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從電話中感到好玩,他一口一個姐姐地叫王詩凡,讓王詩凡內心的小隻有隱藏。王詩凡告訴小高,她知道天太晚打攪不合適,但真的是睡不著,無聊,白天聽他的話覺得有意思,如果可能,她還想聽。小高說:“你們沿海大城市的人都喜歡這種夜耗子生活,在大學期間也有臥談會,但異性間我不敢。你我都是過來人,萬一見面後對你有所企圖,把控內心我自己沒有把握,你又沒有我力氣大,出事我可負擔不起。”說完就想結束通話電話。
王詩凡說:“你們男人一想到人靜、夜深,就以為只有那事可做,你不要逼我承諾,白天在那個讓你產生回憶的地方也沒見你有膽量動手動腳。我剛才還是你大姐,你不會出格的,別嚇唬我,我等你來犯錯。”王詩凡己提前告訴了地址,說完,她沒有等到小高的回答就掛了電話。她將所有的大燈開啟,清理了方力春可能遺留的所有痕跡,收拾好自己後關燈睡了。煎熬讓人睡不著,王詩凡不知道小高是否會來,她有種感覺,這個人真的可能是袁玉鳳初戀男友的小孩。
時間太慢,王詩凡失去耐心時聽到了樓道上傳來了很輕的腳步聲音,她激動地坐起,沒有忍住,跑到門邊看一眼,準備隨時開門。從貓眼中發現是一個夜場的小姐收工回去的,蓬鬆的頭髮明顯才經歷過掙錢的艱辛,寬鬆的外套沒有完全罩住裡邊的肉勾的工作服。王詩凡失望地將自己放倒在床上,想著那個小姐一天到接待多少可能一生只有一面之交的男人,人家的心裡負擔、聲譽影響比她小,不會有類似成名順之流嘴吧太鬆、靠不住。還是生人好,如果小高來,自己也可以給他點錢,錢情同步兩清,各奔西、東真好。
快天亮時,王詩凡不知道自己迷糊中睡了幾個朦朧覺,總之,輕輕的敲門聲沒有吵醒她的覺,倒是手機的震動讓她驚嚇著了。王詩凡看手機的檔口才聽到了敲門,她懶懶地起床幫小高把門開啟,不是裝的,她早己沒了心情,口中自語說要再睡一會。小高是個未婚的男人,王詩凡將他叫來的,又自顧一個睡去,他不相信這是真的,他在王詩凡沒有設防的被裡,做起了實習生。
王詩凡知覺充沛,她暗笑小高的笨拙,看他手足措施不力時,王詩凡說:“怪不得女人陪局長,局長比你熟練,我又不是熱豆腐,你急成這樣幹啥?”小高停止了自己的操作,他躺在邊上喘著大氣告訴王詩凡,他以前和女友多數不成功,接到王詩凡的電話時,心中雖然想,但沒有膽量來。後來調理了半夜,認為吐、吶,呼吸己經自如,才默默為自己加油過來的。王詩凡聽了覺得好玩,問他為何會這樣。
小高己經不能再行動了,他說:“我是在大學裡認識女友的,由於沒有膽量擁抱她,我有時就會在教室或校園無人數,自己放空自己,有時一天好幾回。有一天晚自習,外邊的雨很大,階梯教室熄燈時我們倆都沒回去,她坐在我懷裡,我摸索後沒有成功。我以為是緊張、環境不行,安慰她,也安慰自己。後來,她又故意為我提供好的環境,我才知道自己這方面出了問題。”小高說這些時有點傷心,他告訴王詩凡,由於未婚,他從電線杆等處找到過偏方的收治地點,治療的效果不明顯。
王詩凡聽著覺得好笑,她不是沒有遇到過,朱永強、計山林在她面前都有過,只是她沒有幫人治過。王詩凡說:“昨天你和我說女友,今夜你又和我講你自己,你真的把我當朋友?親人?”小高的情緒不高了,人的渺小就體現在行事能力上,有陽不剛,是男人的致命傷,他說:“我一開始看到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以為你是那種人,後來交流才感到,你很善良,一定也有故事。夜裡接到你的電話,我沒有一分鐘認為你輕浮,只是自己摩拳擦掌,到你面前還是隻能躍躍,試不起來。
王詩凡問道:“你女友和郭局長在一起後,肯定知道你身體出了問題,她是如何勸你的?”小高沉默一會說:“她應該是和局長後才不想和我在一起的,我發現她不太理我後盯的梢,後來我想過,她可能也知道點破會傷我自尊,只是讓我去看醫生。我沒有向這方面想,為了報復她,下午的那個地方我去過多次,但有時可以成功。”王詩凡能聽懂,這是個經驗缺乏的男孩,她沒有多說,自己也聽得困了,她要求小高先睡一會,醒後再聊。
