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到了自己男人正在給那個女人燒水,她想到平時自己也想洗澡,男人總說,冬天女人洗澡破財。這麼多年,她一直堅持冬天不洗澡,家裡不過還真發了財,她想到了那三隻羊。身邊的這個憨小良,他一點不憨,早就聽說,他平時將自己的財產給那些留守的女人用,一旦她們男人回家來,憨小良總能找到理由將散去的財產賺回來。男人們還感謝他的應急、拆借,憨小良平時照顧女人們,農忙時男人回來爭著感謝請他喝酒,成了山村一景。
沒有男人懷疑自己的女人會和這個猥瑣的憨子上床,大家倒也相安。自從王詩凡的工地開工後,少量外出打工的男人也回來了,憨小良成了單身,他對王詩凡本就垂涎,又有過親眼觀看,他那邪惡的靈魂早已出竅。三隻羊同時許諾給夫妻倆,下面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了,羊成了次要的物品。他盯著視窗處王詩凡脫衣、沖澡的身影,常青華沒有偷看,他認真地守在門外,心想著三隻羊和憨小良的藏身地方。他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的女人現在是在憨小良的懷裡,正在院門外盯著他,憨小良的髒手幾乎是抱著常青華女的女人,手按在了柔軟的地方,不時地還捏上幾把。
憨小良告訴懷裡牙咬緊緊的女人說:“過一會,你可千萬要忍住,不能喊出聲音來,王老闆如果不高興,你家就賺不到工錢。如果你男人能將她侍候好,以後你家就發財了,你小孩以後就可以出去找工作。記住,都聽我的,我一會進去勸他,你回家等。”說完又用力地讓懷裡的女人掙扎一下,他放手讓她回去了,憨小良知道自己快要上場了。王詩凡洗好後,常青華向她跟前湊,希望重演上次醉酒找肉的鏡頭。王詩凡向他看了幾眼說:“回去吧,我想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常青華不敢違抗,他猜測不到王老闆只是作出女人應有的矜持。
常青華沒有發現憨小良的藏身之地,他以為憨小良沒來,既然老闆不接待,他退著出了房間。在院門外,他被憨小良堵住了,憨小良說:“羊我己經送你家去了,你要給我安排好,不然,你們在羊圈的事可不要怪我酒後失言。”常青華想著王老闆的清麗,如果因為憨小良的亂說而陷入難堪,他於心不忍。憨小良告訴他,老闆既然同意你看她洗澡,又和他進過羊圈,肯定留下陪她過夜不會有問題。女人不可能直接同意,要迂迴,要糾纏,不然會被認為輕浮。
常青華想想有道理,他說:“我家女人如果找我怎麼辦?”憨小良說:“放心,我這就去告訴她,你今晚幫我看工地,就說老闆對我好喝酒不放心,保證不會出來找你。”說完,他提醒常青華,門不要扣,看到老闆睡著後就出來方便,然後他就進去。憨小良到常青華家,他還想再溫存一會,看到小孩都回來了,就小聲告訴女人說:“王老闆把他留下了,燈都熄了,你不要鬧,明天找時間和她談,說不定能訛上一筆錢。你家是男的,都是佔便宜的。”常青華老婆想想有道理,她看看小孩,憨小良知趣地出去了。
憨小良小心地來到王詩凡的院子裡,夜行是他的特長,他蹲在視窗。和他想的一樣,王詩凡不是不想,明顯不是打鬥的聲音,是歡快的配合。可惜好音不長,常青華本就一般,憨小良陰暗地笑笑,他認為過一會等他上場,王老闆一定欣賞。王詩凡滿意地睡去了,心中認為澡又白洗了,她看著邊上的男人,讓他回去。常青華說:“我和女人說了,替你看工地的,太早回去不好,睡一會就走,我會將門幫你帶好的。”說完裝睡了。
有個男人在邊上,再髒也踏實,王詩凡很快就睡了,女人長得好啥都好。不象常青華老婆,呼嚕都不如人家的好聽,想著這樣的一個美人,馬上要被憨小良糟蹋,常青華有點後悔。如果不是為三隻羊,他真的現在就想告訴王詩凡,請她防備。但是明早如果王老闆怪罪他下來,他不知道該咋辦。常青華的腦子太小,他輕輕放下王老闆的手,小心地下了床,伸手將燈關了。
到了院外,憨小良迎了上來,常青華小聲說:“你快點,不要說話,她以為是我,反正我們味道都差不多。等結束了,我仍然進去,這樣不會露出馬腳,如果她發現了,那可不得了。”憨小良將他帶到屋山的小衚衕說:“放心,我上手的女人不會生氣的,我有數,不讓她發現也行,你就地這等。”憨小良小心地來到床前,他不用開燈,但在外面時間長,手太冷。王詩凡友好地摟他焐一會,憨小良是迫不及待,王詩凡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她說:“白天忙活了一天,不要太折騰了,早點休息。”但舒適的感覺讓她說話斷續,憨小良只管用蠻力,就是不回答。好一會兒王詩凡覺得不對勁,她想開燈,可是燈繩離她遠,她伸手摸了一把,說了一句:“你是哪個?”窗外的常青華聽著小良的表演,心中早就害怕,聽到王老闆說話,他立即進屋應了一聲:“是我。”憨小良看到常青華進來,立即跑了。王詩凡將燈找開,她盯著常青華問道:“是誰?為什麼這樣?”
