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安不由得嘆息著說道:“還好我發現的及時,早早的就把你變成了自己人,否則你這樣瞭解我的人放在外面,豈不是太危險了?”
江清越瞪了他一眼,這人真的是沒半點認真的樣子!
江清越道:“你說吧,需要我去做什麼?”
“不用你!”周睿安牽住了江清越的手,“這事得讓蘇奕鳴去,這事以後少不得會鬧大了,你去不合適。”
周睿安眸色一閃,現在他還不打算讓江清越過早的暴露,不能皇上和皇后注意到她,所以這事她不能參與。
蘇奕鳴就沒關係了,也算是給蘇奕鳴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不是誰都能讓他隨便惹的!
其實這次蘇奕鳴拉江清越下水,這麼威脅江清越,周睿安心裡很不高興,雖然蘇奕鳴只是想讓自己妹妹脫身,而且江清越又恰好是個不錯的人選,之前家裡也有意湊合二人,在蘇奕鳴看來,這或許是順水推舟解決問題。
但周睿安卻真的生氣了,他很不喜歡蘇奕鳴搞得這種小動作,他有本事,自己去救自己的妹妹,拉上江清越算怎麼回事?蘇家為了江清越拒絕皇子的提親,這聖上和皇后該怎麼想江清越?
說白了,蘇奕鳴這就是為了一己之利,去陷害江清越,這是周睿安不能容忍的。
周睿安一點都不覺得,讓蘇小將軍代替江清越去承擔危險有什麼不妥,反正蘇奕鳴也是活該。
江清越默默地點了點頭,一點都沒質疑,周睿安比她會坑人多了,術業有專攻,她就不插手了。
所以說,從某方面來說,周睿安和江清越註定是一家子,兩人坑起人的時候都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周睿安自覺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已經得到江清越親口承認了,也算是驗明正身了,所以他覺得兩人完全可以有進一步接觸了,比如說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如果還能再進一步,那就更完美了!
周睿安的念頭剛起,就聽到了一個哭音喊著清越走了過來。
陳秀兒含著眼淚,看到江清越便撲進了江清越的懷裡:“清越!想,想你!”
江清越的眼神立刻就柔和了下來,摸了摸陳秀兒的頭,一臉的溫柔寵溺。
周睿安:“……”他覺得他遲早忍不住要弄死這丫頭!遲早的事!
江清越似乎察覺到周睿安似有若無的殺氣,不禁抬起頭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周睿安立刻勾起唇角,露出溫柔的梨渦,一臉的人畜無害。
江清越嘆了一口氣:“秀兒也是命苦,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變成現在這樣……”
“命苦?”周睿安匪夷所思地看了江清越一眼:“她還命苦?平時你護著她,寵著她,連吃飯都是你親手喂她吃的!她還命苦?你是不是對命苦有什麼誤會?”
江清越:“……”
周睿安想了想,走過去,勾住江清越的手指,柔聲問道:“清越什麼時候也這樣待我?護著我,也寵著我,最好也再親手餵我吃飯呀?”
江清越想也不想地回了他一句:“你沒長手?”
周睿安:“……”
周睿安怒氣衝衝地回了家,然後把蘇奕鳴叫了過來。
蘇奕鳴見到周睿安的時候心裡還有惴惴不安,尤其是當他對上了周睿安那雙彷彿洞察了一切的眼神的時候,他的心裡更加忐忑。
周睿安開門見山的就把用意跟他說了,“你去說服二皇子,讓他重新去查貪墨案。”
蘇奕鳴狐疑道:“二殿下會答應麼?”
“他會!一來,現在國庫空虛,他辦差也需要銀子,他不得不出這個頭;二來,是你去找他,你代表著邊關的將士,你去請他出面,他不會不應,否則就要寒了柳州將士的心!如今和韃子的和談在即,他不得不答應!”周睿安淡淡地說道。
蘇奕鳴卻還是有些遲疑,因為他知道自己來京城其實是為了當人質的,這麼做,會不會引來聖上和皇后對蘇家的不滿?
周睿安看了他出了他的遲疑,心中不禁冷哼了一聲,這蘇家的第三代,也不過是個畏首畏尾之徒。
蘇奕鳴莫名地就看出了他的意思,臉色不禁一紅。
“這事也是為了你妹妹,”周睿安懶洋洋地說道:“這次貪墨案牽連不小,一旦重新調查,會有不少人跟著遭殃,你們蘇家得罪了這麼多的人,處境更加艱難,到那時,聖上反而會對蘇家放心,到時候就算你妹妹是天香國色,皇后娘娘也不會讓二皇子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