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說話多的人不害怕,說大姐就話多。”
又暈,忘記現在大姑跟妹妹住一個屋了,就是不知道大姑跟妹妹晚上是怎麼交流的,她小時候跟大姑兩個人一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難道和妹妹在一起就是大姑說妹妹聽著?
“大姑還跟你說啥了?”高兆好奇的問道。
“大姑不讓告訴大姐。”
好奇,啥話不讓告訴我,心癢癢,“巧雲,我是姐姐,你告訴我絕對不會給大姑說。”
可是無論高兆誘導、許願,巧雲就是一言不發。
唉,一個當員員的好苗子,要是我肯定藏不住事,沒準經不住引誘禿嚕出來了。
剛要進家門,高兆沒意識的回頭看了下,見賈宅門口停了幾輛馬車。
她站住望過去,車裡下來一個年輕婦人,又有個下人媳婦抱著個小女娃下了車。
高兆想肯定是賈家女眷來了。
回到母親屋子,高兆就把剛才看到給母親說了,江氏攬過巧雲,摸摸她手,又伸手往後脖子摸下,見沒出汗放了心,就怕大女兒玩起來沒個形,再帶著巧雲受涼了。
“賈先生還沒回來?我說嘛,家裡再不來個的女眷就太奇怪了,這也不像大戶人家的做派。”高翠一旁說道。
“大姑,別人家事以後儘量少打聽。”
“我就這麼一說,當人家面我肯定不會說了,我知道你又要說好奇心害死貓,我就不明白了,怎麼好奇心能害死貓哪?和貓有啥關係?”
“嘻嘻,我曾經做個夢,夢裡我是隻貓,我看到懸崖邊掉了一個碗,我就好奇呀,碗裡是什麼?可又在懸崖邊,危險,走來走去,還是好奇,就趴在懸崖上伸頭一看,摔下去了,我就醒了,可不就是好奇心害死貓嗎?”
高翠笑道:“這是嘴饞害死貓,怎麼是好奇心害死貓,呵呵!”
哎呀,比喻錯了,應該說吊了一個木頭。
“那兆兒看到碗裡有什麼?”
“啥也沒有,是空碗。”
哈哈!
高翠樂的大笑,江氏也抿嘴樂,“都不知你腦袋裡想些啥?做個夢還是貓。”
“咦!娟娘,夢見貓是什麼?你不是有本解夢的書嗎?”
江氏下炕在書桌上找出書,翻看了一會,喜道:“夢見貓是近期有好事。”
高翠一拍巴掌,也喜道:“那肯定是兆兒的婚事。”
說完看侄女一臉的無奈,她還說了句:“這個夢是很早以前做的好不好?”
那也不耽誤高翠的歡喜,“反正都是好夢!我咋沒做的?所以肯定是你有好事!”
你沒做,那是你是本土的,我是個穿越人士呀!說不清的就瞎扯成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