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保鏢就提著十幾個飯盒回來了,在餐桌上擺成了一排。
羅雷顧著溫心暖的腰,將她打橫抱起來,放置在椅子上。
當然,椅子墊了厚厚的軟墊,坐上去也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溫心暖靠在他懷裡,就彷彿是被羅雷抱著一樣安心呢。
她是太想那個混蛋了吧,居然把“歹徒”也想成了羅雷!
忍不住靠在他的身上聞了聞,一股極大的萬花油味道,掩蓋著羅雷原本的體味。
她好像摘開繃帶,看看這個“歹徒”是長什麼樣的!
“現在可以幫我把眼睛上的東西摘下來了吧?”
“不行!”
“那手呢,手總可以鬆綁吧?”
“不行。”
“那我要怎麼吃飯啊?”
“我餵你。”他拖了張椅子坐在她身邊。
溫心暖遲疑地咬了下唇:“你確定沒在飯菜里加東西?”
羅雷好笑地勾唇:“加什麼?”
“就是……那種東西。”
難得她還有提防心。
“你現在人都在我手裡,我如果要對你怎麼樣,還用得著媚藥麼?”羅雷擺出一張牌九臉,“想吃什麼,我幫你夾。”
溫心暖吸了吸鼻子:“你的手,好髒,洗手了嗎?”
羅雷放下筷子,起身去洗手。
溫心暖在黑暗中,眼睛看不見,耳朵就變得特別靈敏。
她聽著他走路的腳步聲,呃,也好像羅雷,她一定是瘋了!
不過難得有歹徒會喂她吃飯,而且,還會聽她的話去洗手。
電視裡的歹徒不是都用帶血的手抓起兩個埋頭塞在她嘴裡,如果不吃就掐住她的下頜,或者對她甩鞭子抽打著?
等羅雷再走回來的時候,她嚴肅地說:“你一定是我的腦殘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