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雨晨也知道這一下就觸動了王詩凡的痛處,畢竟在一起生活過的,還是初戀,說是能放下,只是口頭上的自我安慰,感情的事情只要是真心付出過,哪會和生意一樣,說兩清就兩清的。莊雨晨沒有過婚姻,她的初戀只是一廂情願,沒有來及過多地付出就結束了的,現在和姜水河的糾纏,說到底,心裡上也並沒有婚姻的打算,只是在事業受挫時一個可以避風的港灣、療傷的慰藉。莊雨晨不能完全理解王詩凡從遮雲山莊出來時的感受,她需要的是在自己拼命拒絕時姜水河的堅持,沒有想到,姜水河選擇了服從。王詩凡從那時開始明瞭:所謂的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只是詩歌,不是生活。
莊雨晨和王詩凡交流了一會關於錢玲花的事情,王詩凡告訴她,姜水河對錢玲花有點害怕,她不嫁人,又不逼姜水河離婚,讓姜水河不知道該怎樣處理,他最終選擇由距離來疏離他們間的關係。莊雨晨說:“王總,我真的佩服你的堅強、善良,我也不是個惡毒的女人,憑心而論,我對錢玲花也是同情的,她是在快被淹死時抓住一根稻草,她肯定不願意放,因為她不知道離開稻草她還能抓住什麼。我當然和她不同,早己瞭解並適應外邊的世界,她來我一不會爭春,二不會讓她難堪,都 聽你安排,如果覺得處不來,我可以選擇離開,因為我比她有條件謀生。”王詩凡聽著有點感動,都說女人心狹窄,她真的沒有看出來,相反她都 沒有發現男人在關鍵事情上的寬廣胸懷。如果男人和另外一個共事一妻時,絕對不可能有這種大度。
事情談得順利,王詩凡也就不和她再拐彎,她告訴莊雨晨,自己不是一個只想風月的女人,只是來的時候,為了山莊的發展,蘇世成的確是用了不少心思。她一個人也需要有人照料,也想撫撫自己的心傷,病急不是亂投藥,當時是實在無藥可投,她就將就了蘇世成。莊雨晨告訴王詩凡,她自己己經有點離不開胡榮風了,雖然才兩天,但她真的喜歡單純、善良、沒有歷史的男人,她不想找個世故、城府的男人,那樣太辛苦。她說:“小胡的事情我真要謝謝你的成全,沒有女人可以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夫的,但為了報答你的好心,我不反對他另外找時間陪你。”
王詩凡說:“如果你認準了準備結婚,我還能再去你那粘點醋嗎?好好過日子,我不會打擾,更不會和他偷摸,放心,不用太操心他出軌,我不僅不主動,也不會被動接受,你獨享吧。”王詩凡說了後,笑笑推著她出門,讓她不要放餿了。莊雨晨高興地出去了,王詩凡將蘇世成折騰過的地方整理好,她給朱永強打了電話,讓他過來一下。王詩凡說:“永強,我早己經和你說了,你也早就事實什麼都做了,我以前的男人,也就是你接出去的陸小荷現在的男人,明天過來。他只是來看看,我的意思是你跟他的車子回去一下,晚上讓他一個人去給你母親和家旺接過來。家旺本來成績就好,耽誤幾天問題不大,只是家旺是個個性太強的男孩,你在家看他段時間,工資照發,你看怎樣,順便合適的或你己經看好的,也可帶到家讓你媽給你把把關。”
朱永強說:“我知道你處理事情很好,我們這次過來可就回不去了,你一定要將山莊經營好,自己的身體、安全保護好,我們一家在這裡可都指望你。我會很快回來上班的,不管你是什麼態度,守在你身邊我心理才踏實。總之,我都聽你的安排,那個蘇經理你一定要小心,我以前也提醒過你,他的心機太重。”王詩凡讓他放心,又對家旺過來的事情作了一些交代。最後,王詩凡說:“等過一陣子,山莊的試營業結束,擴建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我會想辦法為你和家旺儲備一些存款,方便不時之需要,也讓你家放心。”
