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安父女想來,慕尚情和閻宸這兩人能在這種危機四起的情況下,以這種簡直就是作弊的方式脫身,這絕不可能是什麼巧合。
一定是慕尚情他們都用了手段,和上面達成了什麼協議。
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合,慕尚情這邊剛救下了一個莫名的女子,市裡那邊就要樹立什麼讓市民學習的典型。
而好巧不巧,他們救下人的這件事,正好被市裡瞧進了眼。
這好運氣,不買彩票都屈才了。
項安他們不知道的是,有這個想法還真是冤枉慕尚情和閻宸兩人了。
真的是救完人才被告知市裡要搞的活動,所以說,有的時候還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
沒人知道項安父女倆窩在別墅裡都在密謀著什麼,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會憋什麼好道來……
此時被惦記著的虞哲,可並沒有因為項氏集團的事還沒牽扯到他,而有半分悠哉心情。
坐在辦公室裡的他,渾身散發著陰鷙的氣息。等著他下一步指令的手下,正肅立於一旁。
不過從對方額頭見汗的模樣上不能看出,雖然這民俗下在極力的表現平靜了,但內心上依舊是緊張忐忑的。
“那麼個大活人回來了,你們不止沒有得到半點訊息,就連人已經把公司攪得一團亂麻,你們竟然還什麼都不知道的被矇在鼓裡,我不止懷疑你們的能力,還在想你們是不是一個個的都是死人。”
平淡的話中明明不含分毫怒火,可那陰戾的語調卻讓站在他不遠處的屬下渾身一顫,冷汗在一瞬間“刷”的一下就淌下來了。
他們的這個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也許上一刻還在和你笑意盈盈,下一刻你就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在不犯錯的情況下,碰到人的心情不好,都有可能有一個突然而至的災難,何況現在他們真的出了問題。
所以此時待在辦公室裡的這個助理,心中是怎樣的害怕,可想而知。
“確實是我們疏忽了,沒有將那個人看得太重要,導致了現在的疏漏。小組的人已經在為這個錯失緊急撲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事情處理好。
那個人剛回來,就算有那些老傢伙幫襯著,短時間在集團內不可能站得穩。只要我們趁這個時間段,動作快一點,絕對能讓他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這個屬下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戾氣叢生。在事發的第一時間,他們已經定下了好幾份可行性計劃。
現在就等著虞哲一陣聲令下,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實施了。
“走?呵呵,虞睿他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十幾年前讓他出了國,那是他命大。現如今既然回來了,那就徹底留下好了。
不是對那個早就入了土的女人念念不忘嗎?如此,我就讓他直接去給那個女人做個伴,讓他這個做兒子的去好好儘儘孝。”
話音很輕,但卻透著抹詭異的陰柔。虞睿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如今既然對方主動送上門來了,要是再不下手,豈不是對不起人的這份主動。
“需要我們直接動手嗎?”
他們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證明屬下問的很直接。
商場上的那一套,都是做給外人看的。他們的力量,從來都不是那些什麼談判桌上的主管,而是來自一隻特殊的小隊。
說是特殊,不只因為他們的能力有多出眾,他們的手段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以挑個適當的時機,為我這個哥哥去做點什麼。當然了,別忘了那幾個老傢伙。
既然他們對我這個好大哥如此的念念不忘,對死去的那個女人忠心可鑑,那不如就讓他們先一步去地下跟那個女人團聚,再等虞睿去找他們。反正也等不了太久。”
別說什麼不光明正大,自古以來就是成王敗寇,勝者才是王道。在虞哲看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過程,成功了就不會有人過多的去關注這些。
被記載下的篇章,那都是由勝利者去書寫的。
“是,我們會讓那幾個老傢伙知道,什麼事是做過了,後悔都來不及。”
再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王波已經在想著用哪套方案去動手了。在他看來,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和自家主子作對,那就等同於死人無疑。
“帝國裡的水正洶湧,做事情的時候利索點,痕跡抹除的乾淨些,別留下什麼馬腳。”
虞哲的這些話,可以說說的有些肆無忌憚了。不過以他的能力,做出點什麼事情來,一向都是簡單的。
不過這一次,他確實是有些自信過了頭。忘記了S市的天,還不是他能隻手遮得起來的。
他的勢力確實比虞睿根深蒂固,而願意跟隨虞睿的那些老人,在他的狠絕手段下,也必定會有人心惶惶的。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大哥不是自己回來的。
虞睿看似單槍匹馬就從國外闖了回來,支援幫襯他的也不過就是那些母親留下來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