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同意解除婚約不代表聖老爺子同意。”
“我相信熠暄哥。”蘇淺夏對聖熠暄總有一種無形的信任。
他在她心中就是一個溫暖大哥哥,在她難過時能陪伴她的大哥哥。
……我是夜澤白的分界線……
那天早晨上學。
夜澤白接到了一通電話。
署名是程叔。
程叔是夜桓手下的人,可對夜澤白很好。
出於良好的教養,夜澤白接了電話。
“小夜,你父親病倒了,你能不能過來看看他?”
夜澤白沉黑的眼眸深邃如星空宇宙,揉著翻天覆地的冷意,“不可能。”
“還有什麼事嗎?我要掛了。”對待夜桓手底下的人,不論是誰,他都是冷冰冰的態度,沒有一點好臉色。
“等一下,你不是想找那個女孩嗎?我知道她在哪兒。”程叔怕夜澤白真的掛了電話,才出此下策。
“不勞程叔您費心,我已經有線索了。”夜澤白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有線索了?這不可能,她在你父親手上。”
“你說什麼?”夜澤白捕捉到這一訊息,握緊了拳頭。
“你最好回夜家,否則她不會活著走出夜家。”程叔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電話只留下嘟嘟嘟的提示音。
那一刻,夜澤白像失去了全身上下的力氣,不敢相信的後退了幾步。
不可能,她怎麼會在夜家呢。
十一年了,她離開了有十一年。
不,不能說是離開,她連生死都是個未知數。
搞不好是夜桓給他下的一個埋伏。
可夜澤白心裡不安,即使是埋伏,他也要回夜家。
夜家。
“老程啊做的不錯。”闊大的客廳傳來爽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