朱永強想從王詩凡的床鋪方面發現點什麼,王詩凡當然不再給他機會,他們間只屬於那個山村,出來再到一起,上幾次王詩凡事都覺得沒有味道,構不成刺激。朱永強沒有什麼好說的,他不起身準備回去,王詩凡將送到門口,她望著朱永強的背影,用心聽聽隔壁的動靜,沒有她認為的那種激動。王詩凡不懷好意地去敲門,她反正也沒事,想給一對新人一點刺激。小胡真不懂事,莊雨晨還在泡澡,他問都不問,一下就將門開了,王詩凡吹到衛生間,笑著說:“小胡也不來陪你洗鴛鴦浴?你兩個個子都不大,浴缸裝得下。”莊雨晨說:“就等你了,我在這多泡一會,你們先表演一下讓我聽聽,我剛才說了,你是放不下我的菜的。”
王詩凡不想亂下去,捏了一下莊雨晨的壞處就回去了,她能看出小胡那雙對她充血的眼神,然而,讓她在那種環境放鬆,她還沒有修煉成功。回到自己房間的確沒有事做,一天下來她己經不簡單了,可是還覺得無聊,可用的資源沒有了,她就只想聽聽隔壁,希望快點進行,她消磨一會時間後就能放心睡了。應該是為了防止王詩凡的聽房,莊雨晨用了啥辦法王詩凡不知道,總之,她沒有聽到,夜己經深了,她想著明天晚上姜水河的到來,有點惆悵,不知道為何就失眠了。
她披衣下樓,有好久沒有查夜了,晚上的山莊己經不熱鬧了,客人都休息了,酒店的入住接近一半,王詩凡對擴建沒有太大的信心就是因為如今還沒有住滿。溫泉的資源沒有充分釋放,她還想等等看,然而,秦總不這樣認為,她認為是容納的能力不足,她才沒有開足馬力找客源。王詩凡一個人散步,她想發現一些管理上的漏洞,保安是兩個一伍的在巡邏值守,很負責任,沒有酒後上班的情況,也沒有死角,確實讓她放心。她看了一週,有兩個熱情的保安和她打了招呼,她讓他們例行工作,不用管她。
王詩凡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她就感到後邊有人,回頭一看,是早己忘記的常青華,王詩凡對他己經沒有好印象了,冷冷地問道:“今晚你值班?有事嗎?”常青華向門前靠靠,想進屋說話,王詩凡遲疑一下後,還是讓他進屋了。常青華沒有坐下,他說:“王總,我看你一個人上來,就想陪你說一會話,外邊有幾組保安,我脫一會崗沒問題的。我不會找你麻煩了,自從我的保安隊長被免後,也沒有新隊長上任,保安隊現在還是我負責,你也聽說了,管理得還不錯吧?”王詩凡打斷他的話:“我不用你彙報,你工作上的事情不歸我管,你如果沒別的事,讓別的人看到你深夜到我房間不好,你回去,有事明天到辦公室下再說。”
常青華沒有想到這個當初和他在羊圈不怕草扎的女人,現在對他一點熱情都沒了,他上來時還以為王詩凡能象當初一樣,因為他自己認為王詩凡是奈不住寂寞才下去專門找他的。王總是看到他以後轉身上的樓,他才急急趕來,以為是看懂了老闆的心思,沒有想到撞了一鼻子灰。他當然不想就此罷手,索性坐下說道:“王總,我告訴同夥是家中有事回去一下的,沒有說到你這來。我知道以前在羊圈的事讓蘇經理發現是我的不小心,這次我可是脫下皮鞋上來的,不會有人聽到,到樓梯口我就開始關燈,摸著黑聽著你的腳步上來的,不會有人看到。”王詩凡聽到他提到那種讓她氣得發抖的事,又不好發作,也不好接話,真怕得罪他,他會亂說,明天姜水河就來了,閒著也真的無聊,他也是好心。
王詩凡示意他衝一下澡,自己回到床上,她是不太情願,但一想到到現在也沒有聽到小胡的動靜,莊雨晨不知道裝了啥消音裝置,王詩凡就有一種湧動。她想也許舒緩一下就可不想別人的事了,最重要的可以藉此機會再慎重教育一下常青華,讓他以後不能再提及此事。常青洗得是快,他身上還有沒有擦淨的水珠,就急急在跳到床上。王詩凡閉上眼,裝作無意地由他纏綿,比上床的動作輕柔多了,他是什麼人什麼待,和他老婆在一起,他都是野蠻的放粗,擁對王詩凡,他拿出了細磨出香油的姿態。
王詩凡本著讓他放肆後教育一頓的目的,沒有想到不一會讓她忍不住了,她有一種極想迎合的表現。以前常青華對她就是一個粗野的漢子,王詩凡也適應他那種有破壞感的動靜,現在不一樣了,文明地讓王詩凡嫌慢,常青華不理解,他認為王詩凡之所以後來不喜歡他是因為他太粗野,現在倒好,他文雅地讓王詩凡急躁。沒有語言的溝通,兩個人到不了一個節奏,王詩凡在想辦法提醒他,常青華看著忸怩的王詩凡還以為恰到好處。維持好一會,王詩凡還是先沉不住,她啟動了她的玉手,瞬間理順到她的節奏,常青華也不用忍了,合拍的感覺競到妙處,王詩凡難得一次體會兩種節奏,漸變的感覺不可名狀,她如願回到了自己的夢境。