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士兵兩個長腿之間血流如注,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姑娘,你沒事吧?」
林非晚看了眼縮到牆角的女人,衣衫不整,頭髮凌亂,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
「真是畜生,騸了他算便宜的!」
「誒呀,姑娘,你惹禍啦!」
去而復返的眾人看到這副場面,都一臉驚恐。
「姑娘,你快走吧,等他醒了你就走不了了。」
「是呀是呀,丁香丫頭也收拾收拾東西快走吧,一路往北,出了南風邊境就安全了。」
林非晚不解:「各位鄉親,是士兵欺負人,告到軍中自有人治他的罪,你們為什麼如此害怕?」
一位老者上前,「姑娘是外鄉來的吧,之前的林家軍確實軍紀嚴明,可現在……唉,他們能給我們留條活路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是呀,」另一人附和:「三天兩頭就來搜刮我們,不給就打人抓人,我們連飯都快吃不上了。」
「本來村子裡還有不少人,現在被抓
走的抓走,搬走的搬走,只剩下我們這些拖家帶口的,在這熬著,這日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南風軍近段時間的惡行。
林非晚雙手握成拳。
她父親在時,南風軍的軍紀嚴明,斷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可現在,竟然成了常態。
到底是什麼人在掌軍,把好好的南風軍縱容成這般。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姑娘,你好心救人救到底,帶著丁香丫頭一起走吧,她爹死了,家裡就剩她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到哪恐怕都要受欺負啊。」
「對,對,請姑娘救救這個可憐的孩子。」
林非晚看了角落裡縮著的姑娘一眼,「丁香姑娘,你可願隨我一起走?」
丁香抬眸,擦乾眼淚,走到她跟前跪下。
「恩公,丁香願意為奴為婢伴您左右。」
「既如此,我們走吧。」
「各位多保重!駕!」
馬蹄飛馳,熟悉的場景一一展露在眼前。
不知不覺,淚水溼了眼眶。
淚水滑落臉頰,打在丁香手背上,她歪頭看了看天。
「下雨了?」
隨即不解地搖了搖頭,「奇怪。」
城門下,林非晚突然停住。
「小姐,怎麼了?」
「沒事。」
深呼一口氣,揚鞭疾馳而過。
「秦楓,慕容薰,我回來了!」
「你們欠我的血債,我要一筆一筆討回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