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該怎麼辦。”
白老爺子心中有些後悔。
當初得知白應天能搞出光刻機,為了家庭,他揹著忘恩負義的罵名和陸家解除婚約。
現在可倒好。
做出光刻機的人,就是他曾經的孫女婿。
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應天聽到老爺子的話,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
他既想讓女兒婚姻自由,又不願放棄畢生嚮往的光刻機。
咬咬牙,一跺腳。
白應天朝陸晨走了過去。
“小晨,白叔為之前的態度向你道歉。”
“是白叔不好,擅自撤銷你和月兒的婚約,甚至連白家大門都沒讓你們進。”
“雖然我們成不了一家人,但我可以成為你學術上的師父,引路人啊。”
“要不你加入龍國科學院吧,我願意承擔你所有的科研費用,並且你有什麼要求,白叔也會盡量滿足。”
聽到白應天的話。
周圍記者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那天在白家莊園門口,陸晨不是行賄,而是他們兩家之間有婚約啊?
記者們相信,如果深挖必定有驚天八卦,又能吸引一波流量。
可他們是研究學術的記者,不是狗仔隊,對別人的家事不感興趣。
對於白應天的態度,陸晨噗嗤以鼻。
曾經,一口一個紈絝,一口一個廢物。
張嘴無藥可救,閉嘴不學無術。
現在呢?
儼然一副舔狗的模樣。
而陸晨知道,白應天之所以這副態度,完全是因為自己做出了光刻機。
白應天打心底裡,還是瞧不起陸家。
只不過為了一己私慾罷了。
陸晨不屑道:
“做我師父,你配嗎?”
“論做人,我從未戴有色眼鏡看任何人,也從不違背答應過別人的約定。”
“論學術,我做出你研究了半輩子都沒完成的光刻機。”
“引路人?”
“你有何臉面提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