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就到了永強的出租屋,被袁玉鳳刺激後,永強再也不想獻醜。袁玉鳳想及時去見陸小荷,朱永強沒有同意,他要先和陸小荷交流,等她同意後才行。永強擔心,如果不按陸小荷說的辦,他可能拿不到誤工的錢。
朱永強來到陸小荷家的門口,他沒有看到姜水河的車子,就大膽地在外面叫陸小荷。陸小荷趕緊出來,將他帶到一邊,警告朱永強不能找她,有事打電話即可。朱永強告訴小荷,袁玉鳳己經在他的出租屋,想來看她,陸啟豐也想讓她媽過來驗證他說的話。陸小荷心中雖然想家,但想到如果家裡人知道她的過去,將來傳到姜水河的耳朵裡那不會是個好結局。最近,她一直想找到姜水河為何突然投資遮雲山的事,她不敢問,雖然戶口本上她老家的地址寫的清楚,但投資是發生在他拿到戶口本子之前。陸小荷遲疑一下後,她讓朱永強招待一下她媽,明早她買菜時候再去見她。
當晚,朱永強找幾個工友陪袁玉鳳吃飯,有的早聽過袁玉鳳的大名,都請她有機會時幫自己找個老婆。袁玉鳳連忙擺手,說自己現在就在山裡的一家果林公司上班,是管理人員,工資比他們在外打工的都高,領頭的是朱老三,她讓他們都好好地陪永強,以後回去可以跟著永強幹。過年的時候,有的工友也聽說了遮雲山正在大規模開發,只是不知道當家的是永強的爸,現在知道了,真的以為朱永強是公子,個個爭著敬他酒。
從小就喝果酒,酒量大,很快幾個工友都喝多了,朱永強不想浪費自己的酒錢,就裝醉不喝了。袁玉鳳一個人扶著永強吃力,另外一個小夥子幫她一起將朱永強架到出租屋。進屋後,永強繼續裝下去,倒床上就睡了。袁玉鳳一定要送她的那個小兄弟喝口水再走,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永強的床頭,又倒了一杯送到小夥子手上。燈光的亮度不高,對在外打工曠久的男孩來說,袁玉鳳雖是半老,但也是女人,忍不住一手接過水杯,一隻手不經意地碰一下她的前頭。
袁玉鳳本就不想閒著,又是個不大的男孩,她轉臉看一下己經裝睡的朱永強,一隻手己經將小夥的手放在他想放的地方。油潤、軟熱,小夥了捏住就不放,另一手只跟著主動進了袁玉鳳的衣服。兩具身體貼得太近,袁玉鳳感到了真實的壓力。都喝了點酒,室內就一張床,朱永強還裝睡在上面,又是春寒料峭,不能沒有遮擋。小夥子可能太急,一下就扯下了袁玉鳳的衣服,用一個被角將她蓋上,自己就在床下站著,當著他們認為熟睡的朱永強的面操作起來了。
朱永強本就沒有睡,他聽著小夥賣力的聲音,加上之前袁玉鳳說他不行,他就順著被縫仔細地觀察,看得吐口水後不由地坐了起來,小夥子看到朱永強坐起來,立即停下。袁玉鳳還在熱情地作配合狀,朱永強也學著小夥子的樣,差不多隻有幾秒種,他就又回到剛才自己的被窩裡。現在他真的明白,袁玉鳳說的是真的,他不想再看,矇頭聽著外邊吃力的呼吸聲音。作為朱永強的工友,小夥子看著永強不行,更是讓他內心激動,以前只是在髮廊花過錢,現在是免費的、還是表演,小夥子盡力後扔下了五十元錢,關門回自己的出租屋去了。
袁玉鳳幸福地躺在在朱永強的身邊,她知道永強沒有睡,就摟著永強,勸他一定想辦法去看看醫生,他還年輕,城裡醫生什麼都懂,朱永強沒有一絲反應。袁玉鳳睡得踏實,朱永強睡不著,他自信地這麼多年,王詩凡、陸小荷都不是第一個和他的,肯定早知道他的缺點,想到這裡,朱永強有一種被戲弄的悲涼,還是袁玉鳳對他好。他小心的擺弄一會袁玉鳳,袁玉鳳睡得正香,推開了他的手。
第二天一早,袁玉鳳早早起來等她的女兒,朱永強沒有睡好,在床上不想起來。袁玉鳳哄了一會,他才告訴袁玉鳳,門口不遠有賣早飯的,讓她去買。正在他們吃早飯時,昨晚的那個小夥子來喊朱永強上班,永強告訴他,自己不上班了,準備結賬回家看果林。小夥子看著袁玉鳳吃飯,嚥了一大口水,袁玉鳳沒有看他,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不一會,陸小荷遠遠地叫了一聲媽,袁玉鳳一看,眼睛一亮,和她當年在火車上第一眼見到的王詩凡長相差不多,真是女大易變,連親媽都不相信自己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姑娘。上次只是遠遠地看了輪廓,現在,袁玉鳳一下將手擦乾淨,上前就托起女兒的臉,她仔細地瞧了一個遍。陸小荷倒是冷靜,她向袁玉鳳介紹,自己現在的老公己經在遮雲山投資果林了,自己在小孩假期時可能會回去。她現在還不知道為何老公在認識她之前選擇她的家鄉投資,請袁玉鳳回去和陸啟豐交待好,到時不要相認。因為,她老公沒有問起過她家裡的事,也沒提過她的戶口所在地,可能登記時沒有看地址。
