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的躲過酒瓶,白北川臉色變的極為難看,惱怒的看著女孩說道,“你瘋了嗎,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瞎喊什麼!”
剛剛女孩兒舉著的酒瓶被他躲了過去,飛濺出來的酒水卻留了不少在白北川身上,深灰色的西裝上被印了大塊大塊的水漬,白北川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紙巾,卻是卻擦越嚴重。
看著眼前已經醉的站都站不穩的女孩兒,白北川努力剋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掐死她的念頭,脫下外套直接去了二樓的小包間。
剛剛扔白北川酒瓶的女孩兒也很快被趕來的朋友帶走,酒吧又恢復了剛剛的氣氛。
剛剛升起的興致被打落,白北川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喝著悶酒,有些昏暗的燈光打下來,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更是極差。
想想這些天發生的事,低迷得情緒現在才爆發出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夏洛雨的身影,浮現出她剛剛用力把她退出房門的情景。
白北川突然有一些躁動,夏洛雨怎麼能這麼對他呢?可是想想似乎也沒什麼能去指責的,不喜歡當然要向外推。
對啊,不喜歡,白北川已經喝下去了快小半瓶的高濃度烈酒,此時腦子裡暈暈沉沉的卻想起夏洛雨來。
一想起夏洛雨往外推他的模樣,再想想她這麼做是因為不愛他,是因為厭煩他,白北川就只覺得氣血上湧。
離婚是他提出來的,出軌傷害夏洛雨的人也是他,但是他就是不能允許夏洛雨現在不喜歡他了!
不允許!
一杯又接一杯的酒下肚,白北川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事物,有些費力的把手機從衣兜裡掏出來,模糊的憑藉記憶拿起手機播出去了一個號碼。
“來這,接、接一下我。”
說完,白北川直接昏睡了過去,而接到電話的袁曉曉眼神中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剛剛記下來的地址。
縱情酒吧。
袁曉曉面無表情的拿上車鑰匙,穿了身極為低調的私服出了家門。
把車停在酒吧門口,袁曉曉在酒吧的二樓找到了爛醉的白北川,一推門滿屋子的酒味一下子跑了出來。
袁曉曉面無表情的等在門口,濃烈的酒味散的差不多了。她才邁步走了進去,白北川半躺在沙發上醉的一塌糊塗,袁曉曉忍不住厭惡得皺了皺眉。
叫來兩個酒保把白北川扔到自己車上,袁曉曉徑直開車回到了她的住處。
這幾日袁曉曉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原來在門口等著偷拍的狗仔也撤了回去,袁曉曉有些吃力的把醉的不成樣子的白北川拖進房間,現在倒好,也不用顧及再被哪家媒體拍到。
把爛醉的白北川扔到沙發上,袁曉曉休息了一會兒想去幫他倒杯水回來,剛起身就被白北川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