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鷹接電話的時候,達麗雅從兩個印度士兵的屍體上找到了竊聽器……
達麗雅有點懊惱的拽下了一個印度士兵的狗牌,拿著一個塑膠封裝的小盒子丟在地上一腳踩碎,然後撿起了幾個損壞的電子元件對山鷹展示了一下。
錯過了機會的山鷹倒也不懊惱,畢竟他的戰術目的全都達到了,後續也就只剩一些收尾的問題了。
示意達麗雅把另外一個印度士兵身上的竊聽器也毀掉,然後他才對著電話說道:“在自己人的身上裝竊聽器和定位儀,圓桌騎士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電話裡的蘭斯洛特沉默了幾秒,說道:“那些印度人還不算正式成員,他們只是我們為了擴張需要招募的二級員工。
只有度過漫長的考察期,他們才能真正成為我們的一員,竊聽和定位是一種必要的管理手段。”
山鷹聽了嗤笑著說道:“那個羅賓好像也是新人,他的身上可沒有竊聽器和定位儀。
老兄,你們圓桌騎士有很嚴重的種族歧視,這在英倫可是要吃官司的重罪……
你現在在哪兒,我可以當面聽你狡辯兩句。”
蘭斯洛特不想跟山鷹討論圓桌騎士的內部問題,他語氣平靜的說道:“嶽山警官,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山鷹果斷的拒絕道:“警察不跟壞蛋做交易,不過你可以幫你的夥計請一個好律師,我的志願者警察局可以代理類似的服務,而且保證收費公道……”
蘭斯洛特沉默了幾秒,說道:“沒有必要拖時間,我距離你已經有段距離了。
其實我剛才有機會幹掉你放在對面樓頂的狙擊手,但是我放棄了,因為我覺得我們可以在一些事情上面達成共識。”
山鷹聽了,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向屠夫打手勢讓他通知鴿子下樓,然後他一邊驅動烏鴉在周圍的高點巡視,一邊說道:“比如哪些事情?”
蘭斯洛特說道:“比如我可以把那些貨車司機的位置和電話都給你,讓芭提雅重新恢復平靜。”
山鷹一聽,嗤笑著說道:“30噸白糖你想嚇唬誰?”
蘭斯洛特說道:“那你敢賭嗎?”
山鷹被噎了一下,點頭說道:“作為警察確實不能賭,不過我個人能力有限。
我給你10秒鐘的時間,你如果不把那些貨車司機的位置和電話交出來,我就把你一個夥計架在液化氣灶上面燒烤。
不信你可以問問你們的隊醫裁縫,他能為我作證,我絕對乾的出來。”
蘭斯洛特似乎對山鷹的態度早有預料,他停頓了幾秒說道:“如果加上那位泰戈爾·派索科的情婦薩曼莎呢?”
山鷹一聽,果斷的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給了泰戈爾,然後把電話遞給了達麗雅讓她去房間內接聽……
達麗雅從房間裡走出來,點頭說道:“薩曼莎失蹤了……”
因為開的是擴音,那邊的蘭斯洛特好像聽到了達麗雅的聲音,他平靜的說道:“準確的說,是薩曼莎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被綁架了!”
山鷹聽完,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為什麼薩曼莎為什麼被綁架,她應該留在派索科家的莊園……
他多次提醒泰戈爾當心自己的安全,卻有些忽略了一開始就被當成目標的薩曼莎。
那些人明明找到了泰戈爾的軟肋……
可能因為薩曼莎的情婦身份,哪怕已經把她和受傷的沙西麗送去了派索科家的莊園,但是派索科家族的人估計也沒有太上心。
山鷹能夠想象這時候泰戈爾的心情,同時也因為這幫人綁架一個孕婦而感到憤怒……
他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沉聲說道:“綁架一個孕婦,這就是世界第三的僱傭兵團乾的事情?
你知道後果嗎?”
蘭斯洛特沉聲說道:“我知道,但是綁架那個薩曼莎的人並不是我們,而是一個叫馬丁·李的人。
綁架薩曼莎是他們很早就定好的計劃,只不過直到今天下午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