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麼,男人就是這樣子,當你離開他以後,他就會找到你的替代品,這不是我惡意中傷,事實上你也確實看到了。"
在人群中,大川晴明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對身邊的田甜說。
田甜彷彿沒聽到他的話,這次同意和大川晴明出來,本來是想趁機逃離。只是身邊暗藏的監視人員太多,沒有機會逃走,沒想到這次遊輪首航許樂會在,還讓她看到了心碎的一幕。
"許樂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田甜的手握緊,目光直直的看著許樂,聲音有些顫抖。
"那女人是柴德爾家族的千金,我不知道許樂用了什麼辦法,得到了安琪兒小姐的心,但是他做了最正確的選擇。因為在柴德爾家族的繼承問題上,女人也是擁有繼承權的,我想許樂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未必對安琪兒是真心實意的,所以你不需要擔心。"大川晴明明著是在勸田甜。其實在給許樂扎針。
田甜咬著嘴唇默不作聲,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大川晴明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這時候反而適得其反,只要把不滿的種子播種下去就可以了,在船上的機會多的是。
田甜忽然開口"我們能不能暫時不要和許樂碰面"
大川晴明目光閃動,田甜的話正中下懷,點頭說"沒問題,我也不想過早的和許樂見面,等等我們再上船,你離開也有一段時間了,要不要去逛逛"
田甜幽幽的嘆了口氣"不需要了,我不喜歡在別人的監視下逛街,會讓我更覺得不自在的。"
大川晴明歉意的說"我不是故意要監視你,你知道的,我對你並不完全放心,雖然你答應留在倭國,但我知道你的心並不在,這次帶你出來,除了必要的歷練之外,更多的是想讓你散散心。"
田甜看了大川晴明一眼,淡淡的說"這一幕也是你故意讓我看到的吧"
大川晴明笑了笑"我不否認,但目的是讓你看清楚許樂的為人,畢竟我們有著血緣關係,所以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田甜嗯了聲,並沒有再說話。轉身隱沒在人群中,大川晴明並沒有跟隨,因為在她的周圍,始終都有兩個人在若有似無的如影隨形。
許樂帶著徐斌和安琪兒上了遊輪,雖說他是這條遊輪的主人,但船上的人並不知情,只是禮貌的迎接,帶著他們來到房間。
船艙裡的裝飾很豪華,許樂的房間位於頂層,擁有三室一廳的高階房間。
安琪兒對遊輪習以為常,這條遊輪在她看來很普通,倒是徐斌顯得有些興奮"我還是第一次乘坐這麼豪華的遊輪,這船好大啊。"
許樂笑了笑"以後你想玩的時候,隨時可以去兜風。"
徐斌聳肩"算了,我可不是個習慣享受的人,參觀一下就好了,我該開始幹活了。"
他所謂的幹活,就是排除房間裡一切安全隱患,這是保鏢的責任,徐斌的每個動作都很專業,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個遍,直到確定沒有監聽或者安全隱患。
許樂聳肩"這是我的船。"
徐斌坐下,笑著說"誰的船都一樣,我的職責是保護你,所以不能有一點差錯。沒有專業精神,怎麼拿年終獎啊"
許樂撇嘴"你的工資已經很高了,還想要年終獎我這個老闆可沒有那麼好說話。"
安琪兒為他們端來兩杯紅酒,坐下問"只有我們三個人,你怎麼應付這場賭局呢,別人我不知道,可是跟隨奧斯丁的那個人,是柴德爾家族最厲害的千門高手,曾經在南亞一帶找不到對手,他是有備而來的。"
許樂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差啊。"
安琪兒和徐斌對視一眼,他們驚訝的看著許樂,難道他想自己參加這場
賭局
"老闆,我得提醒你一句,在上船的時候我暗中觀察了一下,很多人的手都是放在口袋裡的。"徐斌回想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