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在飯桌上,平武公主不再言語,聽了一堆表哥讓她放心的話。
賈西貝那桌,她也不敢像平時那麼嘰嘰喳喳,玉青瓦不知出了何事,但這兩天也是很乖的待著。
王荊州是知道,但也知提親不順,開始還擔憂著,可看到表叔神情輕鬆,沒有陰鬱之色,也感到奇怪,難道他更希望親事不成?
“表叔,這麼想開就對的,天涯何處無芳草,離了他高家還娶不到媳婦了?”
吳長亮放下筷子,這是看我吃的挺香,讓我倒胃口哪?
賈西貝狠狠瞪了王荊州一眼,又小心翼翼說道:“表叔,兆妹妹這會兒在氣頭上,過陣子就好了,明天我給兆妹妹去賠禮,讓她有氣撒我身上。”
吳長亮搖頭,剛想說不用你去賠禮,這是我的事我自己來解決。
“表叔,不用氣餒,兆妹妹說過,有條件趕緊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得上,你放心,話都說開了,我肯定幫表叔創造條件,表叔只管往上上,兆妹妹說她欣賞那種努力拼搏、勇往直前的人。”
翻白眼,能不能讓我好好說句話?
王荊州接著又說了:“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賈西貝又瞪他一眼,“不要背書本子。”
吳長亮拿起筷子繼續吃,不再搭理他們。
“就是你不會說話,表叔他不愛聽。”
賈西貝還埋怨王荊州。
飯後,吳長亮去正院,陪著父母,聽了父母和大姐的關心話,送他們上了馬車。
站在門口,直到不見馬車了,他才進去。
賈先生讓孫女和王荊州都進了屋,然後說道:“如今話已經說開了,也讓你們知道一下,親事嘛,兩年後再提,你表叔還是高家的徒弟,和高家大娘子就是師兄妹了,以後西貝就要叫兆姑母,不能再叫兆妹妹了,王小二也是如此。”
賈西貝和王小二點頭。
“以後你們該學習的學習,該去串門兒的就去,臉皮厚點,高家能次次為難你們小輩?特別是長亮,那是你師傅,有不懂得的去請教師傅沒錯。”
吳長亮也點點頭,賈先生如今心裡也輕鬆了,瞞著對方帶有目的和人來往,他也好有壓力好不好?如今好了,都說清楚了,那麼他以後也就想幹啥幹啥,這樣才算順心嘛。
打發走外甥孫女,賈先生哼著你是風兒我是沙,翻開一本書籍,搖頭晃腦的繼續哼著。
第二天高文林休沐,他去前院給父親請安,順便說下和吳家婚事處理,說女兒說的,保持自然,就把吳成亮當師兄。
“兒子知道兆兒是為了考慮家裡,不想讓平武公主對咱家記恨,我這個女兒太懂事了,讓我這當爹的慚愧呀,護一家老小本來是我這當兒子當父親的事,可就讓女兒來操心,我這心呀,揪成一團,夜不成寐。”
說完還流出了眼淚,高祖父被兒子的眼淚弄得糾結,不應該是孫女掉眼淚的嗎?怎麼我家就就反了個?無語!
沒等高文林擦眼淚哪,草根在門口稟報賈家來人了。
高文林仰著掛著眼淚的臉,奇怪的望向門口,這傢伙又來幹嘛?
“老太爺,高主簿,又來打攪了,好久沒有和老太爺下棋,今兒就下個痛快。”
吳長亮跟著進來,行禮道:“師公,師傅。”
倆人都看到了高文林臉上掛著的淚。
賈先生:高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