常青華嚇死了,他告訴王詩凡,憨小良不是個好東西,他偷看到自己和王總進羊圈的事,自己怕他亂說,匆忙中答應了他的要求。常青華也知道不提三隻羊的事,王詩凡想吐,那個陸啟豐類的玩意也能佔自己的便宜,她知道他會得到比陸啟豐還大的報應。剛才的愉悅被人的下三爛衝光了,王詩凡讓常青華回家,她沒有說不怪他。王詩凡親自下來將門窗閉好,才來幾天就出了亂子,想著可惱,但惱的應該是自己的檢點。
王詩凡昨晚的水沒有用完,她如果不沖洗一次都吃不下早飯,那個雜種,居然真的能和陸啟豐一樣。想到這些,她回去的念頭更強了,災難纏身,不是袁玉鳳,她何以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她洗過澡後給朱永強打了電話,明天中午他才能到她所在的縣城,王詩凡正好要買一些房子的配件,她來到工地,安排常青華找車子,明天到縣城買東西。王詩凡來到憨小良的面前,他沒有抬頭,無事般正在洗碗,心中以為自己本事高,常青華去縣城,他晚上就有機會了。沒有想到王詩凡面向空無一人的遠方說:“你以後不用裝憨了,我給你發正常人工資,可以當個啞巴,如果不願意,明天我男人來,他會做啞巴。”
憨小良當然能聽懂,神聖沒有言笑的語氣讓他害怕,他聽說了有啞藥。城裡來的有錢人,可以讓鬼推磨,當然能找到啞藥,自己除了己經失去的三隻羊,沒有一點可以談判的籌碼,三十隻羊也夠不上和人家提條件。他抬頭看看這個自己一分種前還得意用過的女人,現在再看,只是井底蛙看天,自卑地想找個地縫鑽。王詩凡從他掉膽的眼神中讀出了他的害怕,繼續說:“我不瞭解你的過去,但做過的壞事總有人給你清算,先做飯,以後再談。”
朱永強在城市呆了幾年,對城市的建築佈局有個初步的瞭解,王詩凡己經給他起好了頭,讓他盯著。她要回去處理一下家中的事,順便想辦法將潘俠、朱家旺接出來。她和朱永強睡在一張床上,由於她對憨小良的噁心沒過去,朱永強又不敢主動,兩人就這樣過了兩晚。臨走的前一天,王詩凡將錢交給朱永強,提醒他村裡不是*全,村婦不能亂動。朱永強說:“和你在一起我都是老實的,這方面你放心,偷人沒有好下場。”他覺得當王詩面不應該發揮這個話題,就停止了內容,重複一下自己不太明白工作的事情。
王詩凡來到了痛別兩個多月的雲遮縣,她當然是聯絡了方力春過來,方力春將兩個月來的小事向她彙報一下,大事己經在電話中溝透過了。計山林否認了自己是罪犯,他如實講述是為了救王詩凡才昧心承認的過程,仍是暫以擾亂公共秩序罪收押;袁玉鳳以故意殺人從犯、拐賣人口主犯才歸案;成國慶以故意殺人從犯歸案。王詩凡詳細瞭解計山林羈押的地點,她得知莊雨晨己經以偽造證據罪被判處緩型,吊銷律師執照。
計山林詳細報告了為計山林出來他所做的工作,保釋的前期工作他己經做了不少,郭昊天答應,只要王總找他,他會繼續想辦法。在新買的農場王詩凡聞夠男人的汗臭,方力春看上去既清新、又肉嫩,她有點如初戀的少女。加上朱永強兩天都沒碰她,她夜裡醒來多想永強能象憨小良那樣,可他連憨子都不如,想到小良,王詩凡當時就沒了心情。現在,是在遠離她噁心的地方,方力春的熱浪能衝淨她心中的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