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兩個小時都在畫背景,畫得生動而精緻,可是畫的坐在椅子上的冷麟天,卻是一隻穿著西裝的豬。
那豬擺著跟冷麟天一樣的poss,兩隻豬蹄腳交疊,一隻豬手支著肥肥的下巴。
在豬頭上,還頂著個皇冠。
【在你眼裡,我原來是王?】
【豬界之王。】
【只要是王,哪個界的我不在乎……】冷麟天滿意地問,【這畫送給我了?】
【我扔了,你想要就拿走吧。】
【說送給我會怎麼樣?】
【那就算送給你吧!】
【籤個字……】
景佳人只好在旁邊簽了自己的名字。
【沒有祝福語?】
【什麼祝福語?】
【表白詞也可以,譬如你越來越愛我,或者‘送給最親愛的老公麟天’。】
【冷麟天,你真的好惡心。】
在冷麟天的脅迫下,景佳人最後寫上――送給最噁心的老公冷麟天。
因為當時景佳人不肯寫老公兩個字,冷麟天各種逼迫,最後用了個新增符號,硬生生地將“老公”2個字插了進去。
景佳人覺得呼吸好重,每一口氣都像針在扎著她。
其實冷麟天並不是不吃醋,看到她每天思念西門龍霆,給西門龍霆的畫像,他比誰都介意。
但是他忍了……
景佳人把畫疊起來,小心地夾進相簿裡,放置到一旁。
接下來,從保險箱裡看到的幾樣東西都與她有關……
景佳人太愧疚,連拿起它們都需要莫大的勇氣,所以也不敢回憶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