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也聽到了這一句話,而也就在她聽到這一句話之後,在她自己的內心裡邊,卻也是湧出了一陣完全的感動來。
司馬燕當然還是清楚地記得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可是,現在歐陽雲飛所需要去面臨著的,卻也已然是一件極其危險的大事件。
當這樣的事情擺在了歐陽雲飛的身前,當這裡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成為了一種絕對的威脅。
並且現在的危險,卻也是極其強烈的。
極有可能,現如今的那一切之下,很多的東西也都是不受控制的,這樣的事件之下,如果處理不妥當,歐陽雲飛也就會徹底地失去那一切。
對於歐陽雲飛可能失去的一切,司馬燕實際上來說,並不會是對於那些外在的一切,有著多少的在意。
在物質方面的需求上來說,司馬燕並沒有過於多必須的要求。
相反,在很多的時候,司馬燕也都還是認定了,在自己的生命當中,既然都已然是選定了這一個歐陽雲飛,那麼,自己最應該做的,也就是將那一切,都是給堅持下去。
因為在那樣的一切當中,不管所有的事情是怎麼樣的,自己和歐陽雲飛兩人之間的情與愛,那才是真正的堅持。
自己兩人,得到了一切,才是真正應該的結果。
司馬燕的手動了動,將歐陽雲飛的手給握得更加緊,就在這會兒,用力地,將歐陽雲飛的那一隻手,給緊緊握住。
歐陽雲飛感覺到了司馬燕的這麼一個舉動,他也是再次微微一笑,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司馬燕。
歐陽雲飛的雙眼裡邊,帶著絕對的誠摯,更也還是有著許多許多的幸福,那樣的一種,絕對而又完全的甜蜜。
一切都是在這樣的剎那之間,就是在這般的瞬間,都是完全而徹底地融在了一起。
很多的東西,都只是在那樣的瞬間,就完全地傳遞而出。
徐宛如看著歐陽雲飛,在她的耳朵裡邊,完全都是歐陽雲飛所做出來的那麼一句回應。
片刻之後,徐宛如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苦笑來。
在這樣的時刻裡邊,所遇到的那一切,始終帶給自己的,都是一種絕對的痛楚,一種完全的委屈。
徐宛如自己的內心當中,永遠充斥著一種悲痛有。
她望著歐陽雲飛,開口說道:“雲飛哥哥,我明白了,其實你的選擇,才應該是最為正確的。可是,你自己的選擇,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種最讓我感到悲哀的結果。因為我現在也完全明白了,不管我自己是做出了什麼樣的舉動,也不論我是付出了多少,但在這樣的人生當中,在自己的生命當中,我依然還是沒有辦法,可以去探知得到,真正的幸福是些什麼……”
徐宛如說到了這裡,又是深吸了口氣息,然後,用力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對於在自己的生命當中,所存在的這一切,在自己的生命裡邊,自己往往最想要去得到手一切,到得了後來,居然是會成為了這樣的一種結果。
這般的結局,對於徐宛如來說,那又何嘗不是一種絕對的痛苦?
歐陽雲飛在這會兒,將司馬燕的那一隻手給緊緊握住,然後,將兩人的手都給拿了出來,同時放到了桌面上來。
歐陽雲飛就這般,將自己兩個人的手,用著這般的舉動,去放到了桌面上,看著他的這樣一種舉動,司馬燕也明白了,實際上來說,歐陽雲飛也就只是用著這樣的一種行為,將自己和司馬燕兩人之間的一切,都是給完全地表露了出來。
他就只是用著這樣的一個動作,就只是用著這樣一種極其淡然的行為,將自己兩人的手,放到了桌面上來,就是向著徐宛如表示著,不論事情怎麼樣,不管現在的一切,都是經歷了些什麼。
自己的內心當中,始終認定的,也就只是司馬燕。
在自己兩人的內心當中,那肯定認定的,絕對在意的,也就只是司馬燕。
徐宛如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看著這一切,當然會明白,這是代表著些什麼了啊。
面對著歐陽雲飛的行為,徐宛如卻也完全是一副不甘失敗的模樣,她的雙眼就這樣緊緊地盯著身前的歐陽雲飛。
徐宛如深吸了口氣息,緩緩吐出,故作鎮定地,開了口,“雲飛哥哥,如果接下來的一切,會讓你傾家蕩產,會讓你失去一切,並且,再也沒有可能翻身,你還是會願意守著這一個幫不了你的女人嗎?”
徐宛如的話音一落,歐陽雲飛微微一笑,“我當然願意了,我愛的就是她,不論怎麼樣做,當然也還是選擇對她有利的一切啊。”
歐陽雲飛的回答,是在徐宛如的意料當中,但卻也同樣還是讓她感到不安,感到絕對痛苦的。
原來不論如何,不管這些個事情是發展到了怎麼樣的地步,一切的變化,卻也都還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