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是幾品官?”江姥姥問道。
她如今對這個最感興趣,以前女婿是九品,在武成縣就是大官了,來到京城升為從七品,了不得!
可週圍人家,還有來的小娘子家裡都是九品以上,想起孫女琥珀的婆家,六品官,江姥姥那個美滋滋。
高兆回答:“知府是正四品。”
江姥姥嚇一跳,“喝!比六品還高?難怪縣主肯嫁過去。”
高兆哭笑不得,解釋說:“成親時西貝表伯父肯定沒當知府。”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哪有那麼年輕的知府?”
江姥姥不琢磨了,另外說道:“不管人家是幾品,後天天意百日,你爹咋安排的?都請誰?”
這個高兆不知,都是父親安排,不讓她管。
江氏說道:“兆兒她爹說就請幾家姻親和隔壁鄰居,還有天意出生送禮的,說去外面酒樓訂席面,家裡不忙乎了,又定了一批桌子,下午送來,兆兒,到時你安排放到庫房,後天一早擺到前院。”
高兆應了,心裡想今晚還是和父親碰個面,看看來多少人,怎麼安排。
就是有點奇怪,滿月酒百日宴通常都是女眷來的多,為何擺前院?
當母親面不問,回頭問父親。
晚飯後父女倆不約而同去了書房。
高文林是聽太太說了江家想做事還要問女兒,他覺得好笑,這是把女兒當財神?
岳父家還不知兆兒寫話本子的事兒,知道了更覺得女兒是財神,胡亂寫個話本子就賺錢。
高兆進屋就直接問道:“爹,百日宴不都是女眷來的嗎?我聽娘說要擺在前院。”
“玉大人問我幾回,問什麼時候請客,他要來沾沾喜氣,我幾個同僚要來,我順便請了隔壁嚴大人,到時女眷擺在後院,你幫著招呼著。”
“今天送來的桌子我數了下,有十個,還有椅子,庫房和後罩房都塞滿了,有這麼多人來嗎?”
高文林心想:我定了有五十張桌子,就是因為放不下才沒有都拿回來,你將來出嫁請客不得用這些呀。
也不用跟女兒說,免得她又囉裡囉嗦。這次看女兒累著就沒把這事交給她。
“我叫你來是你外祖想在京城開個鋪子,不開鋪子做個別的也行,說問問你做什麼。”
高兆發懵,問我?我哪有主意,以前在武成縣想做事沒人問我,這會兒在京裡倆眼一抹黑的,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