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牙子說的很肯定。

“仙界這麼多年沒有向神界延伸，神界也阻斷了和仙界的往來，這麼多年過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聽到玄牙子的話，吳道子笑了。

“你應該相信一點，這麼多年，整個仙界都是一成不變幾乎沒有多少的變化，這樣的格局，也早就應該改變一番了。”

吳道子微微眯著眼睛，神色柔和了不少，“這樣的改變，是潛移默化的，或許林烽就是這個著火點，他若真的可以改變呢？”吳道子的聲音不高，玄牙子的心口顫抖了一下。

“你……你不會？”

“對，我會！”

吳道子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這條命，都是他們給我撿回來的，跟著他們拼搏一把，也不錯，活了這麼多年了，真要死，那也是到了，若是這小子身上真有機緣，這要突破固有的狀態，達到再高的層次，說不定也是可能的。”

吳道子說的一臉輕鬆，玄牙子愣了一下，轉而輕笑出聲。

“你說的也是，這麼多年了，我們也早就活的不耐煩了，真要有可以改變的辦法，改變，未嘗不是一個事情，只是這小子身邊的人，足夠嗎？”

“二十個仙帝，足夠嗎？”

玄牙子伸出手，笑眯眯的說道，“並且，全部都是大陸天才級別的，就算是九方聯盟，天才有，拿出二十個來，也做不到吧。”

玄牙子愣了一下。

“現在？”

“我的徒弟已經羅天上仙中期了，以她的天賦，他們在衝上來之前，我可以擔保絕對已經突破了仙帝級別了，而她，只不過是眾多之一罷了。”

吳道子看著玄牙子，“老東西，要不，你也來搭一下我們這一末班車，說不定，能給你不少的驚喜啊！”

玄牙子沉默了。

做出一個選擇來，是需要空間的。

“換做是三千年前，我都會答應你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有個人在身邊了。”玄牙子看著石墨，苦笑了一聲說道，“將他帶回來開始，我就精心培養他，他的未來還很長。”

“這孩子，也未必甘於平凡吧。”

吳道子看著石墨，眼中多了幾分探究。

“你帶著他在身邊，也不過只是一段空間罷了，他總該是要飛出去的，跟在林烽的身邊，有個龍皇在哪裡保駕護航，你真的覺得不可以？”吳道子的笑容愈發的深了。“比起自己單獨拼搏，可要舒服多了。”

玄牙子點頭。

“我明白，只是，我不敢賭了。”

看著遠處交流的林烽和石墨，“我沒你這個膽量了。”

吳道子沉默不語，道路不同，他清楚，就算是他們再交流下去，也得不到一個更好的結果了，既然這樣的結果已經註定了，那自然不可能再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