些目擊者的描述竟驚人地相似。“
有些蒙古牧民堅持認為“死亡之蟲““沙蟲“絕非杜撰,它確確實實存在。這種怪物能吐出一種像硫酸一樣的黃色腐蝕性唾液,還能夠在瞬間產生強大的電流,足以將一頭成年駱駝電死。可是,這些都是目擊者的一面之詞,迄今為止,誰也沒有拍到過“死亡之蟲““沙蟲“的照片,也沒有人找到足以證明“死亡之蟲“確實存在的證據。
這種奇怪而又恐怖的生物,遊戲絕不會錯過。
從第一個高手留下的截圖可以看出,沙蟲長度並不固定,有的和玩家身高相仿,有的則長達三到五米,粗細也足以將一個大人整個吞下!死亡之蟲色如紅肉,沒有腿、沒有眼睛,也看不出這種生物的耳朵和鼻子在什麼地方,一個張開後比身體還粗、裡面佈滿利齒的大嘴,還有無數從口器內側伸出來的觸手——這是一種看上一眼就會覺得噁心的造物。
沙蟲能在沙土下面穿行,西北地方流行的夯土建造的城牆、防禦工事,在它面前如同魚兒面對一汪清水。玩家可以利用遠端攻擊擊殺這種生物,但對潛入地下的沙蟲毫無辦法。
直到影片快結束,玩家才發現土系魔法師和水系魔法師都對這種東西具有較強的剋制能力。土系魔法師能夠利用土系魔法將沙蟲從大地下面翻出來,水系魔法則能對暴露出來的沙蟲產生相當的削弱和殺傷。沒錯,這種物防偏高,兼具火系、風系、土系魔法抗性的怪物,對於水系魔法幾乎沒有一點抗性,除非它能一直躲在沙土下面。
死亡之蟲除了對玩家能造成巨大的殺傷,還能給土木建築造成毀滅性的影響,當沙蟲從一棟夯土建築的承重牆上爬出來,這間房子就會立刻變成危房。玩家要麼立刻殺死它,要麼眼看著它再次鑽進土牆——當它第二次爬出土牆的時候,這間房子多半就會轟然倒塌。最讓玩家頭疼的是,當沙蟲感受到黑龍虛影散發的龍威,會立刻鑽進沙土。黑龍捲軸對這東西毫無作用。
遇上這種怪物,難怪芬里爾會痛不欲生。
聲聲曼看著影片:“咱們在西域建城,公會駐地,會不會也遇到這種怪物?”
暮光.橙語:“難說。不過我們必須做好應對。”
怎麼應對?誰都沒辦法。大家都覺得心頭沉甸甸的。要是依靠人力,這東西就必須有數量足夠的土系、水系魔法師聯手才能消滅。可是這兩種人多了,消滅其它怪物需要的職業又怎麼安排?玩家駐守公會駐地,頂破天只有一百二十人的名額!
發覺大家心氣不高,暮光老大笑道:“芬里爾不是都把駐地建設起來了嗎?我們也沒問題的。大家該幹嘛幹嘛去。阿米爾,你的魚皮衣傳承找到了沒有?”
阿米爾道:“這不是因為清明上河圖的事情被召回來了嗎? 我們一般只在在死者去世當日、三日、七日、二十日、四十日和週年時要進行祭奠活動,稱作“乃孜爾”。其形式是宴請鄉親做“杜瓦”即祈禱,誦經等。在所有的祭奠活動中,週年祭最為隆重。祭奠中的飯食就是用大塊的牛羊肉做成的抓飯。飯前飯後,都要做“杜瓦”即祈禱誦經,並向亡者的家屬表示慰問。在城市裡,除抓飯外還有其它食品,如糖、乾果、糕點等擺事實在桌子或餐桌上。祭奠活動中不飲酒、不高聲談笑,在室內也不播放音樂,整個場面從始至終都是肅穆的。凡來參加乃孜爾的來客都要按傳統慣例帶禮物。年祭之後,一般不再舉行乃孜爾。所以我們的極點活動比較簡單。我們在火焰山附近找到哈拉和卓的墓地,敬獻自己最好的食物和酒水,入夜後在墓地前唱歌跳舞,展示自己的幸福生活。祖先的獎勵有三到五個屬性點、兩三個技能點。基本上大家都有。 不過,和帕米爾雄鷹這幫柯爾克孜人相比,我們得到的好處還是有點少。”
阿吉巴依介面:“我們柯爾克孜人將瑪納斯當做共同的祖先,可是瑪納斯的陵寢位於吉爾吉斯的塔納斯。我們沒辦法過去祭拜。”
七劍公會中的柯爾克孜人,是在阿圖什鎮找到了一處瑪納斯的雕塑。大家集合起來一道兒前往。
和西域多數少數族裔不同,柯爾克孜人有三種崇拜:對祖先的崇拜。這種習俗起源於其長期信仰薩滿教“靈魂不滅”的觀念。薩滿教認為,人死後靈魂脫離肉體,遊蕩於空間之中,一旦靈魂附體,人又可以復生。這種崇拜,首先表現在葬儀上。古代柯爾克孜人實行土葬,並有各種各樣的殉葬品。在葉尼塞河流域古柯爾克孜族人的墓葬中發現,死者的殉葬品中有牛、馬匹,還隨葬有各種生活用品。對祖先的崇拜還表現在對死者的祭典上。在祭典儀式上一般都要宰殺牛羊馬匹,為死者準備豐盛的食物。在《瑪納斯》的“闊闊臺依的祭典”一節中,描寫了哈薩克、柯爾克孜族人祭典最盛大的場面。
對祖先的崇拜往往也是對英雄的崇拜,崇拜的祖先大都是本民族的英雄。瑪納斯被柯爾克孜族人視為全民族的祖先,因而祭奠最集中的表現是對英雄瑪納斯的崇拜。不僅在《瑪納斯史詩》和民間文學中是這樣,在現代生活中,直到今日,柯爾克孜族人依然將瑪納斯作為他們崇拜的物件,遇事依然祈求瑪納斯的庇護。人們在發誓時往往用“如果我違背諾言,讓瑪納斯的靈魂懲罰我,讓瑪納斯的墳墓懲罰我,讓瑪納斯的威力懲罰我”。這是將祖先崇拜與英雄崇拜緊緊地給合在一起了。
柯爾克孜人的第二種崇拜屬於自然崇拜,這是隨著社會發展在意識上的一個重大轉變和進步。隨著祖先崇拜的出現,柯爾克孜人逐步認識了人的力量、人的作用、人的個性,逐步增強了人類戰勝自然、改造自然的信心和勇氣,逐步由自然主宰人類命運向人類自己主宰命運進化。這是認識觀念上的一次飛躍。
薩滿文化在柯爾克孜人生活中留下的種種痕跡,至今仍隨處可見。直至今日,即便是早已信仰*教的柯爾克孜人,依然認為“騰格里”(蒼天是至高至尊的,將“騰格里”與“胡達”並論,遇事往往祈求“騰格里”保佑等等。現在柯爾克孜人過傳統節日“諾肉孜”的全部活動,都是薩滿文化留下來的古習,即便在*教節日古爾邦節時跳的狂歡舞,依然是薩滿舞。在柯爾克孜族的民間文學作品中,到處可見薩滿文化的遺俗。薩滿文化在柯爾克孜英雄史詩《瑪納斯》中反映更是十分普遍。可以說,薩滿文化為柯爾克孜族文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它對柯爾克孜人的影響是不可低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