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察覺到夜鴻眼神的變化和心理，在夜鴻遲疑不定時，慕容晶雪主動拉過夜鴻微抬起的手搭到了自己肩背部，將頭埋到了夜鴻胸口。

“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幫我做三件事的承諾？”

“什麼時候的事？”

“不想承認了嗎？我幫你尋蹤找人，你答應為我做三件事。”

經慕容晶雪這麼一提醒，夜鴻頓時想起，確實是有這麼回事，但當初答應的是金軒，怎麼慕容晶雪會提起。

“啊？我是有答應金軒，你這做姐姐的怎麼什麼都知道，金軒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傻瓜！根本就沒有什麼金軒，一直都是我。”

“可是你是女身，金軒也沒有你這……身材。”

“你忘了在清風閣我給你變女身的事了？我想自己變個男身還不簡單。”

想起慕容晶雪的手法，夜鴻瞬間醒悟，被慕容晶雪矇在鼓裡這麼久，到現在才發現真相，頓時哭笑不得。

“真……真是一個人，你們真是一個人！”

“當然啦！要不要我將你酒後說的話給你重複一遍？”

“呃……不必了！你當時也沒什麼好形象。”

慕容晶雪攥起小粉拳示威道：“你還說，是不是找打！答應的事想耍賴？”

“不敢不敢！當然算數，你想讓我做什麼？”

慕容晶雪緊了緊夜鴻的臂膀，鄭重說道：

“抱緊我！以後都不許離開我！”

夜鴻並沒有牴觸，依著慕容晶雪的意思，將她抱緊，心裡有些好笑的說道：

“這算兩件事嗎？”

“一件！不許反駁！”慕容晶雪摟緊，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

“好！你說幾件就幾件，你說的話我又怎麼敢不服從，我你之間還有誓約呢！”夜鴻儘量依著慕容晶雪的性子來，不管怎麼說，慕容晶雪在外人面前還是很維護自己的，在她面前也要給足她想要的。

“哼！算你還有點記性！”

見夜鴻久久不說話，慕容晶雪以為是自己剛才的話又說重了，頓時低語道：

“其實那誓約早就沒有約束力了，光明生死契的締約讓我們倆的命運生死相連，任何誓約在你我身上都是等同的，你現在是不是很開心？”

剛才只是因為佳人在懷有些愣神，聽慕容晶雪忽然說起誓約早已不存在，一時之間錯愕不已，合著自己是盡瞎擔心。與慕容晶雪命運生死相連，這無疑是已經得佔一個大便宜，。

“那……那我要是死了，豈不是你也會死？”

見慕容晶雪在懷中輕嗯了一聲，是真的，夜鴻突然覺得心中有些對不起慕容晶雪。慕容晶雪還如此年輕就已皇級境界，天賦異稟，未來帝級指日可待，將擁有無盡歲月，壽命千年之久。

自己一介凡人，如現在的修煉法門沒有提升壽命的可能，或是等不到湊齊九階妖核形成完整體系的那一天，最多百年後自己就會死去。而目前自己的狀況別說百年，能不能再多活幾年都是未知數。

“對不起……”

“我不想聽到你對我說對不起，我想你永遠愛我，不要離開我，就像我深深愛著你一樣。”

見慕容晶雪凝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情感，夜鴻語咽，想要去給慕容晶雪承諾，卻又不敢。

對慕容晶雪不能說不無感情，喜歡那是肯定的，也有愛意存在，但自己心底總是在給自己找藉口，劍聖遺蹟中經歷的一切歸結於是劍靈做的祟，水月洞天中的經歷認為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