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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思緒千疊

除了錢玲花,他們三人都是受過正規教育的,把度現場的能力有,但這個場面姜水河無法操作。他松下錢玲花的手,讓她要注意公司和自己形象,這時,更意外的事出來了,她為了脫身,張口就說:“楊校長,我不想騙你,我不是什麼辦公室副主任,我是姜總家的保姆,不配你。”說完一個人跑了。王詩凡知道場子不存在救了,她示意姜水河去找錢玲花回家,她不好意思地陪著楊懷昌到了自己家。

錢玲花就在門口,她挽著想掙脫的姜水河的胳膊不放,她哭著告訴他:“姜總,你如果不想要我,我就不在你家了,我現在是你的女人,我如果出去胡混也是為懲罰你,讓你戴綠帽子。不過,你放心,我想,過一陣子我可能會好起來,我剛才在門口想到你和陸姐在一起都不高興,看到你和那個王總明顯是以前有過一腿的。真的,你承認吧。”姜水河有點害怕,他說:“你一個小女孩,怎麼會有這些想法?我不是你男人,我的事你也不能管、不能猜,你讓我感到可怕。”

錢玲花看到姜水河嚴肅地說出這些話,她反而笑了,她說:“姜總,我從今早就在內心發誓,我這輩子就是你女人,你到哪我就到哪,你不要我在你家,我就在你家附近租房陪著你。我不是要賴著你,你是我恩人,我只要能天天見到你就高興。”姜水河知道現在和她說別的己經沒有用,他得到的今天早上,是需要也應該付出一些代價的,經商他可以,經營女人他不是第一次失敗。想到這裡,他沒有回去,電話告訴陸小荷,他酒多了,和相親的對方到茶樓去休息一會。姜水河從容地帶著陸小荷,陪她開了一個房間,讓她高興地答應自己,以後不準再想、再說混話。

王詩凡和楊懷昌在回家的路上一個字也沒有說,到家後,王詩凡向他解釋不是騙他,姜水河真準備讓錢玲花去做辦公室主任。楊懷昌到自己房間後,一邊關門一邊說:“我懂,那樣錢玲花對外是校長的夫人,對內是姜總的小三,你們城裡人都是這樣安排的。”說完將王詩凡家的門重重地把王詩凡關在門外。王詩凡在他門外呆了一會,她想和姜水河訴訴,但說不定現在錢玲花真的就在姜水河懷裡。她難過地一步一步上了一個人的樓上,她不想關房門,希望出點意外。

迷糊中淺睡了一小覺,王詩凡起來想關門時感覺有點對不住跑了上千裡的楊懷昌,又想到了他上一次的痴、烈。她小心地為自己噴上平時不太用上的香水,又到鏡子跟前將頭髮弄得更亂一些,睡衣隨便一搭,半露、半掩地恰到適處。她如同夢遊一樣,大方地開了楊懷昌的門,她下樓的重步早己驚醒可能都沒有睡著的楊懷昌,順著散亂頭髮的間隙找到床上一個空地方,躺下裝睡起來。

楊懷昌用臉都能開啟王詩凡的睡衣,他貪婪地從錢玲花對他的傷害中奮起,他有一種補償心裡,但嘴上沒說:“城裡人真會裝。”王詩凡不想再夢遊下去,她真有想嫁楊懷昌的想法:年輕、力量。楊懷昌摟著這個補償說:“謝謝,我真的不想和那個姓錢的談,我只想你一個女人,如果你能答應,我們就到果林的小木屋生活,再生幾個小孩,那裡的計劃生育有錢就能擺平。”王詩凡聽到楊懷昌想到遮雲山去生活,她有天然的敏感,她只是為了長久的、有計劃的洩憤才到那裡投的資,她不再回應楊懷昌的話,她被折騰地真想休息一會。

楊懷昌看她又裝睡,真是女人心,汙海底的針,他知道辦法。楊懷昌的初學手法也能逗笑裝睡的人,他有的是精力,適宜的室內溫度,山區多天節省下的資源,送貨的源源不斷,王詩凡後來接收上都有困難。王詩凡真的堅持不住,她早己不是小姑娘了,她告訴楊懷昌:“我不是不想和你成家,但我的過去你不應該知道,更沒有理由讓你陪我擔當。上次是想讓你一個校長有更多的閱歷,現在我是因為覺得對不住你。你可不要多想,我們到此可以為止,以後不能再刻意安排這種事。”王詩凡起來上樓,楊懷昌還想留,但真的是疲累了,他委婉一會就躺下休息了。

