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聽夏瑞出了事情,臉色漸漸慘白起來:“瑞兒怎麼樣了?”
“母親放心,弟弟沒事。”夏阮安慰母親,不過她會在母親面前將這個事情說出來,無非就是希望母親明白,母親若是太懦弱的話,受欺負的不是母親一個人。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是夏瑞。從前她不願意說,是因為母親性子軟弱太久,可如今再不說,來日她在外做生意,這家裡又要怎麼辦。
李氏掀開了棉被,想要從床上起來,夏阮趕緊拉住李氏:“孃親,弟弟沒事,我昨夜已經讓杜若去看過了,他沒事。”
李氏氣的紅了眼,她看著柳媽媽的時候,忍不住吼了一聲:“你這個老刁奴,平日裡小事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可是瑞兒是我的孩子,你居然敢這樣……你真當夏家不敢處置你這個狗東西。”
作為一個母親,李氏自然是護子心切。
她平日從不會如此大聲的喝叱誰,可如今一聽夏瑞出了事情,便再也忍不住了。
柳媽媽看著李氏,反駁道:“老奴不知少爺會出事,老奴不知啊。”
“哼,你不知?好好好。”李氏一連說了三個好,對著身邊的杜蘭道,“去將宅子裡所有的下人喊來,今日我就要讓他們看看,狗東西的下場是怎麼回事。”
對於李氏的話,夏阮有些錯愕。
她從未想到母親會憤怒成這個樣子。
李氏執意要從榻上起身,夏阮怎麼勸也沒有辦法,只好讓杜若伺候李氏穿衣。
杜蘭的動作很快,不到一盞茶時間便將人喊齊了,只見二十來個下人站在影竹苑。
柳媽媽此時也是嚇壞了,她從未想到平日軟綿綿沒有脾氣的夫人,會有這麼大的火氣。
她跪在地上哭泣也沒有用,六子抓住她丟在了地上,然後李氏對著宅子裡的下人道:“你們來夏家也有幾個月了,但是有些人的心裡卻是恨不得早點離開這裡。我不攔著你們,想要走可以,活契的拿銀子來贖身,死契的我就將你們賣出去,讓你們遠遠離開夏家。”
說完,李氏看了一眼柳媽媽道:“若是不想離開,又做了對不起夏家的事情,那麼柳媽媽就是你們的來日。”
李氏吩咐了幾個人按住了柳媽媽,然後讓她躺在了凳子上,兩個小廝拿著板子打了下去。
見小廝不敢用力,李氏氣的喊了一聲,“你們不用力,我就連你們一起打。”
小廝們一聽哪裡還敢手下留情,對著柳媽媽就狠狠地打了下去,影竹苑外都能聽到柳媽媽的慘叫聲。
夏阮站在李氏的身後,看著柳媽媽被打的渾身是血,心裡又喜又憂。
喜的是母親終於願意變的強硬,憂的是怎麼處置白朮和松音。
從她知道的訊息裡看,白朮似乎已經和清河公主見過了。
雖然白朮地位卑微,但是她卻長了一張不錯的容顏,即便不及墨殤,卻也可以稱的上清秀動人。
這個事情,夏阮不打算告訴母親。
因為,她不想母親為了這些事情憂心。
一切,有她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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