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倆有完沒完,哪兒來的鬼。”我走出去,看著他倆的樣子,心裡還忍不住了,就這膽子還做賊呢。
“真……真的,有……有鬼,”兩個哆哆嗦嗦背靠背的靠著門看著屋裡。“這屋裡有鬼。真的。”
明秀阿姨一伸腳,兩個人一個踉蹌的直接往下倒,忽然從那個偏壯的小賊衣服裡掉出一個吊墜兒。看到這個吊墜兒,我目光猛地一凝。一伸手拉住要摔倒的兩個人,手直接卡在那偏壯的小賊脖子上。一隻手將他摁到了門上。那賊掙扎了一下,手裡的刀也掉落在地上,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
“你……你你你,你想幹什麼?”那偏瘦的小賊嚇了一跳,拿著刀子指著我。忽然他也被一陣風猛的吹到牆上動彈不得,明秀阿姨顯出了身形。“啊啊啊啊啊,鬼……鬼!”那賊立即驚叫起來。
“閉嘴!”我冷喝一聲。“再亂叫割掉你的舌頭。”
那小賊立即乖乖閉嘴,嚇的臉色一陣蒼白,“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人是鬼啊。”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我手裡這個被我掐的翻白眼快口吐白沫的賊,趕緊送了鬆手,他如果是死了,可就完了。我睜開了冥瞳,微壯的小賊立即嚇了一跳。“你……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怎麼……”
“我問你。”我伸手把他脖子上的吊墜摘下來,“這個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那吊墜,是一個青色的符文標誌,那是林家特有的符號,這種玉墜是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普通的小賊身上,是所有林家人的榮耀和光輝,最主要,這上面,有跟那經紀公司那個被封鎖的屋子一樣的氣息。那是父親的氣息。
“這個……是我祖傳的。”他想要奪回來,被我直接踹了一腳,“還給我,這是我的。”
我懶得跟他廢話,冥瞳跟他的視線對上,從他的記憶中搜尋這個玉墜的記憶,他立即雙眼渙散,目光呆滯。
結果搜到的記憶,是這個小賊在十年前從一家人家裡偷來的,但是因為已經十年了,那家人的地址他記憶也很模糊了,我也沒查到什麼。
搜尋完了記憶,我看著手裡的那個吊墜,緊緊的攥進手裡,明秀阿姨問道:“沫泠,這兩個賊怎麼處置?”
“清除他們的記憶,報警吧。”我把玉墜收起來。
明秀阿姨點了點頭,“清除記憶的事交給你了。”
我撥通了白奇的電話,讓他過來抓人,這期間把兩個人關於我的記憶都刪掉了,明秀阿姨把兩個賊給捆了,就在一旁看著他們。我之後則蜷縮排沙發裡,看著那個吊墜發呆,這是林家的命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只有主家以及幾個對道門家族有貢獻的個別人才會有。但是自從十七年前,父母死後,媽媽的魂魄是找到了,但是爸爸至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現在不僅有一個有些爸爸氣息的被封鎖的房間,連爸爸的玉墜都出現了,這是不是說,這是爸爸的線索?但是這玉墜不是在爸爸身上,爸爸的屍體應該當初被警局帶走了,後來被外公給領回去,那這個玉墜怎麼會落到這個賊手裡呢?
我正發呆呢,忽然敲門聲響起,明秀阿姨去開門,我趕緊把玉墜收了起來,一個身影直接衝了進來,快速的衝到沙發前抱住我。
“寶寶,你有沒有怎麼樣?”姜晚莫名的跟來了,有些擔憂的抱著我,卻又有些小心翼翼的。
緊接著進來的是白奇他們,白奇趕緊吩咐人把昏過去的兩個小賊給帶走了,安迷修也著急的跟了進來,“你沒事吧?哪有受傷嗎?抱歉,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
我靠著姜晚的肩上,心情莫名的有些沉悶,我沉沉的靠在姜晚懷裡,誰都沒有回答,只是這麼靜靜的靠著。
姜晚見我不說話了,更害怕了,“寶寶,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啊。”
我單手抱住姜晚,在他懷裡靠了靠,“我沒事,他們沒傷到我。”只是兩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傷到我啊。
“沒事就好,”姜晚鬆了口氣,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睛恨不得化作x光在我身上做個掃描。
“那你怎麼感覺怪怪的?”安迷修有些懷疑。
“沒事。”我搖搖頭,勾住姜晚的脖子,“我已經沒什麼事了,可以回家了。”
“可是……”安迷修一驚,有些擔心。
我衝過他搖搖頭,表示已經沒事了,“對了,你怎麼會來?”我問姜晚。
姜晚直接把我抱了起來,“哦,你今天沒來上課,我就跟安老師問了一下你的情況,正說著呢,安老師就接到了白奇先生的電話,說你報警說家裡遭賊了,我擔心所以一起跟過來了。”
這樣啊,我長長嘆了口氣,勾住姜晚的脖子,安迷修想了想,“等一下。”說著,跑回房間把藥瓶都給我拿出來,“把藥都帶上,記得早晚擦一次,忌葷腥。”
“藥?”姜晚一皺眉。“寶寶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