不管是幹啥的,能做人老師心裡上就興奮,王詩凡比小高還睡不著,邊上有結實的壯漢,一丈之內的男人當然有當夫的念想。王詩凡在聽到小高的呼吸平和後,她用自己閱人有數的巧手在被裡準確地找到位置。再高超的姿勢方力春都用過,王詩凡有師易通,小高在黑暗中應該是睜大了眼睛,他體會到一次自我感覺優秀的成功。可是對王詩凡來說,那也只是曇花一現。
王詩凡喜歡小男孩,即使有了葉萬軍後,她還是認為與經驗不足的小男孩相處不危險。小高無限感激地用其他方式感謝王詩凡的精心,王詩凡的身體被他觸碰得發熱,她真希望能這樣由著小高,如果再有葉萬軍的主力,那將真正是個不下作但可赴死的快樂。王詩凡不想由著這種不產生結局的遊戲繼續,她忽然推開小高問道:“現在放心了,你沒有多大問題,是對女友太珍惜,緊張導致的。”小高只信不疑,人家是過來人,會那麼多,不可能說錯。
拉開窗簾,王詩凡看清了荒唐的自己,她讓小高給他爸打個電話,讓他問一下分爸是否認識一個叫陳玉荷的女人。就是袁玉鳳,陳哲遠告訴過王詩凡,她本名叫陳玉荷。小高有點遲疑,又有點害怕,他擔心面前的女人會否是他爸的女友,城裡的女人看不出年齡。他有點哆嗦不想打,王詩凡輕柔地摟著他的腰,用如絲的秀髮讓他聽話。小高還是鼓足發勇氣,他打通了家裡的電話。接通電話後,小高的爸爸聽到這個名字,小高能體會他爸停頓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問這幹啥?”
小高說:“我碰到一個女的,認識陳玉荷,她的故事與你有重疊,你不是一直在找陳阿姨嗎,我就是隨便問一下,如果你不認識就算了,何況重名字的人多的是。”小高的爸爸讓小高一定幫他找到陳玉荷的聯絡方式,他想自己打電話試試,小高同意了。小高遠離一下王詩凡,他問道:“你是陳阿姨嗎?你為何對我這樣,我可是你前男友的兒子。”王詩凡笑笑告訴他,即使是,又沒有血緣關係,不構成亂塵。她說:“如果是的就好了,我以後還可以繼續教你,只要你不說,被裡的乾坤沒人知道,我不僅有個男人,還多個後兒子。”說完不顧小高的反抗,她摟住了有點失措的、並不真是她的晚輩的袁玉鳳前男友的兒子。
王詩凡想掌握更多的訊息,她希望在自己以後的事情上能有更多的主動權。小高被她搞得癱軟,告訴她自己前女友的名字叫趙惠傑,父親的名字叫袁少豐。王詩凡一夜不僅充實,而且成就感極強,做了一次老師,幫了一個自卑男人。更重要的是有了對郭昊天生活蛛絲軌跡的瞭解,還找到了袁玉鳳魂牽夢繞的資訊。王詩凡笑對著在床上休整的小高,她從自助餐廳給他帶來了早飯。
小高臨去上班時,再不擔心王詩凡是他爸以前的女人了,抱著她激動地亂啃好一會,王詩凡真想對他再次下手,考慮來日方長,就催他走了。王詩凡讓方力春下午將果林公司在她入獄期間的詳細報表、經營狀況、郭昊天的動作、方力春應對的具體方案和葉萬軍一起帶過來。她又立即電話約到了郭昊天,郭縣長本來有個下鄉的調研,聽到了王詩凡的聲音,做噁心也虛,他沒有耽擱就來到了酒店。
王詩凡說:“我準備將果林公司徹底交方力春打理,你可要關心啊,以後的事我也不想問了,那個自首的計山林是我以前的駕駛員,也做過我的男人,你知道的。如果有機會,你在本地施加一點影響讓他早一點出來,我會感謝的。果林公司你一直感興趣,如果可能,你可以讓方力春制訂一個方案,我願意再轉一部份股份給你控制。”
郭昊天聽了這話,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沒有暴露,認為王總的決定是對的,以後他會一直關照果林公司的。至於股份的問題,方力春是總經理,他可以拿出一部份股份讓售給地方官員,對公司的發展、壯大有好處,自己目前的身份不便持股,更不能多佔。王詩凡聽了他的話沒有冷笑,只是強調一下讓他為計山林的事出力,郭昊天說:“司法的事我插不上手,你可能不知道,司法是獨立的,如果可以,你也不會在裡邊那麼久,”說後深情地摟住不反抗的王詩凡。王詩凡笑說:“現在是上班時間,隔壁住著個女的叫趙惠傑,她馬上要來和我上街,被她看到不好。”郭昊天聽到名字,臉一下變白,鬆開了想向下施展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