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看那鄧家高堂之上出現的紅衣妖異男子,眾人始終不敢多言,但此人卻一副不管不顧,高高在上的樣子。
男子開口說道:“大長老,你看你也是越老越糊塗了,區區一個黃家,就算我們動手了,他們又能如何,難不成為了這樣一個小人物,黃帝城之內還能派出重兵?”
男子面對鄧家的大長老絲毫不給面子,而鄧家家主的行為卻恰恰表示出這男子地位非常崇高。鄧燕萍眼見男子走來,主動的站了起來讓男子坐了下去,自己反倒小鳥依人的坐在了他的腳上。
這不顧身份的行為,又再一次的挑動了鄧家族人們的底線。
“燕萍,這是家族宗會,丕餘公子雖然在鄧家地位崇高,但卻不能這般當著眾人,你好歹身為一家之主,得注意你的身份。”大長老的話很明顯,就是在說鄧燕萍這般行為極為不該。
“大長老你說什麼?”身穿紅衣名曰丕餘的男子,右手一伸,單手迅速的形成了一道陣基在其中,難以想象這人在陣法之上的造詣到了什麼地步,單手瞬間便能結出陣基。
丕餘手上的陣基更像是獅子在向獵物展露自己的獠牙,大長老見狀立馬跪服下來,口喊:“丕餘大人,是小人多嘴,是小人多嘴。”
“哼!燕萍既然你不能狠下心,就由我來發號施令,從今日起,我限定你們五日之內必須想方設法拿下著黃家,我想看到今後這礦山鎮只有鄧家,不在有別。”丕餘看著下方鄧家管事說著。
這丕餘憑藉著實力讓鄧家之人敢怒不敢言,眾人值得低首說道:“謹遵丕餘公子指令。”
鄧家主鄧燕萍似乎非常享受在這丕餘懷中的過程,她挑動著丕餘的衣領,緩緩說:“雖然黃家倒了,不還有那苟延殘喘的陸家嗎,要那陸家也倒了,才真正算只有鄧家。”
“哈哈哈哈,燕萍,難道你還認為這陸家算是存在哦?就兩人所在的家族我揮手即刻湮滅,你放心你這鄧家我一定會扶持成這裡的一方霸主,今後無數的好日子都在等著你。”丕餘一邊笑著,面色一邊淫邪。
“那小女子就緊跟丕餘大人了,有大人你的陣法所在,我想這礦山鎮註定改姓。”鄧燕萍一邊寬衣,一邊與這丕餘正準備做這苟且之事。
下方的鄧家眾人紛紛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趕緊尋著大門離開。
走到外門,這些鄧家忠僕圍繞在一起,統統看向了大長老。
“大長老,你說這該怎麼辦,雖說這丕餘陣法上的實力卓絕,但我擔心日後咱們這鄧家就算稱霸礦山鎮之後也會改姓,恐怕得姓丕!”其中一位長老說道。
“別亂說,小心被聽見!”旁人連忙拍打著他的肩膀提醒。
大長老再度嘆息,他心知肚明哪能不知?“好了,都散了吧,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我會跟家主細細商量此事的。”
“那就拜託大長老了。”眾人行了個禮紛紛快步離開了原地。
獨留無奈的大長老看著門內一番春宵,心中無比神傷。
礦山鎮的天空再度蒙上了一層灰濛濛,即將發生的事情,已讓所有相關的人沉淪在旋渦之中。
鏘鏘鏘!
長戟與前方迎來刀劍發生碰撞,雖然已是入夜,但有人竟然敢在此公然行兇。
“是誰?我看你們無法無天了不成,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呵呵,死到臨頭還有那麼多話,你不就是黃城主的公子,這礦山鎮的黃少將軍嗎?”帶頭行兇的黑衣人指著手拿長戟的黃岩說道。
“我看你們活膩了,知道我是誰,還敢對我動手,今日之事我一定追究到底。”黃岩怒目橫視,這些黑衣殺手太過大膽,雖然是夜裡,但在這黃家的地盤可沒人敢對他行兇。
黑衣殺手相互之間竊竊偷笑,不斷的嘲弄著這黃岩,“黃岩少將軍,您還是少爺當久了已不知道深淺,今日咱們幾個就是奔著殺你而來,今日若是不殺了你,我們可回去交不了差!”
“你!”黃岩徹底感覺到了不對勁,長久以來從未有人敢對他黃家發出這樣的條形,但今日這些人是真正的來者不善。
“黃岩,看刀!”話不多說,領頭之人提起長刀連忙衝了過來。
地面上黃岩原本的三位衛兵已全部陣亡,獨留黃岩一人在苦苦支撐。
黃岩妄圖在此希望又人能經過,能夠給他黃家通個風報個信,奈何此處似乎被這些人早已設計好,四周盡數關閉上了房門,窗戶,也沒有人在這深夜在外獨行。
黃岩自知今日可能難逃一劫,拼命的想要逃離這塊地方,只要能驚動周圍的人,那麼他就有救。
這時,一道刀光向著黃岩的後背劈來,奈何黃岩這時已用長戟硬抗住面前的兩人,此時再無分身之法。
哧,哧!
血花四濺,噴湧的鮮血立即染紅的帶著鎧甲的衣衫,黃岩的背後被狠狠的劈上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