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駙馬就叫來人詢問,得知情況後,和公主面面相覷。
“胡鬧!”
平武公主拍扶手,吳駙馬拿著話本子,看了名字,撲哧一聲樂了。
“你還笑!像什麼話?身為女子,賢淑婦德,高家怎麼教的閨女?”
吳駙馬說道:“咱家是按照賢淑婦德娶媳婦嗎?雖然是胡鬧了些,但也不能這麼說,你兒子高興,半晚都沒睡,除了高家大娘子,你再去找個讓薰生如此高興的人也行。”
平武公主深呼吸,才覺得認同了這個兒媳,又來了這一出。
吳駙馬派人去找慶王爺,又說道:“這裡面少不了安弟的事,不然你讓兩個京裡東南西北還沒分清的人上哪去賣話本子?”
提到自己兄弟,平武公主更氣了,“以後讓薰生少搭理他,都讓他給帶壞了。”
吳駙馬搖搖頭,不說話了,免得火上澆油。
為何說慈母多敗兒,不好的都是別人,自己兒子難道是傻的?別人說什麼做什麼?
不過自己兒子遇到高家大娘子,就是大娘子說什麼,他做什麼,也是個傻的。
情事之中無法說傻不傻,只能說願意不願意。
慶王爺來了,看見姐姐一臉怒容,姐夫還給他眨眨眼,抬手讓他看看手裡的書。
“咦?這麼快就知道了?”
平武公主怒道:“你多大了?跟著小的一起胡鬧?還幫著去賣?你缺銀子?”
慶王爺自己坐下,翹著二郎腿,嬉皮笑臉道:“對呀,京裡誰不知道我缺銀子?我總不能老問侄子們要吧,所以我就想了個轍,我讓外甥和外甥媳婦給我寫個戲本子,我要賺點銀子。”
“你認識的人還少嗎?你府裡的門客呢?你讓薰生他們寫?你好意思?”
慶王爺攤手說道:“別人寫的我看不上呀?總是那一套,看來看去看煩了,這本不一樣,那是……,火了!我正在讓別人抓緊印,跟不上賣呀。”
平武公主看他說話那表情,氣得猛拍扶手:“都停止!賣了這些不賣了,我告訴你聽,不能流露出是薰生他們寫的。”
都不提高兆,拿薰生代替。
“來不及了,我投了那麼多銀子,我還請了戲班子,讓我停止那可不行,虧錢的買賣我不做,至於誰寫的,姐姐姐夫放心,我府里門客那麼多,說誰寫的不是寫,這個姐姐你就不用管。”
平武公主大聲說道:“你缺銀子我給,以後少帶著薰生他們胡鬧!”
“你給的是你給的,我賺的是我賺的,這是兩碼事,我的事姐姐也別管,姐姐沒事多帶帶孫子,薰生的事你也少管,沒看薰生現在多快活,以前姐姐給菩薩捐了多少銀子希望薰生平安喜樂,如今就是一個話本子,至於發那麼大的火?我是他舅,我都願意他怎麼快活怎麼來,又不是殺人放火,你當親孃的就這麼做?”
平武公主一個茶杯扔上去,當然回回都是扔在別處。
慶王爺起身拱手:“姐姐姐夫,我先走了,我如今忙著哪,沒啥事別找我。”
說完快快走人,走到門口又轉頭:“我說姐姐姐夫,看沒看?沒看的話,好好看看,寫的可好了,你出去走走,滿大街都在說。”
看平武公主瞪眼,趕緊走。
每次他們姐弟鬧氣,吳駙馬從不插言,等慶王爺走了,他才說道:“要不要把薰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