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夜寒看到了白塗的擔心,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一雙明目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盯著她,道:“放心,不會有事的,大不了就被打一頓。”
白塗:“……你能不能不說最後那半句?”
一句話讓她的放下又被揪起來。
寧夜寒大笑一聲,又把她按住一頓猛親,直到外面的公公催,才依依不捨地放開白塗。
白塗都被親蒙了,一些囑咐的話在腦子裡盤旋,怎麼都說不出來。
等她反應過來,房裡就只剩她一人。
愣了好半晌,白塗才開口:“你說,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不會的,雖然我很討厭寧傻子,但宿主你要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啊!安心啦!
626莫名的十分相信宿主,覺得就算宿主眼光不好,但寧傻子都跟了宿主這麼久了,耳濡目染言傳身教什麼的,就算真是個傻子也學會點東西了吧!
經過626的一陣安慰,白塗才稍微放下心來。
隨即感覺一陣睏意襲來,打了個哈欠倒頭就睡。
在白塗睡著的時候,宮內雞飛狗跳。
“玉兒,我的玉兒,怎麼被打成這樣了?!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本宮的公主!”
皇后看著一身衣裳都被血染紅的二公主,嚇得差點暈過去,想要伸手去抱,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珠兒一臉屈辱,咬牙切齒地說:“是寧丞相之子寧夜寒,他搶了公主的鞭子將公主打成了這樣!”
“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皇后抬頭,看見珠兒臉上也有鞭痕,但明顯比自己的女兒輕,心中又有了怨氣。
公主被打得暈了過去,宮女卻只捱了幾下,這明顯就是沒有好好地保護自己的主子!
“是寧夜寒的新娶的妻子攔住了公主的馬車,還當街辱罵公主,公主不過是氣不過回了兩句,那賤人居然叫了寧夜寒搶了公主的鞭子打了公主!”珠兒面不改色地扭曲事實,將故意撞白塗說成了白塗先攔馬車。
還隱瞞了公主打的那鞭子。
“寧夜寒!”
皇后看著昏迷不醒,已經看不清楚本來面貌的女兒,指甲在掌心摳出了血痕。
她一定要讓寧家血債血償!
“你,跟我去御書房找皇上評理,我要讓他看看他的好臣子,教出了什麼樣的好兒子,又娶了個什麼樣的好媳婦兒!”
前不久,皇上還想將她的玉兒許配給寧夜寒,是她抵死反對,才罷休。
現在才過了多久,寧夜寒居然目無王法,將公主打成了這樣!
幸好玉兒沒有嫁給他,不然都不知道以後過的是些什麼日子!
皇后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向御書房。
御書房內,氣氛也是詭異。
王公公站在皇帝身側,滿頭冷汗卻不敢擦。
皇上坐在書桌後,桌上一堆沒批的奏摺。
然而比奏摺讓他更頭疼的是,身旁落座的寧丞相和桌前跪得筆直的寧夜寒。
“所以,你們是來找朕要一個說法的?”
寧丞相冷笑一聲,一點也不顧及君臣之間的禮儀,道:“難不成臣的兒媳婦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要憋著不成?”
皇帝頭疼極了。
你兒子不也報復過朕的公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