袁玉鳳摸著小荷的肚子,讓她爭氣生下個小孩,到那時就安穩了。她男人是哪個,她還不確定。她告訴小荷,一共是三個男人會去,當家的是姜老闆。陸小荷高興地說是她男人就是姓姜的,袁玉鳳還以為是那個老的陳哲遠呢,現在聽說是姜老闆,她又一次高興,不是老頭,和她女兒般配,三個男人她最喜歡、又最有權的是那個姓姜的。她又問了另外一個女的是誰,村裡做事的都說女的好像更當家,陸小荷搖頭說不知道。
陸小荷當著袁玉鳳的面提到那個被袁玉鳳拐賣的女人,讓袁玉鳳一定想辦法贖罪,將那個女的放了,聽永強說是那個女的首先發現的她,要不然,她現在還在洞穴中過只有天窗的日子。袁玉鳳長嘆一口氣,她告訴小荷,朱永強帶她出來不久,那個女的就沒了,應該早就回家了,袁玉鳳讓陸小荷放心,那個女的真是有錢人家,她和陸啟豐有時擔心她有一天會回來報復,只要小荷平安,她們也就認了。為了小荷安全,她同意回去嚴格向陸啟豐交待,一定不會當面認,她又推開一點陸小荷說:“你就這樣回去,你不主動,沒有人會認出你。”
陸小荷內心還有點擔心朱永利,但她當著永強的面沒說,只是強調自己到時會準備好,不會讓他們認出自己。母女倆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陸小荷要買菜、做飯,她就請朱永強陪袁玉鳳吃箇中飯,給了朱永強一千元,說是路費,請他將袁玉鳳送到車站。陸小荷又轉向袁玉鳳:“媽,等我和姜水河說清楚後再給你們錢,到時也可能將你們接過來享福,回去以前那種不好的事千萬不要再做了。”說完,她買菜去了。
害王詩凡的袁玉鳳、陸啟豐都在果林打工,王詩凡如果想報復他們己經不費力了。她回來後思考過,如何才能讓他們體會生不如死,最有效的只有當他們的面讓他們的至親受苦,王詩凡需要朱永強的出現,她才能掌握住陸小荷的去向。
姜水河在小孩放假前一個週末,他們陪姜茹萍去公園,當茹萍進了遊樂場後,姜水河突然問道陸小荷:“我準備帶你去你老家,你好像沒有多少感情?你為何不向我談談你的家庭、家鄉?我現在在那裡正好有投資,我們是真有緣分。”
陸小荷知道這個問題迴避不了,她說:“我以前和你說過進城後留戀城市生活不想回去,我一點不想提老家和家裡人的事,只是現在是你的人了,我上次己經和你說了實話,我是逃婚進城的。是小學同學將我帶出來的,我可以向你保證,認識你之前,在逃婚路上我和他也是清白的。我不想讓家裡人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那會打擾我們的生活,我以後常打電話讓他們放心就行了。等我們能有小孩,我會將他們接過來過一陣子,那時他們也就心平氣和了。”
姜水河聽後輕攏了一下陸小荷的秀髮,他順從地同意陸小荷不認親的想法。他又告訴陸小荷,為了幫助她家改善生活條件,她的父母己經都在果林公司打工。這次主要是帶茹萍去開開眼界,他讓陸小荷不要著急懷上自己的孩子,一定不能讓茹萍知道她不是親媽。陸小荷急忙表態,她一直都從內心視茹萍為親人,以後不管自己會生幾個,她都不會虧待茹萍的。
蘋果、梨的成熟季節到了,姜水河將郭局長一家、李鄉長一家都約上,陳哲遠那邊幾個父輩的股東也根據王詩凡的邀請在週五的晚上到了山頂湖邊的木屋。太陽能的燈光照度正是渡假的好光源,不能看書,沒有電視。朱老三按姜水河的安排提前從外邊購進一批比較大的活魚在湖裡放生,本來都是在山區長大的,也沒有汙染、也適應山頂湖水環境。姜水河從車上拿出一批魚具,有興趣的就支起了杆子,陳 哲遠的麻將也安裝好,只是燈光不行,大家對果林環境太投入,都不想打牌。
釣魚的幾個人很快就釣出不少大的,朱老三他們己經和姜水河約定好,都說魚全是湖裡野生的,湖邊晚上有燈光,小蟲子落在湖面上,魚吃了長得肥,沒有人工喂的飼料。就在湖邊,女人和小孩用剪下的果枝架起了火堆,烤魚的味道讓城裡來的人倍感興奮,成箱的啤酒、果酒讓他們忘記身份,吃得嘴、臉全黑。鬧騰到半夜都不肯睡,朱老三和幾個管理人員守在湖邊,生怕有人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