陸小荷應該是聽到他們的動靜後才上床睡的,姜水河和錢玲花下車後,他是從外面的被裡出來的,急切地想快速進入另外的一個被裡取暖。陸小荷的被裡不是熱的,姜水河理解一個女人的心跡,他對錢玲花說過的話再次兌驗。姜水河上床後,他將故意半夢的陸小荷捏叫,說:“讓你裝,一直拿著手機在等我,聽到車聲才進的被裡吧?”陸小荷不想正面回答,她只是扭曲一下苗條的身材,萬種色情地擁著自己的男人。姜水河告訴她自己酒喝多了,錢玲花沒有看上對方,他讓陸小荷明早安慰一下小錢,說完後就讓開了如火的老婆。

第二天是週末,一早袁玉鳳就過來看望她的外孫,姜水河比在他單位熱情多了,主動陪她說話,不讓她做家務。袁玉鳳告訴他,自己是在外面租的房子,一個人住實在無聊,也浪費,但上班方便。姜水河看到陸小荷欲言又止,他就上前和陸小荷商量,想讓袁玉鳳晚上睡在自己辦公室的午休房間內。陸小荷說:“你不是不想讓公司的其他人知道她和我們的關係的嗎?如果她睡你的床上,還要另外說明嗎?再說,她睡過的床鋪你準備休息時誰給你換,你知道她不太講究的。”

姜水河想想是對的,他就和袁玉鳳交流一些公司的流言。她想了一會,看沒有別人,就小聲和他說:“公司有人認為是你害死了王姓老闆,霸佔了他的財產,讓他的女兒離家,你另找新歡。公司不是你創立的?哪個王老闆?”袁玉鳳道聽內容的質問讓姜水河措手不及,他知道一二句話解釋不清,只是讓袁玉鳳好好在公司做事,不要亂髮表評論。飯後,姜水河想到如果不向袁玉鳳這種說清楚,她可能真認為自己是和她一路的貨色,透過不正當途徑得來的今天富貴。

晚飯後姜水河要求送袁玉鳳去出租屋,陸小荷有一點不高興,送錢玲花回家時她可以說是路途遠,送袁玉鳳她沒有理由阻攔。加上上午她己隱約感到姜水河可能有事需要和袁玉鳳交待,袁玉鳳作為公司的下層人員,不會有什麼正經的東西和姜水河說。快到永強的出租屋時,袁玉鳳告訴姜水河,她租住的地方人雜,不適合姜水河過去,她可以下車自己走回家。不管咋樣,她也是自己的丈母孃,姜水河有些不忍,他調了車頭,向自己的物流公司開去。

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間,公司週末沒人加班,又是晚上,姜水河有時間向袁玉鳳解釋流言。他告訴袁玉鳳,公司確實是一個王姓老闆的,多年前出車禍了,她的女兒想嫁自己時,他己經看上了陸小荷,就這麼簡單。公司他不想也不會霸佔,如果有一天王姓老闆唯一的女兒如果向自己要,自己會一分留地給她。袁玉鳳沒有想到自己女婿僅是沙漠上的榮華,風吹都能散沙,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教姜水河轉移、分解財產,姜水河不想聽她的。

袁玉鳳和姜水河有過非分之親,獨處讓人多想,她今天己經不能再回去找費立本、朱永強他們了,又吃了一肚子好的,總要去消化。自從她和朱永強幾個混到一起後,日子過得飛快,每天都有人侍候,如同帝王一樣享受,可是沒有一個比姜水河干淨、穩當、不猴急。姜水河知道她的目的,可他精力有限,不想在這種人的面前浪費,王詩凡回來後還沒有和他詳細說起這一趟果林公司之行的事。幾個人比起來,當然袁玉鳳不能算其中一個人,他當然離不開王詩凡,錢玲花不會說話,但身體不讓人嫌,可面前這堆,沒長一處惹喜人的肉。

袁玉鳳看姜水河對自己己經入被的身體沒有一絲想法,平時也有比他年齡小的,可都是人家主動。袁玉鳳說:“讓我出來是我家小荷的主意,我不怪你,可我也不是不正經,我以為是你喜歡。村裡有太多的人盯過我上山做農活,我可是因為成國慶是小孩的親爹才陪的,懷上小荷我也是被他強迫的。”袁玉鳳並不偷看姜水河,她想到這些事也有些傷心。他還告訴姜水河,自從被才賣到遮雲山村後,她現在也能記起自己的老家,但她再也不想回去,也不想知道家裡的資訊。她現在只有陸小荷一個親人,和一個並不把她當親人的外孫,因為外孫平時在小朋友面前不願意承認他是外婆,她到幼兒園接過。

姜水河沒想到這樣一個他心中的惡人也有難唸的經,他坐在床沿,想安慰她的悲傷。袁玉鳳看他願意聽,就繼續向他重複講述了自己為湊錢找陸小荷才幹的拐賣的事,表示後半生想多做好事以求來生有個好的去處,她沒有提到陸啟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