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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天牢血劫•龍武將軍

岑夫子,岑參,詩人,也曾聽王維提起過,不過未曾見過面。據說早年曾經在安西都護府任判官,寫下不少講述大漠生活的豪壯詩篇。

據說他內調長安後,不久便又外放了。即然曾經是高仙芝、封常清身邊的人,不妨也見一見。

郭曖聽杜環說起岑夫子要去祭拜高仙芝、封常清,當下便請求,也一起去。

“這個,郭公子出身武功世家,少年英雄,如此仰慕高將軍的威名,真令我們這些將軍身邊的舊人欣慰,若是同去,也好也好,想來岑夫子也不會見怪!”杜環想了想,答應下來。

惠琳做完早課回來的時候,郭曖幾個人已經吃罷了早飯。

他帶來一個訊息,說是負責西明寺安全的守衛,連夜被抽調走了大半,去了皇城。訊息是留守的校尉所傳,寺裡的高層大多都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

聽完惠琳的話,眾人不由心頭一震。皇城是三省六部九寺的府衙所在,向來禁衛森嚴,怎麼竟還需要連夜調動西明寺的守兵?

是啊!皇城也是廣平王帥府所在,當初從晉州回來,就有人意圖謀害廣平王,難道這一次竟然連夜偷襲?

但不論如,也不至於調動許多的軍隊才是?

剎那間,幾個念頭閃過,眾人已經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

郭曖、鮮于燕當下拱手告辭,臨別時,郭曖禁不住叮囑一番,希望惠琳一定要照顧杜環的周全。

惠琳微微一笑:“只要他老老實實呆在和尚身邊,和尚自然能護他周全。”

說吧,二人借了西明寺的馬匹,直奔皇城而去。

一邊策馬,鮮于燕忽然問起:“你這個師兄也煞是古怪,好像他知道許多的事情!”

“當然了,我師父的幾個弟子,都是神童出身,幼年間,大多已名遍長安。博學多識,是自然之中的事情!”郭曖打馬狂奔,隨口應對。

“我說的不是這個,他說,只要杜環在他身邊,他就能護衛他周全,而且,昨天夜裡,他竟主動提出要杜環留在西明寺!”

“是哦!你這一說,還真是有些蹊蹺!莫不是他知道了什麼?”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許,你師兄早已知道了,烏鴉裡,有人暗伏在西明寺。”

“你是說懷草?也許,杜環當時並沒有看錯,那個和尚就是懷草!”

“不論是不是懷草,你師兄那麼做,我肯定是有什麼人在西明寺裡,只有把杜環留在身邊,緊緊看著,即盯了對方的梢,又能看護住杜環!”

“有道理,隨機應變吧!惠琳師兄的確是一個喜歡玩神秘的人,不過,真想總會大白的!我們多留意就是,反正回頭還要去會一會懷草!”

“本來只是說察訪一下高仙芝和邊令誠的舊事,沒想到竟然牽扯出這麼多事!我們自己也要小心為上!我鮮于自然沒什麼,只是你郭家前途遠大,不要出什麼差子!”

“這個自然不會!這件事,廣平王和我父親都知曉,也許他們要我查的,本來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我會控制好的。鹹魚,最近你變得心思細膩起來了啊。”

“有嘛?有嘛?哈哈哈哈,好啦,皇城到了!”

二人拐進朱雀大街,很快便看到了朱雀門,當下停止了議論。

郭曖、鮮于燕,在距離朱雀門大門三十步外,下了馬,眼見著麻六氣喘吁吁的,向著二人跑了過來。

“爺哎,哎呦,親爺,你可讓我好找!昨天夜裡負責皇城守衛的神武軍,神武軍張大人傳令,要我們金吾衛派人到皇城,還說要您親自去,我左找右找,找不到您,只好自己帶了人先趕了過來!大人,爺,出大事了,出大事!”

麻六腦子好使,嘴利索,臉上、心裡滿是惶恐,說起來話還是那麼順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