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肚子貼生薑了嗎?沒效果?”
香蘭哭喪著臉:“奴婢也不知有沒有效果,今天就不貼,感覺一下再告訴二奶奶。”
高兆安慰道:“你問問代秋和七喜她們,怎麼克服暈船的毛病,還有,我覺得這次對你是最好的減肥機會,以前想吃硬是忍著,這次不用忍了,吃不下,你想想,暈船要十幾天,我看二十天都到不了,那你二十天可以減多少?難得的機會。”
香蘭一聽,不沮喪了,馬上換成笑臉。
“二奶奶,多謝提醒,奴婢巴不得吃不下,以前看見吃的流口水,現在是流酸水,太好了。那奴婢就不怕暈船了,暈吧,越暈越不想吃飯。”
有了心情的香蘭福身告退,高兆趕緊拉住她:“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吃,喝粥也要喝,吃了吐了也得吃,不然傷了身子以後生孩子就麻煩了。”
高兆怕她再啥也不吃更麻煩,香蘭應了退下去。
高兆走到裡間說:“真是啥樣主子培養了啥樣丫鬟,我可沒那麼……吧?”
吳長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道:“你是什麼樣就什麼樣,我喜歡。”
臭美的高兆滿臉笑開花,啄了他一下,就跑了。
晚上她拿出新買的戒指,給吳長亮帶上,自己帶上,兩手伸開。
可惜沒手機拍照,只能在屋裡欣賞一下,取下來收好。
吳長亮不知為何要買一對戒指,高兆解釋:“你我真心的承諾,彼此珍藏。”
高兆心裡各種肉麻詞在上空飄蕩,不是忽悠,是真心感受,就是沒說出來。
不是自家,怕隔牆有耳。
第二天一大早上船,天剛亮出門,沒想到知府幾個門外等候著,殷勤的一路相送。
高兆眼神瞅了下,聽到駙馬公爹稱呼一人袁通判,看了下四十往上,那他要送進宮的閨女說不定就是庶女,除非是老來女或者是填房生的。
但原配生的很少花容月貌,小老婆才有花容月貌的基因。
暈船這個問題,不上船沒事,一上船就暈。
出發沒多久,嬌滴滴的吳長遠第一個暈倒躺著,平武公主接著。
吳長亮和高興榮沒多久也躺著了,高兆皺眉發愁,吳長亮掙扎著起來,高兆扶著。
“亮哥,要去哪?”
“我去外面甲板上看看。”
暈成這樣,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