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皆譁然,那些保安上來就要將劉發財強行拖走,劉發財卻連看都不看,隨手一揮三人憑空而起,狠狠摔倒在石子路面上,著地極重哼都沒哼一聲,暈了過去。
現場秩序頓時混亂起來,劉發財卻高聲叫道:“大家不用慌張,尤其是媒體的朋友,你們會得到一篇足夠有分量的報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林總終於顯得慌張。
“林總,今天你一家子在這替你撐場,真叫人眼紅你的好福氣。”說罷劉發財伸出左手食指對準臺下一名中年人。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血光四濺,中年人滿身面板瞬間不見,血肉模糊一團,甚至筋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血人驀然起身在鋪滿石子的空地一陣轉圈,發出悽慘的尖叫聲,血肉從身體點點落下,濺滿碎石子上。
見到這十分悽慘,極度恐怖的一幕,所有人反而都被震懾了,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現場靜悄悄的沒半點聲音,只有幾名“極其敬業”的電視臺記者再用攝像機記錄這一不可思議的狀況。
林總看到這一幕面色頓時變的蒼白,渾身哆嗦指著劉發財道:“你、你這個……”話音未落他手捧心口滿臉痛苦的摔倒在禮臺上,與此同時那個血肉一團模糊的無皮人也摔倒在碎石子上。
有警察掏槍就對準劉發財設計,也沒見他躲避,子彈卻無法射中他的身體。
我恍然大悟對洛奇道:“劉發財才是公交九保場真正的立地太歲,那隻鱉精是他暗中下手弄死的,目的就是為了製造這樣的機會,在眾目睽睽下殺死林總滿門。”
劉發財此刻滿頭黑髮變成焦黃顏色,一對眼眶佈滿了淤青,面色猶如金紙,本來給人感覺憨厚的面容此刻變的詭異又兇殘,他不急不慢的走到林總身邊對他道:“只是你第一個兒子,接下來是第二個。”
老頭強撐著衝臺下吼道:“快跑。”沒等老二站起來,劉發財伸手衝他一點……
血光爆射,老二本來就胖,一身皮被活剝了後露出的並非血肉之軀,而是一片白茫茫的脂肪層,就像被剝了皮的大柚子。
這次才引起了眾人的恐慌,驚叫聲此起彼伏,雖然現場有警察,但也只是過來捧場的中高層,雖然有兩把槍在手根本無濟於事,至於現場負責安保的那些人眼見如此可怕的狀況早就跑沒影了。
“這可怎麼辦?”話音未落秦煜起身朝劉發財走去,右手緊緊攥著那柄“殄官賜福”的鐵錘。
我吼道:“別亂來,你壓根就不是他對手。”秦煜恍若未聞,和逃跑的人逆向而行,朝劉發財走去,這個兇惡到極點的人當著林總以及眾人的面活剝了他兩個兒子的皮,不難想象若無深仇大恨,必然不至於此,看來強拆也是有風險的,一旦招惹到劉發財這種人,那真是應了“太歲頭上動土”的俗語。
老二也倒在地下,他女兒只有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早就嚇的面無人色,只知僵立原地瑟瑟發抖,劉發財恐怖的手指已經對準了她,太歲不會有絲毫悲憫之心,所以即便她只是個姑娘,一樣難逃魔掌。
林總一把抱住他的腿道:“求求你放了我女兒,你殺了我、殺了我。”
劉發財哈哈笑道:“林總,你今時今日有這樣的身份地位,卻連三個孩子都無法保全,這樣的窩囊廢我當然要你活著,殺死你一點意思都沒有。”說罷對準女孩的手指正要滑動,驀然一個鐵製的摺疊板凳劈面而至。
劉發財五指一屈將板凳抓在手裡,斜眼看了秦煜一眼,他略微有些詫異,丟了板凳道:“你是殄官?”
秦煜冷冷的道:“你還是人嗎?”
劉發財獰笑著道:“做人有什麼好,總是會有別的人欺辱你、傷害你甚至殺死你,我寧可自己從來就不是人。”
“有仇報仇,你為何要濫殺無辜。”秦煜咬著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