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拿出兩塊石頭,大的給祖母,小的給金旺。
“這是我找的,還有好多哪,給祖父和大伯大伯母還有堂姐堂哥,祖母,你摸摸,是熱的。”
平武笑,手裡拿半天可不是熱的嘛。
高兆行完禮直盯著金旺看,等婆婆和金豆說完話了,才伸手說:“金旺,不認識娘了嗎?快過來娘抱抱。“
平武這才鬆開懷裡的金旺,看著金旺走過去,再看兒媳,喲喂!這麼黑。
孫女也是一臉黑,心疼,跟著她娘玩瘋了。
八月各府準備團圓節,送禮收禮,尤太夫人有個表侄女來京的事外面知道了,也知道就是那個誤以為花與川帶回來的美妾。
別說別人,就是尤府有沒成親的小年輕惋惜輩分不合適,不然近水樓臺先得月,要親孃去提親。
這個美嬌娘美呀,就是黑點,有人說了,黑是曬的,原來白著哪,更讓人心動了。
沒有幾家長輩看好,因為過來人認為紅顏禍水,可少年們喜歡呀,自古少年愛美人,千古不變的本性。
尤家年輕男子覺得認識不認識的都和他們套近乎,拐彎抹角打聽雷表姑的情況。
就是王同化那裡都有人去探問,把王同化這個氣呀,一群凡夫俗子痴心妄想,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配得上嗎?
王荊善急了,競爭對手太多了,仗著之前在王府莊子裡的交情,腆著臉去尤家給太夫人請安,和尤太夫人的孫子交往。
尤安富知道王荊善醉翁之意不在酒,對錶姑動了心思,見祖母對他和顏悅色,明白祖母看好了這個王荊善。
尤安富心裡稍微有點不舒服,心想:你小子,比我大不了一兩歲,相當我表姑夫?
故意板臉不理他,王荊善哪會在意,前後巴結,對尤家的同齡青年那個殷勤呀,防著別人,尤家的因為輩分,不用防著,只管巴結。
尤家人心裡明白沒準這個就是表姑夫,也逐漸接納。
高兆給孃家送節禮,母子三人回去,江氏看到和小女兒小兒子一樣曬黑的大女兒和金豆,埋怨女兒。
“你說說,自己胡鬧也罷了,聽說帶了一幫人在王府莊子玩水,你啥時候會游水娘咋不知?”
高兆道:“和二爺去福建二爺教的,說會水以防萬一,藝多不壓身嘛。”
江氏瞪她一眼:“你的藝多咋不是學學針線?你弟媳針線比娘還好,石頭的衣物都是她自個親手做,抽空還給娘和你大姑做衣服,你婆婆就沒穿過你親手做的吧?”
高兆堆笑道:“嘿嘿,我婆婆講究著哪,我做的看不上。”
“講究歸講究,你做了是你的孝心,發愁死了。”
江氏是習慣性說幾句,又抱著金旺關心去了。
高兆給金豆眨眨眼,意思是哄哄外祖母,她出去去了弟媳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