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遜見了護官符上的內容,點頭道:
“這上面所言不假,白蓮教、晉賊皆乃獨夫之賊,毫無胸襟,鼠目寸光,敗亡只是早晚之事;唯有淮陰侯胸懷大志,包容天下,可成大事!”
孟康聞言大喜,道:
“如此,伯言是同意我投降淮陰侯了”
翟遜卻搖搖頭。
“自古投降者,或如雪中送炭,或似錦上添。然錦上添不及雪中送炭也,若吾輩望風而降,此連錦上添尚且不如,縱降亦僅免一死,何以得富貴?”
孟康皺眉。
“伯言的意思是?”
翟遜自通道:
“我有一策,僅需五六百人,便可大破淮陰水師,使其傷亡慘重。彼時再降,我二人必受重用也!”
孟康聞言大驚,道:
“住口,萬萬不可啊!若如此只怕帶累我與你一同誅連,受滅門之禍啊!”
翟遜道:
“岳父大人莫慌,我之計非是要傷人,只是做其形,不做其實;驚其軍,不傷其軍。”說著,翟遜將自己的計劃說給孟康。
孟康聽後緩緩點頭。
卻說大江之上,帆影重重,戰船列陣而行,如一隻浩瀚巨獸,切開茫茫大江。
忽的,瞭望之人驚道:
“將軍,有情況!”
張遠連忙上前,用千里鏡觀看。
卻見遠處江面上,有五六十艘小型官軍戰船駛來,船上羅列官軍,大致共有數百人左右。
雙方對向而行,不一會兒,對方便已經靠近了過來。
“開炮!”
張遠下令道。
手下頓時放炮,幾排炮彈打過去,頓時將官軍的戰船打的四分五裂,沒了半數。
“再開炮!”
張遠又令。
這次距離更近,炮彈更準,幾排炮彈打過去,官軍戰船再次損失慘重,只剩寥寥幾個。
距離又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