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的薛向蓉給上桌人行完禮後,又給高兆行了晚輩禮,在場的小娘子馬上看向夏杏瑜,只見她一臉慘白。
夏杏瑜不可置信,就差下定了,怎麼就變成這樣?
她身邊的夏晉瑜時刻注意著堂姐,見她要站起,死死拽住她。
母親說了,儘量不要讓堂姐今天出醜,如果她非要出醜,伯府任,丟個臉也算給安西侯羅老太夫人賠罪。
高兆和薛向蓉收了在坐老夫人們給的見面禮,跟事先說好似的,給的都很貴重。
完後,平武公主又招呼賈西貝過來,說把你姑母招呼好,就讓高兆下去了。
高兆腦子都是懵的,保持微笑,端坐,還好,沒人和她說話了,只有賈西貝。
平武公主走時還交代高兆幾句,其他人陸續走了,高兆是等上桌的人走完了,趕緊抓著賈西貝回到她院子。
“好緊張,嚇死我了,突然來這麼一下,又不事先說一下,我手心裡都是汗,西貝,你也不給我說一聲。”
高兆坐下就拿出帕子擦汗,脖子裡都是汗。
“我哪裡知道?就是姑祖母來不來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叔祖母會來。”
賈西貝說完湊過去,她對剛才郡王妃定下薛向蓉的事感興趣。
“兆姑母,你說是咋回事?薛向蓉怎麼定給郡王府了?京裡都以為會定那個夏杏瑜,我剛說對了吧,有人今天讓她出醜,呵呵!誰讓她嘚瑟,仗著有個親姑母是侯夫人就想在京裡貴人家的小娘子中間站一席地,拿兆姑母的話來說,京裡水深著哪。”
高兆糊塗了,問道:“打臉還得看主人,今天永成伯夫人也來了,這不是打永成伯府的臉?”
賈西貝也不明白,她聳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夏杏瑜也不是永成伯那一房的,是永成伯的庶弟,也就是安西候夫人小夏氏的親哥的女兒。肯定是永成伯府得罪人了吧,不然不會這樣當面打人臉。”
不說高兆和賈西貝瞎猜,永成伯賀夫人帶著女兒和侄女匆匆趕回伯府。
她理也沒理夏杏瑜,讓自己女兒回房,她回了自己屋子。
不一會,永成伯進來問道:“郡王府定了薛家的?”
賀夫人點點頭,接過丫鬟遞的茶喝了口,揮手把下人打發出去。
“今天開始,這一年咱們府別出去應酬,我過年不回孃家,年後就病,二房他們想怎麼你別管,娘前不久對外說病了,你剛好帶著晉瑜兄妹伺候娘吧,幸虧今天娘沒去,不然,這個臉可丟大發了。”
永成伯不耐煩的皺眉,聽了夫人冷笑著說了宴會上的事。
剛起身準備出門,聽到身後夫人的嘲笑聲:“虹瑜要不要高嫁了?還讓我幫著去物色嗎?”
永成伯猛地一轉身,恨恨的又尷尬的瞪了一眼賀夫人,開門摔簾走了。
賀夫人深深吐一口氣,叫來心腹婆子,大聲說道:“偏院開支全部減一半,誰有意見去找伯爺,別讓人進我院子,虹瑜那院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