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就是在警告宋飛燕,她已經被監視了,可別做什麼糊塗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必須趕緊跟趙景天聯絡上,得讓他放了那個代替耶律乙的人才行。
可是現在她被監視,根本就沒法出去呀。
緊張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宋飛燕就趕緊去耶律洪家了。
她每天都在這裡吃飯,藉著吃早飯的機會,她對耶律洪的母親說了情況,請求幫助。
耶律洪的母親立刻就問道:“我怎麼才能幫你?”
“你能不能找到一個特別可靠的人帶著我的書信去鎮北軍找趙景天?我現在被耶律乙監視著,根本就走不掉。”
“特別可靠的人倒是有,但是他去鎮北軍不是在送命嗎?你也知道鎮北軍跟契丹人之間的仇恨有多深。”
“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要不然我得死,耶律洪得死,你們全家都得死。你想想是我們死好,還是讓那個你覺得可靠的人死好。”
耶律洪的母親嘆息一聲,叫宋飛燕趕緊去寫信,她現在就去找人。
宋飛燕已經連夜把信寫好了,趕緊就交給了她。
耶律洪的母親把書信塞進衣服裡放好,然後對宋飛燕說道:“等會我就去辦,你儘管放心吧,絕對會把信送到趙景天手裡。”
宋飛燕點點頭,安心地坐下來吃早飯。
吃晚飯,宋飛燕趕緊回了自己的大帳,耶律乙派來的人始終不遠不近地跟著。
回到大帳,宋飛燕的心情始終無法平靜。
這次可不僅僅關乎著她的性命安慰,還關係著耶律洪一家的安慰。
如果耶律乙以此誣告耶律洪一家跟趙景天串謀,契丹人絕對容不下耶律洪一家。
晚上子時一過,耶律乙又來找宋飛燕了,手裡還捏住一封書信。
宋飛燕的心立馬就涼了,顯然她寫給趙景天的信被他攔截下來了。
耶律乙皮笑肉不笑,把書信扔到了桌子上,然後對宋飛燕說道:“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不過我不會殺你,只要你嫁給我就行。你若是不肯,不光你咬死,耶律洪一家也得陪你一起死。話我就說這麼多,明天早上我會再來,你給我一個答覆。”
宋飛燕重重地出了一口氣,手心裡全是汗。
這次怪不了別人,只能怪她自己低估了耶律乙的智商。
但是她絕對不會聽天由命,坐以待斃。
甚至她仔細一想,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壞事。
她要好好計劃一下,必須趁著這次機會將耶律乙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