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明明就坐在床上呢!
秦嶽城也被她弄得迷茫,“我們不是在床上嗎?小妍。”
“那你去把燈關了。”易妍深吸口氣。
“這麼早就關燈嗎?”秦嶽城有些意外,也有點失落。
新婚夜,他還想和易妍好好說說話呢。
他估計易妍是累了,便聽話的爬到床邊,拉了燈繩。
房間內暗了下來,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床上和地面灑下一片銀光。
易妍傾身湊過去,在秦嶽城臉上親了一下,唇移到他耳畔,呵氣如蘭。
“傻瓜,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新婚禮物。”
“那是什麼?”秦嶽城被親了,神情有些緊繃,開口聲音也有些發緊。
易妍沒有回答,她拆開了一個小雨傘,手伸向秦嶽城腰間。
“小妍。”秦嶽城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卻也若有所覺,緊緊抓著她的手,身體在一瞬間火熱起來。
“別動,我教你。”
易妍吻住他的唇,一隻手解開他的腰帶。
月色明亮,照亮著床上交纏的人影。
易妍這個師父做的很不到位,她只教了秦嶽城一半,就軟在秦嶽城懷抱中,像一灘春水。
剩下的都由秦嶽城靠著本能學會。
七月中旬的天是非常熱的,房間中悶熱的彷彿透不過氣,易妍像被泡在了水中。
她伸出手,緊緊抓著床邊的被角,想要逃離。
但很快又被秦嶽城拉了回去,揉搓進懷裡。
“小妍,小妍。”
秦嶽城呢喃著,吻遍她身上每一寸。
隔天早上,秦嶽城醒來時,易妍還陷被子裡面昏沉的睡著。
秦嶽城輕手輕腳的起了床,下地到外面。
清晨的空氣很是新鮮,也是難得的涼爽。
秦嶽城深吸口氣,由身到心都透露著一種難言的滿足感。
那並不是說他賺了多少錢,或者是達成了某種成就的滿足,而是擁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人,一生重要的人。
他站在窗前,隔著玻璃看著床上熟睡的易妍。
紅彤彤的被子將易妍包裹著,露出她一截白皙的胳膊和凌亂的黑髮。
秦嶽城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眸子。
他從前在地裡幹活時,也常聽那些結了婚的男人插科打諢。
男人間的話題總是繞不開女人。
那些新婚的男人,總是一臉饜足的說著夫妻生活多麼的和諧,多麼的滿足快樂,又說自己多麼能幹。
秦嶽城以為,聽那些人說了很多的自己是懂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