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高翠說道:“這個薛大夫人好,醫術也好,不是要守在老家照顧老父,去京城開個鋪子都可行。”
高兆附和,心裡卻想,去京裡,哪有那麼容易,沒個後臺背景的誰敢在那開鋪子,哪有在家鄉熟門熟路的好。
正說到這,看見遠處有個趾高氣昂的傢伙走著哪,高兆一看,撲哧就樂了。
高翠順著侄女的視線看了下,見不認識的一個兒郎,問道:“那是誰?”
高兆說道:“學堂賈先生的孫子賈西貝,不是來過咱家的?”
“你不是沒見過,你咋知道是他?”
“聽高興他們說了多次了,咱這就這麼多人,看他那樣就是,跟高興說的一樣。”
賈西貝看見高兆,見她腿好了,都出來逛街了,想起那天在她面前出的醜。
那天回去後,賈西貝咋想咋不對,看看那腰帶,好好的,沒壞呀,怎麼高家大娘子說了個開,它就掉了,難道是她搞鬼?肯定是,不然祖父怎麼會為了她來到這破縣城教書。
賈西貝跟著來,本來就是想見見她是什麼樣的,小娘子哪有不好奇的,誰知來了後,她因為腿傷就沒出過門,頭一回去她家沒見著,第二次賈西貝主動要去見她,還沒說話就害她出醜。
越想越氣的賈西貝走上前,叉腰氣呼呼的問道:“高兆,那天是不是你?”
高兆見她一上來就質問她,你誰呀,怎麼會認為是我乾的,再說,就是我乾的,我為啥要承認。
所以也叉腰向前走一步:“啥叫是不是我?我幹啥啦?”
“你幹啥你自己知道!”賈西貝往前一步。
高兆也往前一步,“我不知道!”
“你……”
賈西貝氣紅了臉,還沒誰敢對著和她叉腰。
高翠在一旁莫名其妙,趕緊拉過侄女,對那秀美兒郎說道:“賈兒郎,你認錯人了吧,我家侄女半年都窩在家裡,今天頭一回出門。”
高兆聽大姑叫她賈兒郎,捂嘴笑,可不就是假兒郎嗎,這會怎麼看她怎麼就覺得就是個小娘子做派,又仔細看了看耳朵,兩個耳洞。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