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我爹給你說啥了?”
“沒說什麼。”
高兆哦了聲,“不對,沒說啥亮哥剛才怎麼潑了茶,這個情況不對。”
說到潑茶,吳長亮那個位置涼颼颼,幸好聽岳父說了半天,茶水不燙,不然真要看大夫去了。
高兆奇怪的看著吳長亮臉一下紅了,難道父親給他上了生理衛生課?
沒聽說有老丈人給女婿上這種課的規矩呀?
高兆搗搗他,問道:“亮哥,你師傅給你上課了?”
吳長亮也不知高兆說的上課是什麼課,以為她指的是算學,他點點頭。
高兆眨巴眨巴眼,調皮繼續問:“說的什麼?一加一等於三的課程?”
她的意思是一對夫妻成親有了孩子就是三人,可吳長亮哪裡聽過這個梗,搖下頭道:“明晚再給你講。”
呀!明晚?真的是生理衛生課呀。
吳長亮要是不說,再問也不會說的,高兆不問了,開玩笑說道:“那我爹給你說的你可要記住了,將來給高兆兆女婿說,嘻嘻!還有岳父給女婿上這種課的規矩,我咋不知道?”
吳長亮這才明白高兆懂,不是以為是算學課,好奇問道:“為何一加一等於三?”
高兆一本正經,還伸出指頭比劃,”看吧,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加起來,得加以後的高兆兆,不就是等於三?”
吳長亮笑了,這種猜謎他知道好多,馬上明白咋回事,伸出胳膊要摟住,高兆擋住,嘴裡哎哎的。
“這會不能一加一,不然就是等於二,咯咯。”
笑死了,馬車停了,高兆掀開簾子跳下去。
,一個大老爺們,不,是老爺爺抱著女娃也下了車。
“給國公爺請安。”
魯國公笑眯眯,“叫伯父,我和你爹像兄弟一樣,別客氣。”
高兆想起當年的賈先生,開始和祖父稱兄道弟,然後又和父親一輩,國公爺是照搬跟著學呀。
黃鼠狼!
國公爺懷裡的花貴寶一看高兆,拿上扭臉,抱緊父親脖子,閉眼呀呀哇哇的,使勁蹬腿。
眼看著國公爺要抱不住,高兆趕緊進去,從大門裡往外看,見花貴寶這才不蹬腿了,但指著馬車咿呀。
國公爺沒法,只好給吳長亮說了聲來串門沒事,先回去了。
吳長亮不知情況,奇怪,進去後問道:“花三郎的妹子?為何來了又不進去?”
高兆鬱悶道:“怕我。”
吳長亮不解,高兆解釋:“上回在孃家見她一回,就怕我,哭得柳樹巷都聽的見,我也奇怪,還想問下祖父,今天祖父不在,我也忘記,下回一定得問問,估計我倆八字不合。”
倆人邊往馨園走邊說,這個八字問題,沒法解釋清楚,就像她和吳長亮,如果不是因為八字,倆人也不可能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