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溪確實偷聽到了許樂和安琪兒的對話。
在許樂和徐斌離開的時候,她敏銳的察覺到會有事情發生,於是用了忍術中最為精妙的分身術,以此迷惑他們,讓他們以為自己在搭帳篷,其實那只是一個的傀儡而已,真身早就跟蹤他們而來。
她很清楚徐斌的耳力特殊,還用了消聲隱藏行跡,以至於沒人發現她。
當聽到安琪兒的請求以後,林小溪震驚了。她意識到這件事要儘快通知大川晴明,於是悄悄離開,一路狂奔到了山中。
確定沒有人追上來以後,她才拿出手機,撥通大川晴明的電話。
大川晴明正忙得焦頭爛額,雖說許樂沒再給他壓力,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但震盪的餘威仍然存在,造成的破壞程度僅次於92年那次經濟危機,想要讓株式會社重新振作起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正在思考著如何恢復元氣,就接到了林小溪的電話,看到來電號碼以後,他也意識到有大事發生了。
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林小溪不會白天給他打電話。除非身份已經暴露,這讓大川晴明感到不安,目前在華夏只剩下林小溪一個耳目,她一旦暴露,等於失去許樂的一切訊息。
接通電話,大川晴明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小溪眼睛裡放著光芒,將知道的事情告訴大川晴明,並且補充說"大川先生,我覺得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讓許樂和柴德爾家族以及弗拉基米爾家族結怨,您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大川晴明沒有說話,內心卻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這訊息簡直就是一針強心劑,讓他感覺天要亮了。
只是他不懂,以許樂的智慧,怎麼可能想不到在這個時候,不能夠答應安琪兒的請求
而許樂竟然爽快的答應了,讓他實在看不懂許樂到底在想什麼,所謂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不殆,他對許樂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作風,顯得有點無所適從。
"大川先生,您在聽麼"林小溪見大川晴明沒有反應,於是低聲詢問。
"哦,我在聽,這件事關係重大。我需要仔細研究一下,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大川晴明隨口問道。
林"我可能暴露了,為了通知您這個訊息,擅自離開宿營地,大概引起了他們的懷疑的,不過您不用擔心,我精通易容術,可以換一個身份再接近他。"
大川晴明沉吟著說"如果你已經暴露,那麼最近一點時間許樂會有警覺,我認為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許樂的警惕放鬆的時候,你再出來活動。"
"是,謝謝大川先生的關心。"林小溪真誠的道謝。
大川晴明的心情不錯,微笑著說"不用謝我,你為大川家族立下大功,我不會虧待你的,這樣好了,我讓人給你轉賬,你先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用到你的時候,我會和你聯絡的。"
放下電話,大川晴明起身,忽然眼睛一亮。自語的說"我怎麼忘記這件事了。"
說完急匆匆向外走去,門外的武士鞠躬,問"大川先生,您要去哪裡"
"田甜在做什麼"大川晴明問。
武士馬上回答"按照您的吩咐,田甜小姐正在上課,是關於管理學的課程。"
大川晴明點頭"知道了,我要去見她。"
"是,大川先生。"武士答應一聲,立刻出門去準備車輛。
來到田甜的住處,門外有武士在守衛,雖然她得到了一定的自由,但大川晴明並不放心。
見大川晴明到來,武士連忙鞠躬行禮"大川先生。"
大川晴明微微頓首,邁步走進房間。
房間裡,田甜正在認真的做著筆記,老師是一個精通華夏語言的中年
人,據說是東京大學的教授,經濟學專家,大川晴明特意請來教授田甜經濟管理學知識的。
教授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解著,大川晴明已經進來。對著教授鞠躬致歉"教授,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要和田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